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如意埋在顾郢耘的怀里,点了点头,但心中的担忧却难以平复。她知道顾郢耘的决定无法改变,只能默默祈祷他能够平安归来。
此时,长安也闻讯赶来,他一脸坚定地看着顾郢耘,说道:“将军,我也想和你一起出征,为国效力!”
顾郢耘看着长安年轻而热血的脸庞,心中一阵欣慰。但他知道战场上的危险,不想让长安涉险。
他拍了拍长安的肩膀,说道:“长安,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战场不是儿戏,你还年轻,需要更多的历练。这次你就留在府中,照顾好夫人吧。”
长安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顾郢耘的决定是出于对他的关心和保护。他点了点头,郑重地承诺道:“将军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夫人的。”
顾郢耘又转向凌如意,说道:“如意,府中之事就交给长安了。你要相信他,也要相信我会平安归来。”
凌如意再次点头,她知道此时自己能做的,就是支持顾郢耘,让他无后顾之忧。
长安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想像顾郢耘和梁王一样建功立业,为国家做出贡献。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修炼武艺,将来也要像顾郢耘一样征战沙场。
顾郢耘看出长安的决心,心中一阵欣慰。他知道长安是个有潜力的年轻人,只要好好培养,将来一定能够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在出征前的日子里,顾郢耘忙着
处理军务,与手下们商讨战略。
凌如意则忙着为他准备行装,亲手为他缝制了一件战袍。两人虽然忙碌,但彼此之间的情感却更加深厚。
终于,出征的日子到了。顾郢耘身披凌如意亲手缝制的战袍,骑着高头大马,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长安城。
凌如意和长安站在城门口,目送着顾郢耘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期待。
顾郢耘在出征前夜,来到凌如意的房间。他看着凌如意为自己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走到凌如意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如意,此去经年,不知归期。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凌如意眼中含泪,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顾郢耘此去凶多吉少,但她不想让他分心。
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说道:“郢耘,你要小心。我会在家里等你,等你平安归来。”
顾郢耘紧紧抱住凌如意,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他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如意,我答应你,我会尽快结束战争,平安归来。你要相信我。”
凌如意再次点头,泪水却已滑落脸颊。她知道顾郢耘的承诺是他心中的坚定信念,也是她心中的唯一期盼。
此时,凌如意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牌,递给顾郢耘,说道:“郢耘,这是千机阁的玉牌,你可以趋势影卫。
千机阁的势力遍布天下,或许能帮到你。”
顾郢耘接过玉牌,心
中一阵动容。
顾郢耘出征不久后,顾云越神色匆匆地赶到凌如意的府邸,带来了一个令凌如意震惊的消息。
“夫人,不好了!”顾云越一脸焦急,连礼都忘了行,直接闯进了凌如意的房间。
凌如意正在绣花,见顾云越如此慌张,心中不由一紧,忙放下手中的针线,问道:“云越,出什么事了?你这么慌张?”
顾云越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声音中仍带着几分颤抖:“夫人,我刚刚收到将军的信,大军……大军缺少粮草!”
“什么?”凌如意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绣帕掉落在地。、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顾云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担忧:“没有粮草,那将士们怎么打仗?郢耘他……他怎么办?”
顾云越见状,心中也是一阵不忍。他知道凌如意和顾郢耘情深意重,此时听到这样的消息,定是心如刀绞。
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冷静,将信中的内容详细告诉凌如意:“将军在信中说,此次出征,皇帝隐瞒了军饷不够的事实,强行征战。”
“如今大军深入敌境,粮草不继,形势十分危急。”
凌如意听完顾云越的话,脸色苍白如纸。她紧紧抓住顾云越的胳膊,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那我们……我们该怎么办?郢耘他不能没有粮草啊!”
顾云越看着凌如意焦急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无奈。他知道此时只能尽力想办法,帮助顾
郢耘度过难关。
他沉思片刻,说道:“夫人,如今我们只能暗中收购粮草,然后想办法送到将军手中。但此事需得小心行事,不能让敌人察觉。”
凌如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知道此时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帮助顾郢耘解决粮草问题。
她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去想办法。你在这里等我的消息。”
说完,凌如意转身走出了房间。她回到自己的书房,开始动用千机阁和如意酒楼的势力,悄悄收购粮草。
她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必须小心行事,不能让任何人察觉。
凌如意首先联系了千机阁的负责人,让他们暗中收购大量的粮草,并秘密运送到指定的地点。
同时,她也利用如意酒楼的渠道,从各地商户手中收购粮草,确保粮草的供应不断。
在凌如意的努力下,粮草的问题逐渐得到了解决。她每天忙碌于收购、运输粮草的事务中,虽然身心疲惫,但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和坚定。
她知道只要粮草能够送到顾郢耘手中,他就能带领大军战胜敌人,平安归来。
顾云越也一直在暗中协助凌如意,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关系,帮助凌如意解决了一些难题。两人携手合作,共同为顾郢耘的大军筹集粮草。
任职户部侍郎的白荣得知大军缺少粮草的消息后,立刻前来拜访凌如意。
他神色凝重,一进门便直言不讳地说道:“如意,我听说大军粮
草不济,此事非同小可。我身为户部侍郎,理应为朝廷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