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已经为时已晚,在接收到盛廊给出的信号后。
苗素素想也没想,便将手头的火折子一把丢进了粮仓中。
做完这一切的苗素素,迅速便跑去和盛廊会和。
两人看着彼此,相对一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盛廊也算是活的循规蹈矩,长这么大,还没有做过这么放肆的事情。
如今跟着苗素素,这该见的不该见的,也确实都见了。
而两人没打算去看南理国的将士,是何等的反应。
只想着先往外冲,这些人实力也算是极为强悍的。
非必要时刻,苗素素是不愿意同对方正面对上。
她心中所恐慌的,是南理国皇帝知道了最近军营中出现的事情。
全都是她这个,农村姑娘所,做会对永安实施报复。
到时,她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可原本想好逃亡路线的二人,却没想着既然发生了意外。
看着眼前巡逻士兵,三人大眼瞪小眼。
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到士兵反应过来,想要大声呼救时,已经为时已晚。
苗素素手起刀落,手中的匕首就已经插入了对方的心口。
而士兵的同伴刚想上前,但盛廊已经做出反应。
不知何时,跑到了哨兵的身后,一把捂住了对方的嘴。
将手中的匕首,重力插入了对方的脖子。
看着喷涌出来的鲜血,苗素素是微微有些发愣的。
但随即迅速反应过来,将视线转移开。
这会儿军中已经大乱了,他们想要离开,恐
怕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思考片刻,苗素素便蹲下来,将两个死人的衣服扒开。
随后将一套丢给了一旁,看戏的盛廊。
“咱们这会儿,恐怕没办法出去了,一会儿等着他们寻找奸细的时候趁机溜走。”
看着那带血的衣物,盛廊脸上是有些嫌弃的。
他就不信,苗素素看不出这些日子,他所用的所吃的全都是上好的东西。
如今却让他穿这种布料,还是死人的衣服,多晦气!
苗素素自然知道对方嫌弃,可他们若是不穿,就没有任何回头路了。
不顾着盛廊惊讶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换好衣服后。
就将南理国哨兵的帽子,戴到头上。
一瞬间看起来,还真同南理国人差不了多少,让盛廊心中是略有无奈的。
“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你的,这辈子跟着你杀人也便罢了,还要替你料理这丑事。”
听着对方喋喋不休的吐槽,苗素素心里也甚是烦躁。
若非看对方稍有些用处,她何至于忍气吞声。
就在二人刚换好衣服,便听到有大批人马,朝着他们这边过来的声音。
二人下意识的,便躲至于仓库后方。
就见是南理国的将军,终于回赶了过来。
看着他好不容易,向上面求来的粮仓。
如今片刻之间,变成一片灰烬,只剩于熊熊烈火在空中燃烧着。
想到他们的人,都没有见到北燕国的将士,如今却败成这种地步。
心中忍受不了这口憋屈,一时怒火攻心
。
踉跄着稍微往后退了一步,捂着自己的胸口,便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看到连将军都被自己气晕了,早就混迹在人群的苗素素,嘴角也忍不住扯出一抹冷笑。
她还以为,这南理国的人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强。
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尔尔。
她本来想着,是直接烧掉主将的军营。
可盛廊却说,此招甚嫌,得要为这边境百姓考虑。
若将对方惹恼了,这一恼羞成怒,恐怕战争就会爆发的更加彻底。
而过了片刻,缓和好的将军无声的沉默了半晌。
在看着自己手底下的,这群废,物也忍不住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我养你们究竟是有何用的!如今粮仓被毁!将士中毒!这桩桩件件若你们聪慧一些!”
“如今被敌人如此痛斥,此战丢脸无比!”
南理国的将士,虽然个个都不服气。
可又不敢去反驳对方,只能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让将军心里更是无奈,他总觉得如此艰难。
南理国大限将至,这仗还能怎么打下去。
粮草都没了,武器也缺少,军心不稳。
再打下去,便是死路一条。
整个人又是极为郁闷的,吐出一口鲜血,这才由副将搀扶着离开。
而南理国的人,生怕北燕的间谍再次对他们进行偷袭。
便只好整理大军,连夜离开。
对方撤退的速度,是在苗素素意料之外的。
她本以为,一个如此好战的军队。
在自己的人,被欺负到这种地步,第一时间会
想着报仇血恨。
可对方倒好,也不顾着一些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将士,一心就想着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让苗素素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多有些嘲讽。
这一战,南理国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打,便彻底告败。
而趁着大军收拾撤退的功夫,苗素素和盛廊也准备离开。
他们若再待下去,恐怕会要点兵,到时候会更难走。
而让二人没想到的是,还未离开呢,便听到军中有人呼喊。
听着名字,倒像是被他们杀掉的两名将士。
二人相对而视,拔腿便跑。
直到离开军营后,苗素素这才没忍住笑出声来,眼中也是一阵畅快。
“我就说,对付这些人简简单单,你还不信,总觉得我会诓骗你。”
见苗素素又拿出了,之前自己回怼的话来攻击自己。
盛廊也是有些无奈的,任谁都想不到。
此次主要攻击南理国的,会是一个姑娘。
且对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忍不住,便也冲着苗素素竖起了大拇指。
“素素姐,这些法子你是如何想到的?你一个姑娘倒是比一些男子都厉害。”
听着对方有意的试探,和眼神中似有若无的打量。
苗素素只笑着摇了摇头,深藏功与名。
连夜回到客栈的二人,看到并无人发现他们有外出后,这才松了口气。
而等到第二日,苗素素迷迷糊糊的只听着有人叫她起床。
想到昨日自己干的事,心里不免还是有些雀跃的。
她虽不是一个好战
分子的,可来这个朝代,每时每刻都是憋憋屈屈的。
昨日那一战,让她心里这么些日子积攒的愤愤不平,全都疏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