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吃惊地看着苏寒问:“你说的是宋运金?”
苏寒说:“那还有谁?”
“我还以为你拒绝他了。”
不过苏寒没有回答院长,院长又说:
“既然他找你,那你就跟他去吧,我明天会安排别的人来接手你的工作。”
苏寒笑了一声,继续干自己的活去了,院长也就走了。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他们的工作总算没有那么忙了。
陈欣怡也抽出了空来找苏寒,见到苏寒就问:
“下午上班的时候,你去哪里了?”
苏寒想了一会才说:“那个宋运金来找我,我明天要跟他出去一个地方找青蛙。”
“找什么青蛙?”
陈欣怡诧异地问。
苏寒苦闷的笑道:“就是他孙子感染的那种病,我说可以用一种青蛙的毒可以治疗,可是那种青蛙已经灭绝几万年了?至少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发现那种青蛙,他又说有线索,我让他自己去找,他又让我跟着去找,真是气人呢。”
陈欣怡诧异地看着苏寒说:“什么几万年啊,都已经灭绝了,你怎么知道?”
“哈,我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
“什么古籍?几万年前的古籍吗?”
苏寒愣了一下,又苦笑了起来,他本来想要用“古籍”这种东西掩盖他得到传承的事情,可现在看来,这古籍比他的传承还要新很多,还是很容易出现破绽。
他于是说道:“不知道啊,就是有一本书怎么写的,可能是瞎写的吧。”
“瞎写
的你也敢说?”
苏寒就说:“我没想到他会信呢。”
两人哈哈笑了起来。
陈欣怡见苏寒笑得开心,已经不像上午那班愁眉紧锁的样子,就问:
“你有苏浅的消息了吗?”
“啊,”苏寒差点也忘记了,“是啊,就是宋运金动了一些手脚,让我联系不上她的,她明天应该能回来了,她回来的时候,你抽空去看一下她,怎么样?”
“啊?”陈欣怡又有点诧异,“你要去做什么?”
“去找青蛙啊,明天就走。”苏寒说完,又想到了何医生,就说:“算啦,我去找一找吧,就当是去旅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那个姓宋的……”
他说到这里,停下来想了一会,“要是我不答应,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说完,他又呼了一口粗气,然后看着陈欣怡,再次问她:
“明天下班,你可以去我家看一下吗?”
陈欣怡点点头,“这没有问题,我会去看看苏浅,只是你这样去,真的不会有危险吗?”
“找青蛙能有什么危险?”
苏寒反问道。
陈欣怡笑了起来,确实想不到找青蛙还能有什么危险。
因为苏寒明天要走,她又约苏寒下班后一起去看了一场电影。
晚上的时候,他又联系了苏浅,确定苏浅已经回到了市区,他才放心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苏寒刚起来没有多久,他就接到了宋运金的电话。
宋运金在电话里对他说:
“我的人已经在你的楼下
了,你快点出来吧。”
苏寒很吃惊,心里又有点火气,就说:“怎么那么早?我都还没有准备我的东西呢。”
“你要什么东西?”宋运金在电话里问道:“所有的物品我都会准备,你可以带两套你要换的衣服,我们要去的地方在温热带,现在天气热,你不用带太厚的衣服。”
苏寒听见他这么说,就拿了个小包,装了一点生活用品和两件衣服就出去了。
楼下果然停了一辆豪华小车,接他的,还是上次在地下停车场跟他打过架的保镖。
那保镖见到他,已经客气了很多了,上了车,还请他抽烟,不过他谢绝了。
他没想到,保镖带着他来到了一个飞机场。
他去到的时候,宋运金和好几个人已经等在一架私人飞机旁边了。
宋运金见到他过来,就走上前说道:
“苏医生,你能来,实在是让我太高兴了。”
他还伸手想要跟苏寒握手。
苏寒心里有点火气,他没有跟宋运金握手,只是不太高兴的说:
“我能有别的选择吗?”
宋运金笑了起来,他也不介意,收回了手,就说:
“现在人都到齐了,我们上飞机吧。”
“我们要去哪里?”
“我们去鲁那卢捺山麓。”
苏寒吃了一惊,那里都好像是在西南边境地区了。
宋运金似乎看出了苏寒的顾虑,又说:
“不用担心,所有手续我都已经托人办好了,我们去那里就可以了。”
苏寒没有什么话说,跟着
宋运金一起上了飞机。
他见宋运金也来了,倒也有点奇怪,就问:
“你也去吗?”
宋运金冷笑一声,“哼,我当然要去。”
苏寒又没有再说什么,他主要是觉得宋运金的年龄好像是在是有点太大了点。
不过看起来宋运金还很健硕,走路办事一点都不比年轻人差,他心里其实也是有些敬佩的。
飞机上,除了机组人员,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陆琼玉医生。
他见到陆琼玉也来了,心里有点惊讶,就走上前去打招呼道:
“陆医生,你也跟着一起去吗?”
陆医生看到苏寒笑道:
“是啊,我也去看一下能不能找到你说的那种青蛙。”
苏寒在陆医生对面坐了下来,又说:
“那谁在照顾宋河?”
“何医生,他知道要怎么做。”
“啊,他还没走?”
陆医生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位置上的宋运金,没有回答苏寒。
苏寒也没有在追问了。
这时候,机组人员见到人都上来了,就过来关舱门。
其中一个男子就对一个空姐大叫道:
“有没有什么喝的,快给我拿来。”
苏寒听见那人的喊声,就回头看过去,见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大概二十岁左右,就是他的穿着打扮看起来好像有点太过时髦了一些。
在他旁边的还有一个跟他差不多年龄的男子倒是安静不少,那个男子穿着跟他不一样,他穿着黑色紧身衣服,头发剪得很短,就是他手里一直在玩
着一把蝴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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