“哗!”酒空坛落
不久之后,叶陵右手握着那柄尚邪剑,从酒楼当中慢慢地走了出来。
“蹋!蹋!蹋!蹋!蹋!蹋!”一个个极其单调的脚步声音自店门口内向外传出
“嗯?难道凶手就在酒楼当中?”此时纪行天也听到了脚步声,开始警惕了起来
“哼!还真有人!不过…这是乞丐吗?!”
纪行天本以为是杀他儿子的凶手,但仔细一看——一身破衣烂衫,但右手握着的那把宝剑很是眼熟,但看他样子似乎很是邪恶,但他还是凝声问道
“小子,是你杀的人吗?嗯?”
“偶?是我,你又能把我怎样!”叶陵听到声音后便向声源处看去,只见一个满头白、双眼血红的老者正恶狠狠地盯着他,那种光芒让人不寒而栗很是不自在。但叶陵还是避开了他的目光,转向便看到他的双手正青筋根根暴起地紧握着双拳,样子很是愤怒。可是依叶陵的敢作敢当的习惯,还是挑衅地答应了。
“哈哈哈!好!好!好啊!”
“很好!”
“怎么?疯了?!”
“额…”听到叶陵的这句话纪行天顿时控制住了几乎欲要暴走的情绪
“无理小儿,你…你给我说清楚!否则的话,就别想走!”
“偶?”
“你让我说清楚什么?”
“好家伙!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却还在装糊涂!”
“好,那我就告诉你,你做了什么最不应该做的事情。”纪行天此时已经怒不可遏,但由于他本心善良,所以还是想知道叶陵为什么杀了他的儿子
“我是纪家酒楼的真正的掌柜,而你所杀的掌柜就是我的儿子纪文羽!”
“这…好吧!”
“你们家酒楼的名声在外面是不是很好,而且口碑还广为流传?”
“对,这就是你要杀人的理由?”
“不,你的儿子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我才杀了他。”叶陵摇了摇头道
“说!我的儿子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竟然要下如此重的手!”纪行天怒喝道
“你的儿子在见到一个乞丐向他讨钱之时,不仅不给,竟然还出手对其进行殴打!”
“在我将其阻拦下之后,他居然还要来打我!”
“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杀他非我意,但愿再无生灵枉死!”叶陵义正言辞道
“好家伙!少给我编造理由歪曲事实,别以为我老了你就可以忽悠我!”
“说,你跟我说实话。否则…”叶陵被弄得一脸无语
“你儿子不讲理,你也不讲理!”
“什么我不讲理?我若是不讲理岂能会让你把话讲清楚!”
“额…”
“哼!竖子,既然你不说,那就拿命来吧!”
“呀——”纪行天此时运足了功力向叶陵一掌拍来
“哎~说了半天,不就是为了找个理由来杀我吗!”
“真是假正义,虚伪!”叶陵看着纪行天无奈地说道,但也摆开了姿势,右手握拳准备迎击
“呯——”
拳与掌的对击不过顷刻之间,但也就这简简单单的一招便让纪行天明白了他与叶陵之间的差距
“你…竟然是筑基!”纪行天面色惨白着说道
“嗯…最近刚突破的。”
作为一个武修者,纪行天很是清楚炼气期与筑基之间的差别的,即便是练气九重与筑基一重,一个阶段之间的差距相当于隔着一条河,一个境界之间的距离就好比一条大海一样相隔着十万八千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对于叶陵来说,他的起步就是筑基期,根本不需要经过炼气期这一阶段,所以不管叶陵的资质如何,他将来的成就定然高于常人。
“就算是筑基,我也要让你为我儿付出代价!”
“九脉断魂掌!”
只见纪行天双手不断地打出一些玄奥的掌法,同时左手一掌拍向了自己的心脏之处
“噗————”
一道殷红的鲜血自纪行天的口中喷出,可是那些鲜血竟然全部都飘浮在了空中。而他那一头苍白的头全部都自他头上根根散落开来,苍白的面孔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血色。生命的气息正在缓缓地消失,很显然他正在走向死亡
“呵~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好家伙!你能让我使出这一招来,你已经应该能够知足了!”
“以我鲜血祭我亡魂,引我亡魂成邪成魔。戮我想戮之物,不尽不归!”
“哗!”
霎时间,纪行天尸体周围的空间开始变得邪气滔天,只见一个暗绿色的似球体一样的东西自纪行天的眉心中间飞出,渐渐地飘浮在空中与那些鲜血融合
“啊!好小子,你的死期就是今天!”
“啊——————”这一声怒吼似魔音一样震人心魂
“呵!这家伙成魔了!”叶陵在心中低语道
“喂,不至于吧!话都没说清楚就要跟我打个你死我活,唉~真是悲哀,不悲哀?”叶陵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地拔出了尚邪剑
“哼!今日若是你输了,就把你的脑袋瓜子给我。若是我输了,那就任你处置!”纪行天的声音自那一团魔雾当中冷冷的出,让叶陵不由得地认真对待起来
“既然你这么想杀我,那也好,正好让我试一试这柄尚邪剑有多么地锋利!”
“虽然这尚邪剑招我只是看了不过一小会,但最起码地第一式我还是略会一二的。”此时叶陵正在心中打自己的小九九,不过倒也是被迫的
“打架总有输赢,但无论是输还是赢都要或多或少地付出一定的代价的。若是我赢了,我也不会杀他,但我也要让他明白,我为什么要杀他的儿子!“
“人活这么一世也不容易,时间多少情仇别絮,皆非世人所控。也罢!也罢!”想到这,叶陵便挥剑准备使出尚邪剑第一式——亦正亦邪,只如初见!
“哗!”
只见空中那一团魔雾渐渐开始消散,逐渐地从中露出一个似虚似实的魔鬼。此魔鬼浑身血红,又似无数根藤条相互缠绕而成的一样,两只手好像腐烂的没有任何皮肉的血骨一样恐怖吓人。再细看之下,其身体周围还环绕着一些血色的杀伐气息。而此时纪行天的尸体却开始冒出了一些暗紫色的火焰,不久之后便彻底泯灭于这天地之间。
战斗的开始根本不需要言语,只不过顷刻之间便已经打斗在了一起。杀人不过头点地,胜负亦如此
挥剑,惊鸿一斩,似如初见一样无需言语。不过只是简单的一斩,自上而下,无须任何花俏。却又似一个江湖侠客,这一剑斩下,你我,再无恩仇亦无它恋。
戮,戮尽我所有想戮之人,我就是恶魔。无须任何武器,我那猩红的双手便是恶魔的刀。双手化爪,简单一挥,收割下一个蝼蚁的生命。不用屑于任何,禁术之所以能够被称之为不允许修炼的法术,其是因为它的强大与邪恶皆被世人所唾弃。而同时它的反噬之力更为恐怖,比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还要可怕。
禁术与剑式的对击犹如火山爆时的能量一样猛烈,一爪又一爪,纪行天的每一抓都轻松地接下了叶陵的那一斩,每一斩都如初见一样冷漠,同样那每一爪都是那么地嗜血无情
“轰!”
“轰——”
“轰————”
两人的攻击一次比一次对冲的强烈,战斗所产生的余波也同样一次比一次强。暴力、无情、嗜血、凶狠都在这一刻所体现出来
“啊——你只会这一招吗?”
额…”叶陵被纪行天问的一脸无语,但却又依然还在不断地出着尚邪剑第一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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