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上回也就放了个狠话,其他时间并未做出什么动作,甚至这段时间,许大茂并没有再出现在院里邻居的生活里。
这是个奇怪的问题,除了闫家提心掉胆之外。其他人也在想着,在议论着许大茂是不是在设计着什么针对闫家的事情。
吓得闫埠贵这几天睡觉都用东西顶着自家门闩,一点都不敢有疏忽。
现在的闫埠贵已经认命了,自从他媳妇说许家有大人物后。他也找了几个在江湖上稍有名气的人物,想着打探一下,有可能的话再反击一下。
娄家跟各个单位的牵扯,别的不说,街道办肯定是有跟娄家关系好的人。
闫埠贵倒是想着跟许大茂磕头道个歉,但这几天许大茂不在院子里,他就是想磕头,也是找不到真神。
也就因为联系到了这个,闫家闫埠贵这段时间比什么都要乖。
~干啥啊?这辈子反正被锁在这个院子,被锁在了贾家,不能有另外一种可能了。那么稍微放纵一下自己,给自己心灵上找个依靠,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嘶~~~~”闫埠贵真吓到了。
不止一个街道办,还有学校那些地方,以及很多的地方。
除了私事,当然还有公事。
无声无息,谁都不会知道。
甚至还有几个家长找到学校领导,说闫埠贵原来当老师时吃拿卡要的事情。
所以这些事把闫埠贵搞得相当郁闷,他也不清楚,他是该骂麻麻皮,还是该说谢谢。
等到真的确定了安全,老混子才在闫埠贵耳边低声说道:“娄振华,娄半城,他也姓娄。他有两个姑娘,据说就是嫁给了工人家庭。”
许大茂轻笑,又在刘岚耳边轻说了一句。好像是什么眼是什么眼的话题,惹得刘岚在许大茂怀里一阵摩擦,拳打脚踢。
在文人圈里,亲与疏,分的更加明显。
本来是用筷子往秦淮茹饭盒里扒拉的事情。结果传到许大茂耳朵里,就是互相依偎着往对方嘴里喂饭的场景了。
所以这段时间,轧钢厂八卦之王刘岚听说了不少跟易中海秦淮茹有关的事情。
俩人从来没有约定好时间,也没约定好不见不散,但这种事怎么说呢?心有灵犀,应该是这个,总归是在这几个点,总要看到对方,陪伴着走一段路,才能安心。
娄半城是一直劝他忍耐,不要跟闫埠贵那些小人物一般计较,可是闫埠贵却是无缘无故的倒了霉。
但一回到家,听到贾张氏若有似无的各种道德绑架,秦淮茹也就放开了自己的这种压抑。
不过这种事情,学校肯定是不肯认的,让那些家长拿出证据,这种事情到哪有证据?
许大茂按住了刘岚,说道:“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易中海他们敢光明正大干这个事情。”
而易中海哪怕再难,家里的底子总归有,而秦淮茹又是个会哭穷的人。于是易中海偶尔打到好菜的时候,就会想着分秦淮茹一点。
许大茂感觉自己报复闫埠贵家进行的太顺利了。
就像现在闫埠贵在学校里的遭遇,你能说那些事就真的全部是熊孩子跟闫埠贵之间的问题?
就正好那么巧?闫埠贵倒霉,熊孩子找他麻烦,领导再处理他,如此轮回?
