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闫埠贵是个聪明人,见事不可为,便投降认输,以期能把闫家的损失减到最低。
傻柱的腿力很快,所里同志也很重视这个事情。
所以傻柱是走着去的,而回来却是跟着所里的自行车回来的。
来的是一老一少,老的姓姜,年轻人姓刘。
说老说少,也都是相对而言,年轻人也就二十多岁,长得星眉剑目,仪表堂堂。许大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这个年轻人,仿佛有点心虚似的,好像自己抢了对方什么。
而老的,也就三十多岁,四十不到的样子,一张严肃脸,看样子就是很有经验的样子。
这也是现在所里的常态,也就是以老带新,薪火相传的事情。
所里工作不像别处,别的工种工作失误,最多就是做坏个什么产品。
而所里工作,要是工作失误,那可是要人命的事情。
所以看上去好像入行门坎不高,但想着单独出任务,没个五六年磨练根本不可能。
其实像是何家这种奇葩事,基本上街面上也有消息传到所里这些人耳朵里。
但一个是他们任务也重,自己的工作都忙不完。
再一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民不举则官不究而已。
如今傻柱过去报告,所里自然得派人过来看看。
姜同志进门扫视了一圈,眼神就盯住了闫埠贵。大马金刀的往闫埠贵面前一坐,直接开口问道:“闫埠贵,何雨柱到所里报告说,你当年伙同易中海贪墨何大清寄给他们兄妹的抚养费,有没有这个问题。”
闫埠贵既然已经跟许大茂商量好了,自然不肯承认这个事情。
闫埠贵开口说道:“领导,这个事情是这样的~~~····”
闫埠贵说的,自然把责任全部推给了易中海,而他只是个知情者而已。
刘同志在边上刷刷的记录,而姜队长对着傻柱问道:“何雨柱同志,是这样么?”
许大茂在边上抢着回答道:“同志,这个事是我让何雨柱去报所里的。我可以说说么?”
姜同志一皱眉头问道:“你是谁?”
许大茂答道:“我是何雨柱同志的妹夫,是他妹妹何雨水的合法伴侣。”
“何雨水?!”惊讶的是姓刘的年轻同志。
“小刘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这个何雨水你认识?”姜同志问道。
小刘点点头,然后带着丝回忆说道:“这个何雨水比我低一届,我记得听同学说她那个时候好像很瘦,说家里情况不好,父亲抛弃了他们兄妹。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
小刘说完,带着鄙夷的眼神看向了闫埠贵。
都知道这种事是怎么回事,说是旁观者,旁观一次两次有可能,旁观了那么多年,然后还是没怀疑,真把别人当傻子呢?
这个结果,也是闫埠贵知道的。他知道这种事,他不可能完全推卸,但他也不可能主动承认什么。
在闫埠贵的算计来说,他并没有义务来关注这个事情,只要不承认收好处,不承认跟易中海合谋,说不定就能完全把这个事推出去。
就算不能完全推卸,那最多也就名声受影响。
许大茂在院里人面前,是一直隐藏着他跟雨水结婚的事情的。
但既然闫埠贵都利用这个事算计他了,许大茂还不如把这个事挑明了。
反正他还是不会主动在院里邻居们面前提前,但对外却没有隐瞒的必要。
这虽然有点耍赖皮,但也就是如此明确的跟院里人透露出他的态度,也就是何家是他保着,何家的后院房子,谁要算计就是他的敌人。
至于有没有效果,许大茂觉得,经过今天这个事情以后,大家应该知道许大茂并没有开玩笑。
许大茂摸摸鼻子,他听着小刘同志的话语,知道这个小刘应该不止是跟雨水只是同学的样子。
谁家同学把低一个年级的女同学家庭情况记得那么清楚啊?
不过许大茂可没有吃醋,他媳妇雨水是什么样的人,许大茂相当清楚。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不是雨水对许大茂一片痴心,就算是许大茂再是穿越者,再是优秀,也不可能娶到那个同样优秀的小姑娘。
至于少年慕艾的事嘛,很正常,谁让他媳妇漂亮呢?
姜同志听到许大茂如此介绍,便开口问道:“行,你知道什么具体情况,说说看。”
许大茂并没有多嘴,他既然答应了闫埠贵不多事,便不会多说什么。
许大茂开口说道:“我是今天得知闫老师手上有个账本,里面记录了当年我岳父何大清离家后,写过多少封信回来。这才让我哥何雨柱去报告一下所里的,毕竟自从我岳父走后,他们兄妹是一封信一毛钱都没收到。我岳父上次回来,本来想追究这个事的。
可他那边也有家庭,怕事情闹大了。对他那边的家庭有影响,所以就没有追究这个事情。
虽然前段时间,何雨柱知道情况后,责问易中海,易中海把钱还给了何家。但我觉得这个事,还是要经过所里查一下的。
毕竟当初何雨柱以及何雨水,差点因为没有钱吃饭饿死在院子里。”
许大茂这话让姜同志有点头疼,这明摆着就是算后账的做法了。
也就是当时傻柱兄妹已经算是收了钱把这个事情跟易中海家解决了。
但这个时候,出现了新证据,或者易家又作了什么幺蛾子,惹恼了许大茂跟何雨柱这边,人家又拿这个事出来说话。
这种事情有用么?
这要看把这个事定义为什么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定义为易家贪墨了何家钱,现在钱已经还了,自然就没什么大问题。
可如果定义为易中海是有预谋的私拆信件,隐瞒信件内容,贪墨钱财,把傻柱兄妹往死路上逼,那就是大问题。
还是那句话,光一个私拆信件,就够易中海喝一壶了。
姜同志面色又严肃了几分,他对着许大茂问道:“你确定真的要查清楚这个事情?”
许大茂双手一摊说道:“我们当时也想的很简单,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可人家动不动要算计我们两家,那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任由那些坏人想着办法,把我们搞得家破人亡才好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