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得了教诲,承下婚前协议的事情。
对江逾白的古板无趣守规矩的作风铭记于心,这种男人惹不得。
勾搭上意味着赔上了一辈子。
她削了削对江逾白身体的觊觎之心,念及清心咒,“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祖保佑色不沾身。”
有时候温酒真的很想给自己一巴掌。
以此来压压心头的邪火。
“妈妈你怎么了?”
飞身结印调动湖水。
她把全身灵力凝做保护罩,却仍是不敌吐了血。
杨亮看到温酒,停下要甩动的拂尘。
那白蛇却在温酒身后松下了身体,硕大的红瞳内倒影出温酒站姿挺拔的背影。
“哦?”温酒缓缓走到蛇妖前,淡淡问,“为什么?”
犹如水烟花。
“额···岁岁长大以后就懂了,怎么说呢。狐狸精不是专指狐狸,男人和女人都有可能是狐狸精哦。”温酒夸大些成分,有意吓唬吓唬自家儿子。
莫名其妙戴上顶目无尊长帽子的温酒也不生气,反而双手交握认真行了玄门礼节,委婉道:“前辈误会,我可没有目无尊长,仗赋凌人。你看我懒懒散散的,哪像个修道者?您师兄纯粹是把鱼目当了珍珠。只是我和这位小女孩十分有缘,听说道长要来灭了她魂魄,来劝劝道长。”
江随安乖乖躺在被窝里,大眼睛出现疑惑,“可是这里没有狐狸啊。”
“妈妈···”
仔细打量下认出是掌门师兄追着赶着要收的徒弟。
灭月牙是假,收妖仆是真!
面对铺天盖地的拂尘虚影击来,温酒来不及整治擅自做主的蛇妖。
瞬间他周身的灵力暴涨。
杨亮猛地吐了口血,浑浊的眼睛里露出恶毒。
温酒看着缩小缠绕在自个手腕的白蛇,惊怒道:“你这是做什么?谁同意你认我为主当妖仆!”
也怪不得看江逾白面子上的司机跟了温雪。
温酒瞬间察觉到,暗道不好。
“这女娃冤死后经过妖气滋养,还受这蛇妖庇护,倘若心生恶念必然会闯下大祸。你既然不是我玄门人却应该知道我玄门的规矩,一切妖邪及其相关事物,都该死!”
温酒冷笑,“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吗?”
“师兄,是邪修!”
甩动拂尘攻击温酒,“杀了你,它就是我的妖仆了!”
她对着江随安明亮黝黑的眸子认真道:“只要男孩子擅自亲女孩子的嘴巴,或者女孩子老是在男孩子身前跌倒,都有可能是蛊惑人心的狐狸精哦。”
不远处也发出了声爆鸣声。
按照她家儿子的颜值。
反正那三张定魂符能撑些时候。
温酒打着溜达的名头出去,拒绝了摄像机跟着,出了门却感到身后有人跟着。
血契订,主仆现。
倒是没有看到景游她们。
温酒在救江随安那次自封丹田到底受了伤,折损些修为。
没了江逾白勾人的声音,温酒瞬间清醒,蠢蠢欲动的心冷却下来。
见她话语中想要阻拦他,动了怒,“小小年纪莫要仗着天赋目无尊长,怎么,瞧本座师兄想收你为徒得意忘了形,还要拦我不成!”
她三两步运用鬼步甩开。
红光闪过。
温酒噗嗤一笑,揉他的软发宠溺一笑。
有必要提前灌输一些男女交往界限的知识。
就算没有车祸,原来的温酒经过这个节目也会加重抑郁落得个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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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自制力没那么差!
“妈妈想到狐狸精了,所以发呆了会儿。”温酒把儿子抱到床上。
两股灵力相碰撞。
自从她穿来每天必做的就是给江随安讲故事,抱着他哄睡。
然而小手一直紧紧抓着温酒的衣领,慢慢的依赖。
眼瞧着浓稠的黑雾再度袭来,手腕上犹如白玉的蛇变大身子挡在温酒身前。
温酒惊愕看了胡子半白的杨亮,霎时明白了他来这的意图。
以前遇到的一些鬼婴孩说这些都会让他们很有安全感。
等温酒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不由得松了口气,她就说嘛!
挺直脊背受了礼,杨亮听到她最后一句不屑道:“休想!”
她轻轻抽出他小手里的衣领,亲吻他的额头。
他握紧小拳头,泛着奶气的声音充满决心,“岁岁记住了,肯定能够替妈妈赶走身边的狐狸精!”
仔细听她的声音还带着些缥缈。
温酒绕开司机,不打算揭穿温雪。
杨亮仰天大笑,“是长老又如何,天赋不高还不是受人嘲笑,如今我练的功法比他们的强大百倍。知道了我的秘密,那就受死吧!”
准备哄睡他再去月牙湖处理月牙的事情。
倒是没想到温雪这么沉不住气。
竟然是邪修!
“赤炎派是玄门四大派之一,你作为长老竟然沦为邪修!”温酒凝集灵剑,满眼杀气。
水浪在半空四起。
司机是她带来的,在温家和江家无疑她更受宠更讨长辈喜欢。
杨亮气得失语,指着温酒吼起来,“你、你你!大逆不道!”
血缘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它眉心间飞出一滴血进入温酒后背。
对面的杨亮红了眼,再也维持不住长辈的姿态。
二是还没有磨好最锋利的刃,没办法将其一击毙命。
她难得动脑子筹划起未来的路,穿过蛇妖布下的迷雾,看到湖边僵持的道士和蛇妖施施然走过去,“这位道长身穿赤炎派长老级别的道袍,怎么屈尊来灭一个九岁女孩的魂魄?”
听到他斩钉截铁的话,心头的不知怎的一怒,完全忘了原本的计划,冷冷道:“该死的是你们这些动不动诛妖邪的老古板吧。”
江随安仿佛打开了新大门,见温酒这么认真地告诉他。
藏在一堵墙后看着跟丢的人——江家司机。
一是没证据。
敢强吻她的人还没出世呢!
不过崽崽护妈的感觉真不错,她躺下抱着江随安开始哄他睡觉。
温酒看着他粉雕玉琢的五官,发现自家儿子除了高挺的鼻子跟江逾白像,其他的像是照着她模样刻出来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江随安熟睡过去。
很快水应了她的号召,随着她的手势朝杨亮扑去。
在窗前观察院中的人,大多都是节目组休息的人。
如果不是她穿来···
剩下的温酒全记不得了,只知道失去意识的前一秒。
她让江逾白摇来的人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