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害羞导致的,另一方面就是尴尬加窘迫。
她就是一时紧张忘记呼吸了而已,下次她就会了!
不是!
没有下次,她才不和这男人有下次。
“我不补!”沈迟月终于把呼吸稳下来。
路岑年粗粝的手在她脸上捏捏,“你不会,要学。”
沈迟月不满他动不动就捏她的脸,倔强地偏开头,双手捂着脸拍了拍。
“我不会也不要你教,还拿补课做借口,掩饰你占便宜的事实是吧?伱别以为我不懂!”
“还有,不准捏我脸,都捏胖了!”
路岑年不捏她的脸了,双手转移到了她腰后。
指尖带着威胁和质问的意味,不疾不徐掀开了她的睡衣。
“不要我教,要谁教?”
沈迟月慌张抓住那双不安分的手,憋红了脸。
“反正我不要,也不准捏其他地方!”
路岑年手很灵活,禁锢着她,故意引起她颤栗,“嗯?要谁?”
沈迟月想要起开,但这男人故意不松手她是逃脱不了的。
她全身都要熟了。
之前怎么样都隔着一层衣服。
现在没了阻挡,他的手所到之处都像是带着炙热的火苗,太热了。
她内心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艰难地咬着唇,想回答他,好让他赶紧住手,“要你.唔.”
一张嘴,发出的声音根本就是猫叫,吓得她慌忙抬手捂住了嘴。
她的手用来捂嘴了,便给了腰上那双手作乱的机会。
凉风从她的衣摆灌入,她又冷又燥,羞涩欲死,眼睛都氤氲起了一层水雾。
挣扎几次无果,她愤愤抬眼看人。
殊不知,此时的那双眼睛仿佛会把人溺死。
路岑年只是看了一眼,呼吸就不稳了,手下动作也倏地顿住了。
他不敢在再逗弄人,缓缓拿开手。
把人抱在怀里,将她那张勾人妩媚的脸和动人心魄的眸子藏住。
“不欺负你了。”
沈迟月羞得想死,全身没有力气,埋在他肩膀上吸了吸鼻子,声音还有些颤抖。
“你滚。”
她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她和这男人力量的悬殊。
只要他存了心不放开她,她的挣扎在他那根本不值一提。
都欺负过了,把她搞得狼狈不堪,又来说不欺负她了。
说得和做的一点也不一致,心口不一!
路岑年的手来到她脑后,抚摸着,动作轻柔,似是带着安慰和歉意。
“别哭。”他嗓音低沉,顿了一下,又抓住沈迟月的手,“我给你摸回来,好不好?”
沈迟月软软的身子恢复了力气,听见路岑年的话也没抬头。
她就是太羞了,差点没控制住生理性泪水,才吸了吸鼻子而已。
这男人居然以为她哭了?
她生出一点坏心思,在内心偷笑,继续趴在他肩膀上,也没有抽回被他抓住的手。
无声告诉他,她很同意他说的。
路岑年漆黑的眸掠过薄薄的笑意,还以为她会拒绝,结果她这么大胆,倒是让他很意外。
他抓着沈迟月的手,迟迟没有履行承诺。
沈迟月等不及了,扭了扭手腕,像是在催促他。
路岑年无奈,只能掀起衣服下摆,让那只柔软的手贴了上来。
女孩的手葱白如玉,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挣扎碰到了,指关节带着点粉。
搭上贲张的肌肉,软软的触感像是轻盈的羽毛,挠得人心痒痒。
沈迟月占到了便宜,终于开心了,毫不客气还带着点报复意味的开始胡作非为。
这里捏捏,那里拍拍,像是一个好奇宝宝。
她玩得开心了,路岑年就后悔了。
他咬着牙,俊美的脸上此刻尽是克制和忍耐,眼睛跟着那抹柔软移动,眸光讳莫如深。
见她还想继续往上走,他眸子蓦地紧了紧,有些惊慌地捉住了那只柔软的手。
“好了,该去吃饭了。”
他极力稳住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用吃的转移沈迟月的注意力。
他低估了自己对沈迟月的忍耐力。
她再这么玩,他就压制不住身体里兴奋翻涌的火焰了。
沈迟月意犹未尽收回了手,终于肯抬起头看他。
看到路岑年克制不住还微微起伏的胸膛,她心里终于平衡了。
原来他也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冷静。
沈迟月回去客房换衣服洗漱,结束了又跑过来等路岑年。
结果这男人大早上的洗什么澡不知道,还让她不要等他,要她先走。
她讪讪嘟喃几句,先下楼吃东西了。
.
沈音尘给沈迟月介绍那个剧本原本是要在假期开拍的。
但中途投资出了点问题,拍摄就延后了。
沈迟月假期闲着没事干,除了缠着路岑年还是缠着路岑年。
只不过那天早上后,她觉得这男人好像在躲着她。
以前她对他动手动脚,他一万个愿意。
现在单是抱他一下,还没捂热呢,他就把她推开了。
以前睡觉总是死死搂着她,占她便宜,现在睡觉安分得不行。
也不和她抢被子了,乖乖盖起了自己的被子。
沈迟月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小妖精了,有天睡觉前逮着人质问了一番。
结果又被按着补课了。
最后以她差点窒息,衣服差点没保住收尾。
路岑年进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知道了他躲着她的理由。
那晚,她坐在床上怀疑人生,脸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虾。
之前是认定了路岑年对她无能为力,她才敢肆无忌惮在他房间睡。
一切超出她的预想后,她落荒而逃,回去了沈家。
认床睡不着的时候,她烦躁到痛苦,大半夜哭得眼睛都肿了。
沈知繁见了,又开车把她送到了路岑年家。
那时候她想着爱咋咋地吧。
就算成了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她也不想再经历失眠那种痛苦了。
见到路岑年的那一刻,所有委屈都冒了出来,抱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从那以后,路岑年又变回了以前那副无欲无求的状态,单纯抱着她睡。
她也没再失眠了。
假期的时候,路岑年公司很忙。
他经常早出晚归的,沈迟月就约唐锦出去玩。
就这样过了一个假期。
春天如约来临,天气渐渐变暖,又要上学了。
但沈迟月暂时不用去,她手头那部戏已经接了,还没去拍。
她是学表演的,有这样的机会学校当然一万个支持。
这天吃完早点。
沈迟月听见路岑年讲电话。
男人站在阳台那,落地窗上映出他挺拔的身影。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语气很是不耐,带着冷冷的怒意。
“把林依雪带过去,我马上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