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眉眼眼上丝丝缕缕的笑意,她望着天空,一时竟觉得广阔无颜,心情舒畅。
宋遇洲郁闷的之后都未曾说话,苏槐也不过问,就乖乖的喝酒。
于男人而讲有些甜腻的桃花酿,进她口中却刚刚好。
只是这副身体不禁醉,很快就喝多了,甚至等第二天,苏槐还断片了,完全不知道昨天后面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梦里好像有一个帅哥呀!
难得梦见一个帅哥,苏槐可将人从头到尾摸了个遍,醒了还有些回味无穷。
宋遇洲第二日写字都有些走神,旁边崔风看了一眼,嘴角都快裂开了。
“主子。”
宋遇洲诧异看他,眼神不带着平时的淡漠和不耐,竟染上丝丝困惑和笑意。
崔风唇角抽搐,“您写的‘静’‘月’里面少了一横。”
宋遇洲连忙看去,竟然是真的,他急忙将这一横填上,但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的不对劲。
像是仓促焦急下补充的。
可明明一早上宋遇洲都未曾说话,也没有动过一下啊,到底是什么影响了公子的心绪?
崔风懵了。
宋遇洲轻咳两声,“苏姑娘在做什么?”
崔风想了想,“苏姑娘每日午时才起床,一天只吃两顿饭,如今可能还没有起床。”
“还没有起床?”宋遇洲有些困惑。
崔风点头,“毕竟苏姑娘说过,最喜欢的就是躺着数钱,每天睡懒觉,觉睡饱了才能更好的上工,如今不能去铺子里面,睡得就越发过分了。”
“哪里过分?我觉得刚刚好。”
崔风嘴角抽搐,刚刚是谁说的人还没有起床啊。
是你吗?
是我吗?
“好了,等人醒了你去知会一声,等今天过后,她想要去哪里想要做什么都随她,若是有危险,便唤我一起前去,不要自己去冒险。见到宋北临躲着走一些……算了,我亲自去说。”
看着宋遇洲焦急出走的背影,崔风僵住了。
往日主子在府上为了不被人监视,也是坐轮椅的。
今天忽然起来就不用轮椅了,怎么还大步流星走上了。
警惕性呢?
什么情况?
旁边崔也不知何时凑上来,拍拍崔风的肩膀,有些可怜的望了崔风一眼。
崔风顿觉恼怒,“你干什么?为什么这种眼神看着我!昨天我有任务不在府上,崔也你跟我说,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崔也刚开始想吊着崔风,后来被缠的烦了,才跟他讲。
昨夜,两人少话,本以为喝酒一夜也就混过去了,却没想到苏槐喝醉了酒,宋遇洲本想将人抱回房间去。
却没想到刚将人抱起来,一个吻就落在宋遇洲脸上。
宋遇洲登时脸就通红,站在原地也走不动路了,何曾想怀中的苏槐一边傻笑,哼哼着帅哥,掰过宋遇洲的脸,就在唇上亲了好几口。
“你自己掂量琢磨琢磨吧。”崔也说完,追着宋遇洲而去了。
独剩下身后的崔风呆滞了脸庞,不敢置信站在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什么?
主子被强亲了!?
苏云朵早早就去铺子里面,她很勤奋,甚至可以说苏槐平日画些图纸,就没别的活了。
在院子里面画了画图纸,就没忍住托着脸傻笑起来。
蓝莓如今倒茶伺候的活计,都练得差不多了。
“主子,你在笑什么呀。”
“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个美男让我上下其手,八块腹肌好摸,嘴也好亲,醒来还让人意犹未尽呢,碰见这么个美男怎么能不动手动脚啊!
就是没能睡到,真是可惜,今天晚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梦到,继续后面该发生的事情了。”
走到门口的宋遇洲正好听见这话,脸色炸红脚步僵在原地。
他刚刚来之前去换了一身新的衣袍,发冠也梳的一丝不苟,竟像是以最好的面目来面对苏槐。
他心中忍不住雀跃,苏槐难道也对他有些想法?
就听见里面苏槐继续说:
“不过今晚换一个也行,只要美男入梦,就算质量差一点,我也心满意足了。”
门外的宋遇洲唇角扬起的笑意僵住。
所以。
根本不是因为他,苏槐才开心的,而是因为是个男人。
所以她就高兴。
无所谓是谁?
宋遇洲脸黑了。
身后跟来的崔也一头雾水,“主子,您不进去?”
“你进去告诉苏槐!通知她可以出府,并且,半月后姑母的生辰宴她必须随我一同前去,听见没?!”
崔也很少见宋遇洲如此生气,急忙低头应承,后背冷汗直流。
宋遇洲声音不小,里面苏槐也听见了。
等出门就看见男人的背影,苏槐满脸鄙夷。
“这是发什么疯,到门口了有话不会自己说,还让人传话来?!”
宋遇洲脚步一个踉跄,紧攥拳头,最终将怒火压下去,转身走了。
崔也尴尬的看着苏槐,重复一边主子的话,脸上追宋遇洲去了。
苏槐翻了个白眼,暗骂一句神经病,直接进了屋子设计图纸去了。
最近铺子里面没什么需要苏槐帮忙的,苏槐也不能出门,只能每日画图纸。
同时也思考着还有什么赚钱的路子。
苏槐想到了一些商机,沉思片刻便准备出去“掺和”这件事。
倒也算不上掺和吧。
她现在手里有些银子,都投进去之后会有十倍的收获,谁不愿意投入谁是傻子!
只不过,在书中这笔买卖是宋北临的。
客栈。
“银东家,您不能这么无情啊!我们的宣纸不过这段时间卖的不好,被梨花纸打了下去,您就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能保证,过一段时间我们的梅花纸一定能东山再起!”
一个卑躬屈膝的中年男子给银家主管行礼。
但银家在京城涉及诸多的产业,和这种小老板合作,本身就是需要获得利益的,如今利益获得不来。
自然要雷厉风行断了联系。
“真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我们银家家大业大,如果人人都要我们给机会,那我们银家岂不是成了慈善机构!
之前我已经给了你一个月的事情,你的梅花宣纸全都堆积在库房卖不出去,我劝你还是赶紧的改行吧!你以为梨花纸背后的人是谁?皇亲国戚!你能惹得起吗?”
中年男子哭着诉说,如果没有银钱到账,断了资金来源,之后会关门的。
这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可银掌柜直接甩头走了。
而就在此时,苏槐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