而在易中海来说,这可就是要了老命的事情了。
总归这回许大茂是发现了许许多多有趣的事情。
而这几天的许大茂倒不是说几句狠话,其他就不敢做了。
当然还有街道办,许大茂是不信自己的丈母娘有那么大的面子。
这里面,也只有新来的老师冉秋叶抹不开面子,没有掺和到这些事情当中。
这种事,许大茂不可能跟闫埠贵客气。人家都要把他往死里搞了,许大茂再客气,再圣母心,就真的是傻叉了。
很多事,他还没有想到,就有人替他做了。
“嗯,我们这边有个姐妹,亲眼看到俩人在僻静处,你喂我一口,我喂伱一口的吃午饭。我那个姐妹都吓尿了。”刘岚笑道。
刘岚今天就想躺在许大茂怀里说说话,许大茂也就趁机会养精蓄锐了。
关系好的,哪怕全身光光,也是放荡不羁的说法。
这几天的许大茂还是一天一块多钱的折腾着闫家,揍闫家的娃,盯闫家的风。只要闫埠贵敢再敢去乡下收山货那种事,许大茂就准备直接报所里,也就是把闫家往死里搞。
秦淮茹无数次的自醒,想着应该把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断了。
一个早上出去到了胡同口,要是没看到另外一个,必然是站在原地等一会。
新徒弟的教学,以及上面关系的各种理清,让许大茂没有太多的时间,关注院内那些破事。
这些事,许大茂委托给了一群胡同串子。
这几天许大茂不在四合院,是他去娄家陪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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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不好的,哪怕一辈子做好事,也是一个伪善的标签。
而他去娄家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许大茂发现了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情。
这些事说直白了,也就是文人圈子的人,只有文人可以欺负,外人欺负不行。
具体到闫埠贵这个事情上来,也就是学校里面的老师学生可以把闫埠贵当小丑一样耍,但那些家长如果想针对闫埠贵,学校又是维护了起来。
刘岚伸手在许大茂胸口打了一下,又轻拍两下,像是怕打疼许大茂似的。
许大茂倒不是不信易中海跟秦淮茹之间有关系,而是不信俩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厂里这样搞。
终于在闫埠贵送出一条大前门后,有一个老混子给他报出了一个人名。
他闫埠贵何德何能?能跟娄半城扳手腕?像是他老伴杨瑞华说的,这是解放了,他们老闫家这才捡回一条命。
这段时间,易中海与秦淮茹配合的很默契。俩人在院子里基本上没有交集,但到了院子外面,却像是商量好似的。
“什么?你是说秦淮茹跟易中海有咱们这样的关系?”许大茂惊呼道。
“你还别说什么不可能,男女之间不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么?秦寡妇守寡,平时又接触不到别人。易中海年纪也不大,也不是不行的样子。俩人天天接触,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刘岚无所谓的说道。
许大茂也不可能直接问娄半城,有没有干过那些事?
关键关注了也没用,搞不死闫家,闫家就还能在他面前跳啊跳的恶心人。
下班,中午吃饭,也是如此。
这个最典型的就是明朝的东林党了。
本来他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秦淮茹有了邪念,结果还被别人这么传。现在的易中海,一方面要反怼别人的闲言碎语。
事情倒没那么复杂,这段时间的秦淮茹还是在哄着易中海。
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何况闫埠贵。
再也不敢以前的咋咋呼呼了。
他老闫家,能在四九城混到今天,也不可能是四六不懂的人物。
在四合院如此,只是因为四合院的邻居们原来吃他这一套,并不是说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如此。
明明是俩个人的房间,老混子左右观看,像是害怕什么似的。
刘岚也把这些事情说给了许大茂听,许大茂听到后都有点发懵。
许大茂笑道:“你们这帮娘们,都是听风就是雨的。人家俩走的近一点,就说人家有什么关系。这种事你又不是没见过,你怎么会信?”
至于圈外人指责文人,必然不分对错,群起而攻之。
要是解放前,早就被绑上石头沉在海子里去了。
刘岚笑道:“娘们怎么了?娘们也是长了眼睛可以看的。”
他们并不团结,俗话说文人相轻,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不可能吧?他们俩差着辈呢。”许大茂摇摇头说道,一脸的不可置信模样。
对于这点,刘岚倒是点点头,认为许大茂说的有道理。
而易中海与秦淮茹的关系,貌似有了一些发展。
但据许大茂的观察,以及以果推因,这个事情上少不了娄半城的掺和。
那种事,街道办就是上门问了几句,看了两眼就算了事了?这要没鬼,许大茂是不怎么相信。
就在这种情况下,院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闫家与许家身上。
这是一个午后,娄小娥这段时间常驻娄家,也就给了许大茂更多的自由。所以这段时间的许大茂,午后陪一陪刘岚,也就成了惯例。
许大茂倒是理解这个,文人这个团体,是很奇怪的团体。
这个也是正常,在秦淮茹来说,她被传得再邪乎的场景也是有过。对这种程度的谣言,并不在乎。
刘岚慵懒的躺在了许大茂怀里,今天并没有补充弹药。男女之间,并不只是那点事情。
这是许大茂从闫埠贵在街道办揭发他家的理由,以及街道办上门查证的力度上面猜测出来的。
另一方面,心里的那种邪念,如同疯长的野草,一轮一轮的在他内心生长开来。
不经意间,就掩盖了他所有的理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