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表情紧张的夫人走了过来, 向她打了招呼,举着酒杯,意思不言而喻。
梨初拒绝,“抱歉,我不会喝酒。”
“这酒是皇后专门为各家夫人小姐备的名酿,最适合不会饮酒的女子了。”
“尝尝吧?”
“不会醉的...”
梨初静静打量这人,端起酒杯,犹犹豫豫的尝了一口。
那人见她饮了,心下微松,笑着说了会话,便离开了。
梨初等了好一会,啥事没有,她不禁挑眉,难道自己想多了?
她盯着酒杯,还是说自己身体太棒,所以没啥反应?
转念一想,她才饮了一小口,没啥作用也正常。
她收回视线,朝程延的位置看去,眉头一皱,他人不在了。
“我要如厕。”她猛的站起,对宫女道。
“是。”宫女一愣,见她还生龙活虎,有些懵逼,赶忙走在前头带路。
这路是越带越偏僻,梨初凝眉,步伐放慢了些,她突然蹲下,捂着肚子头。
“我头...我头疼...”
“夫人,你怎么了?”
“我头好晕...”说完,她就倒下去。
宫女松了口气,看来药起效果了,她左右看看,起身去叫人来抬她。
待人走后,梨初一溜烟的爬起,提起裙摆朝反方向跑。
头晕是假,小腹难受是真。
她强打精神,忍着一阵一阵的翻涌,躲进了一片假山景观石中。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
这普普通通的欢好药,对她而言比毒还毒。
她浑身开始虚乏无力,几欲站不稳,她只能靠着石壁,雪白的肌肤,热的泛起粉意。
她用力掐了掐大腿肉,提起精神,朝其他方向走。
程延也不知去哪了...她得找到对方。
她在黑暗中摸索,一步一步的挪动。
突然,她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
“啊!”
“嘘!是我。”程延捂住她的嘴,喘着比她还沉闷的气息。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腰后,将人扣进怀里,他刚刚老远就嗅到了她身上特有的香气,只是不太确定。
现在人在眼前,他心终于放下,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恐慌。
他双臂将她搂紧。
“阿延...我好难受。”
“我知道。”程延闭着眼睛,闷声回道。
他看见她饮酒了。
他先前在宴会见她喝酒后没什么变化,以为只有自己的酒有问题。
所以才找了借口逃出宴会。
没想到...她也遭了。
怀中人滚烫不已,他身上的热意同样灼的她想要逃。
程延理智接近崩溃,他刚刚喝了不下五杯。
“嫂嫂...”他不住的呢喃,唇忍不住落在她肩颈。
“阿延,先放开我。”
“我靠一会,靠一会就好。”他不肯松手,只有抱着她,理智才会回笼。
山石外,突然响起几道急促的走路声。
挣扎的俩人瞬间停止动作。
“不在这,去那边看看!”
等那些人走后,程延手指忍不住滑落在她腰带处。
欲望催使他快些拆开这份礼品。
程延抖着手,极力的控制自己,“嫂嫂,帮帮我。”
这一声求助,哀怜又绝望。
梨初腹灼痛,这些日子...的够辛苦了,还被下药,她思绪全被痛苦占满,一时半会没了声。
程延见她不说话,全当她默认了。
梨初被迫转了个身,按在石壁上,眼睛也被男人蒙上。
她急忙劝道:“阿延,别这样,求你了,再想想别的办法。”
程延眼眶通红,漆黑的瞳孔比往日还要幽深,他已经听不进任何求饶,手指快速的拆开她衣带。
嫌裙子麻烦,他直接用力撕扯,罗裙碎裂一地。
他手掌抚上她的腰,“嫂嫂,来不及了。”
他声音,悲哀绝望。
梨初张开嘴,急哭了,“不行,绝对不可以,阿延你先放开我。”
程延抱着她,头埋在她后肩处,清冷如仙的脸庞,闪烁无穷无尽的痛苦,他在试图压制如海潮般的欲念。
浓重热烈的呼吸拍打在她耳后,梨初感觉他的气息越来越可怕,下意识扭头看他,一下便落进男人绝望的眼中,那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渴望与祈求。
还有一丝不易懂的邪意。
她张嘴想说些什么。
“唔!…”她嘴巴才张开,就被他滚烫的吻,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程延离开她红润的唇瓣,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块,轻轻将她眼睛蒙上,慢慢贴近她后背,他薄唇轻抚她的脸颊,声音宛如地狱使者,循循诱惑,“嫂嫂,你难道真的不想?”
他满头大汗,双手锁住她的腰,迟迟得不到肯定的答复,他不想再忍了。
“阿延...”
梨初想说些什么,可惜被男人滚烫的吻堵住嘴,他狠厉的不管不顾,耳畔听见她细弱呜咽声,程延何尝不想对她温柔些,可这药效实在恐怖,温柔,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梨初眼底浮起泪水,痛,充斥全身。
他听着她轻音抽泣和满脸的悲伤抗拒,他又何尝不绝望。
她会不会恨他?
可是...
他们...已经无法回头了。
程延收敛思绪,抬起她下巴,逼着她仰头回应自己的吻。
逼着她认清现实,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现在分开,于谁都没有好处。
程延松开她的唇,埋首吻着她~~印下一片片属于他的印记。
梨初得了空闲,刚想张嘴劝解,某人似乎早已算到,连忙抬起脑袋,吻又落在她唇瓣上,肆意啃咬。
像是在罚她的不专心。
程延力气极大,什么都...最后逼得她只能依附自己。
求着他。
给予她。
假山石间。
一道嗓音哽咽而细微,像在黑夜中被弹奏的琴弦,凄凉悲婉。
心心恋恋的人儿,终于被他吞吃入腹,程延难掩激动,下手开始没轻没重,全靠本能驱使。
他想将这一片田园撵毁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