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长戟?”
说起习武,曹彰的灵性大增,和他刚才的天真,年幼的表现有着天壤之别。
“在许都的时候,父亲也曾经令我去请教过典韦将军,典韦将军曾说过他的戟法并不适合我习练啊?”
杨烈听了呵呵一笑,看着曹彰说道。
“不错,他的戟法是不适合你习练,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典韦将军所用也是大戟倒是不错,但却是双铁戟,属于短兵,鹅肉所说的则是长戟,就和吕布所用的一样的长戟,属于长兵。你身材雄伟,如此年龄就如此高大,而且天生大力,加上双臂修长,习练双铁戟的短兵,确实属于去长用短,但如果使用长戟就不一样了。长戟不但有着长枪的招数,同样有着长刀的招数,加之长戟所有的独门招数,以你的长臂以及天生大力,绝对合适使用长戟。”
说道这里,杨烈看看听得认真的曹彰,继续对他说道。
“但凡在长戟上有所建树的存在,那一定是天下名将,吕布自不必说,就是上古时候轩辕黄帝驾下开道的方相方陛两兄弟,就是使用长戟的高手,所以,被封做轩辕黄帝的开道神,炎汉最初,立国之前的霸王项羽,所用也是长戟,而且你习练长戟,还有一个别人没有的好处,你知道么?”
“是什么?”
“吕布兵败徐州,魂断白门楼,他的兵器战马以及他的长戟战法,一定能够都落在了你父亲手中,战马不用说了,已经被赠与那关羽关云长,但是,温侯所用的长戟以及他的戟法一定还在许都,所以,你回去以后,只用找找这两样东西,看过之后,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最适合习练长戟了。只用战马么,许都应该不缺,但是比起我这里的战马来说,还要差了许多。稍等在我这里吃过饭之后,我领你去我的马厩里面,选出一匹你觉得喜欢的战马送你,别的不敢说,比起吕布的追风赤兔马,绝对只好不差,你觉得如何?”
曹彰一听,顿时直接站起来,看着杨烈说道。
“多谢姐夫,咱们现在就去,怎么样?”
一听到战马,还是比起追风赤兔马都要好的存在,曹彰高兴的直接就坐不住了,不但要现在就去,而且连一声姐夫都叫出了口。
这让曹丕和曹植在一旁听到之后,都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倒是杨烈呵呵笑着说道。
“也好。那就现在就去。”
说完之后,回头看看曹丕和曹植,也对着他们说道。
“你们也一起去吧,各自挑选一匹,算是对于今日你们所受惊吓的补偿。”
曹丕和曹植听了,本想拒绝,但是,战马,特别是极好的战马,那是如今所有人都视若珍宝的存在,虽然曹操军中并不缺少战马,但是怎么比得上,有着凉州并州在手的杨烈?更别说,杨烈刚才所说,超过追风赤兔马的那种存在,让曹丕和曹植也想过去见识一下。
至于说曹彰喊出的一声姐夫,在已经到洛阳送嫁的曹丕和曹植看来,并不是什么问题,反倒是理所应当,毕竟,到了这个时候,不管是杨烈还是曹家,那是绝对不会退亲的。
之所以感觉到丢人,那是由于曹彰的幼稚和直接,再有就是转变的太快了。
刚来的时候,还说要看看杨烈配不配得上自己姐姐呢,现在可倒好,一匹战马就收买的你叫起了姐夫?
出去以后,被人知道了,都觉得丢人啊,别说你是司空曹操的儿子。咱们不是亲兄弟。
这是曹丕和曹植心里共同的愿望。
但是,这种愿望在到了杨烈的马厩之后,看到那里众多的高大战马之后,两人再也没了这种心思。
“好多的战马啊,这么高大?”
曹操的儿子,别说曹丕这等上过战场的存在,就是一心文事,醉心于文学的曹植,那也是跟着曹操在军中待过的,这会儿,看到了马厩里面的宝马良驹,也觉得兴奋。
曹彰虽说没有上过战场,毕竟年纪还小,但是,喜爱武事的他,却有着极深的相马本领,毕竟,战马可是武将的双腿,所以,但凡是武将,战马那是一定要自己挑选的。
这个道理,杨烈自然知道。所以,他看着兴奋的三个人,对他们说道。
“那边的小马厩,是我的自用战马,这边的才是府中的备用战马,两边的马厩里面,战马的精良是一样的,你们自己挑选就好。”
听到杨烈这么一说,曹丕和曹彰就急不可耐的走过去开始挑选。但是曹植却站在原地,眼睛里的喜爱仍在,却是没有上去挑选。
“你怎么不去?是不喜欢么?”
杨烈走过去,轻轻问道。
“回禀昭武侯,宝马良驹哪有不喜欢的?只是我本喜爱文事,这等骏马在我手里,似乎是浪费了。”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文烈就是。”
杨烈说了这句话之后,稍作沉思,随即笑着说道。
“你的顾虑倒是不用,我这里有的是凉州并州骏马,所以,良马不缺。只有子健你么,我倒是有着一个推荐,你看怎么样?”
“什么推荐?”
“我听人说,你在十五岁那年,曾经写过一篇乐府诗,名字叫白马篇,我这里正好有着一匹白马,就送给你如何?”
“白马?”
曹植听了顿时就是一楞。但杨烈已经笑着招手叫过来一个人,对他说了几句,没有多久,一匹同样英俊高大的宝马就被那人牵了过来。
真的是一匹白马,但却是浑身上下没有一根别样毛色纯白骏马。
不,这匹马已经不能说是白马了,浑身上下的毛色,白中透亮,有着一些银色的感觉。
曹植一看,就觉得喜欢,而那白马在牵过来被杨烈递到曹植手中的时候,居然低下头,咻咻的闻闻曹植的手,一股温热的气息传过来,让曹植不由得伸手去抚摸白马的长脸,那白马也亲热的回应。
“呵呵,子健,真的是一见如故啊,他就应该是属于你的。”
“多谢文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