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总脸色透着极度的难看,抬起一双赤红的老眸,口腔中弥漫着血腥气息,“呸,江琛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想当初你母亲房名姝被我们那么多个男人一起玩,说不定你也是老子的种……”
话还没说完。
江琛宴直接一脚踢过去。
由于力度实在过大,朱总宛如一条狗趴在地上,他捂着吃痛的腮帮,一张嘴巴,牙齿松动掉落。
朱总的嘴角溢出满满地鲜血,粘稠似的血,抹了一把,随后沾满他的手心。
江琛宴目光阴骘且肃杀,整个人高大的身影遮挡过来,他长腿又给朱总了一个横踢。
“啊!”
朱总痛不欲生,捂着牙关,恐惧望着江琛宴:“这里是在江氏集团公司,你敢乱来……”
江琛宴蓦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朱总的西装领口,目光充满冷血,勾起讽刺的唇。
“你也知道这里是江氏集团,我姓江,我的地盘,我乱来又怎么样?当初,你们对我母亲可比这过分多了。”
他一字一字都透露着恨意,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报仇,他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
“朱总,你满嘴当初当初,那你倒是跟我讲讲当初的细节,来,讲给我听。”
朱总脸色苍白,下巴哆嗦地厉害,故作硬着头皮大笑:“江琛宴,你母亲就是个夜总会的公交车,我们蒙着她的眼睛玩她,她到了最后连我们是谁都认不出,就是个傻女人,哈哈。”
江琛宴
整张清隽的脸都极为紧绷压抑,他一言不发。
“别说,我还有些回味那个时候,真是我最疯狂的时候。”
“冷夜,拿一把刀来。”江琛宴舔了舔嗜血的唇角,目光幽深。
“江琛宴……你到底想干什么。”
朱总面露恐慌,想要往后退,然而男人揪着他的衣领,他哪里也逃不了。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江琛宴会疯到这种程度。
刀?
冷夜沉了片刻,从自己的腰后拿出一把瑞士军刀,随后递给江琛宴。
江琛宴手中玩弄着瑞士军刀,刀锋散发着锃亮的锋芒,他褐眸添着一丝玩味,望向朱总:“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朱总咽了咽喉咙。
江琛宴浅浅一笑,“蒙眼,你们不是喜欢蒙人眼么,蒙住我的眼睛,我用这把瑞士军刀落下你的裤裆,看看你那玩意儿要几分钟才能嘎掉。”
“……”
朱总一下子脸色煞白,完全没有丁点血色。
江琛宴说完,直接一把松开朱总,随后脱开自己的西装外套,将衬衫领口的黑色领带扯下来,解开几颗纽扣。
露出性感且古铜色的胸膛。
他用黑色领带蒙住自己的双眼,随后在后脑勺处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
江琛宴薄唇轻挑弧度,语气充满兴奋:“加点筹码,你说出当年辱我母亲其他人的名字,说一个我停下来三秒钟,如何?”
朱总整个人都僵硬动不了,他想跑,却因为生理上的恐慌,大脑有些晕眩。
江琛宴蒙
着眼,现在是真的看不见!
很快,江琛宴直接蹲在他的身前,单拳用力地攥住他的领口,瑞士军刀二话不说的刺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朱总满脸大颗的汗珠,吓得魂儿都要丢没了。
他仰下头定晴一看,江琛宴手上所持的这把瑞士军刀,刺进了他的裤管边儿。
斜了。
“哎呀,斜了吧,没闻到血的味道。”江琛宴冷冷勾勒薄唇弧度,声音透着无尽的疯狂。
朱总盯着江琛宴用领带蒙眼的英俊脸廓,顿时心情七上八下。
他说话都开始结巴:“江……江总,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给您母亲道歉,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
江琛宴不以为意地舔了舔唇角,露出狂妄的笑。
“继续。”
又一刀。
伴随着一声尖叫,朱总吓得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这一刀刺进了他的膝盖裤管边。
刺穿了。
“看来位置还得往上一点,我有些不准,抱歉,下一次我肯定让你见血。”江琛宴眉宇紧皱成一团,仿佛有点失望。
就在江琛宴再次扬起手中这把瑞士军刀的时候——
“高康伯!”
“GOODBOY。”江琛宴蓦然笑了,微微侧过英俊且硬朗的五官,吩咐冷夜记下这个名字。
朱总顿时如释重负,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呼,好险!
刚才江琛宴扬起刀的位置,落下的话,一定会刺中他的要害。
太凶险了……
“继续玩。”
江琛宴语气里带着亢奋,
黑色领带蒙眼下的眼底,充满着歇斯底里的血色深暗。
“不不不……”还不待朱总反应过来,膝盖上顿时传来剧烈的疼痛。
朱总捂着自己的膝盖,痛到了极致,直接发不出丁点声音来。
他张着嘴巴,牙齿流淌着鲜血,目光惶恐又无助,随后才慢悠悠地哀嚎出声来。
江琛宴挑了挑眉,笑意浓浓,果断利落地拔出瑞士军刀,“位置还不对。”
轻描淡写的语气,令人心生敬畏。
朱总火速报出印象中的名字:“还有陈正阳、李天华、杨宏富!”
“一二三四,一共说了四个名字,加上你,加上我老子,这才六个。”江琛宴头脑很清晰,仍然没有摘下双眼上的黑色领带,歪了歪脑袋,“还差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