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不管是什么家族,被强行搬迁一次,就等于是被狠狠的掠夺了一次,还是深深伤及到根本的那种。
所以,司马懿是怎么做都不想让司马氏遭遇这种惩罚的。
所以他在听到杨烈的发问过后,震惊之余,脑子在疯狂的转动着,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司马氏躲过这一劫。
二样了不过是想要考较司马懿一番,那里会有强行搬迁司马氏的想法?可以说,在杨烈的心中,根本就没有这种考虑存在不管是对任何人和任何家族。
在他看来,这种所谓的惩戒,根本没用不说,反倒让凉州变得更不稳定。看看以前的凉州叛乱,那么难以消除,不就明白了?
但司马懿怎么会有着这种猜测呢?
无非还是对于杨烈的不了解,以及以往的那些家族被强行搬迁的经历,带给司马懿的固定思维罢了。
也能说本就是杨烈对于司马氏的举动,直接让司马懿感觉到了恐惧。
原本的司马氏之所以,没有感觉到恐慌,那是曹操还在,司马防怎么说也是曹操荐主,有这恩情在的。
而且,他们也觉得,杨烈绝对不是曹操的对手。害怕什么?
都能曹操如今已经暴病死在荆州,而杨烈居然还成了曹家的女婿,这站且不说,曹丕上位,地位并不稳固,他并不是曹操直接指定的继承人,所以,谁都看的出来,如果不是杨烈强力支持曹丕上位,曹丕能够这么顺利的得到认可么?
更别说杨烈如果换个人支持呢?
那曹丕能不能继承父亲的职位,都是个疑问。
虽然大权不会出了曹家。但是,谁敢说杨烈不会扶植一个傀儡,为他自己以后做打算?
而且当时杨烈展现出来的力量,让明白人心里震惊。
不用调动如今明显是杨烈手中大军云集的凉州并州两处的兵马,就能够在洛阳这里轻易出动数万甲骑,这明显是我这许都方面做得准备。
这么一看,谁都明白,杨烈隐藏的实力,有些雄厚的过分了。
根本不显山,不见水的就能动用这么多兵马,那要如果全力对付一个势力,该有多少兵马啊?
许多人争斗了这么久,多少人为此丢了性命,高官显宦为此家破人亡。倒是一个根本就不起眼却强硬无比的司隶校尉部,居然悄悄发展成了如今的模样?
大家这才明白当初的河内氧气和鲍凌面对颜良的五万大军,有着怎样的底气了。
人家根本无所畏惧啊,知道自己打不过的话,后面有着洛阳以及河东的大军等着增援呢。
当初的时候,许多人都在河内担忧,现在看来,该被别人担心的不说杨烈,而是袁绍。
幸亏他想着和曹操开战,没有对河内进行报复,究其根源,也就是不把河内乃至于洛阳放在眼里,打败了曹操以后,回头进攻洛阳,难道杨烈还能挡得住不成?
当时大家也都是这么想的。但现在看来,那杨琦鲍凌分明是诱敌深入,在勾引着袁绍进攻河内的。这样一来,那位从不参与中原事务的镇北将军,可就有着理由针对袁绍了。不管是河北属下的冀州,还是高干任职州牧的并州,说不定那个时候就在人家的窥探目光之中呢。
只要袁绍敢动手,大举进攻河内,养了就敢全面攻击,进攻并州以及冀州。
那么结果还用说么?当时的时候,大家绝对不会想到杨烈敢这么做。
但是看看汉中,看看凉州,张鲁,韩遂,马腾绝对会对于打击的看法嗤之以鼻的。
他们不就是招惹了杨烈之后,最好的例子么?就是并州,那也是当初的南匈奴想要染指河东,却被张辽贾诩直接给打回去的。
过了这么多年,杨烈才进军草原,直接把所有的胡人,包括匈奴,鲜卑,等诸多胡部,直接横扫之后,往北驱赶,不想走的,逃不脱的,如今可就成了杨烈的奴仆,正在被驱赶着干活,为他放牧牛羊马匹呢。
当时的司马氏,可以说,在颜良进攻河内的时候,心思也是动过的。
只不过觉得袁绍不如曹操和自家渊源身后,所以才没有什么动作罢了。
当时的司马氏在杨琦鲍凌获胜以后,都出了一身的冷汗,更别说在如今知道了杨烈真实在洛阳这里的实力之后,所产生的恐惧了。
所以,司马懿觉得杨烈会因为司马氏的过错,而强行让他们搬往凉州或者并州,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才符合他的认知。
阳历可是并不知道司马懿居然还有这样的想法,如果知道,他会开心不已的。
毕竟,哪一个可以吓得大名鼎鼎的司马懿,能够有着如此胡思乱想的威力?
不过,他敢发誓,他真的没有这种强行搬迁司马氏的想法。
所以,不得不说,这是司马懿谨慎的性格,加之如今心神被夺,进退失据的一个表现而已。
他的这种表现,说实话,才让杨烈明白,如今的司马懿也不过是一个具有潜力的人才而已,远不如后来的老奸巨猾和远谋深算。
所以,这也是他重新选择对于司马氏不在打压,而重新用于利用的原因。
他现在发的问题,实际上也就是对于司马懿的考较罢了。
但他绝没有想到,他提起了凉州并州,倒是让司马懿有了别样心思,自己吓唬自己。唯恐他决定会把司马氏强行搬迁到凉州或者并州去。
这会正在苦思冥想着想要怎么说才能打消杨烈的这个念头。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进来说道。
“先生,我回来了。”
此人直入厅堂,不用人通报,却对杨烈口称先生,司马懿稍作大量就知道了。
这是郑康成局建个杨烈的一个弟子,叫做羊祜。
“见过世兄。”
羊祜自然知道司马懿,毕竟太学之中,新来的河内司马氏的子弟,作为同是世家的羊祜也是认得的,所以,给自己师父杨烈行礼之后,转身向着司马懿行礼说道。
自从做了杨烈的弟子以后,羊祜就住进了杨家。也好在太学读书之余,早晚请教杨烈。
“你回来的正好,我和仲达正在谈论些东西,你也可以加入,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