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渊将那男子扶了起来。
“让他知道代价。”
楚风骁说完便离开了。
秦乐渊将室内的蜡烛通通点燃,看着那男人冷笑。
那男人还在疯狂的笑着,“怎么,你们能拿老子怎么样!”
“放心,你不会死。”秦乐渊看着男人,“因为,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没人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只是后来几个大夫忙紧忙出,血腥味传遍了整个地牢。
殿内,楚风骁揉了揉眉心。
那是老子玩过的女人。
楚风骁想到这句话,攥紧了手里的茶杯,而后狠狠地摔在地上。
秦乐渊走了进来。
“王爷。”
“让他去瑶侧妃房里。”
“是。”秦乐渊没有问原因,只是照做了。
……
驿站。
殿内,秦伯瑞正在弹琴。
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拱了拱手。“伯爷,成了。”
秦伯瑞闻言手指脱离了琴弦。
“好。”他说着倒了一杯茶,“下去吧,记得派人去慰问他的家人。”
“是,伯爷。”黑衣人说着点了点头。
秦伯瑞推开了窗,看着夜空悬挂的弯月。他拿出了藏在衣袖中的玉佩。
“南妹妹,你看。”
“今夜不是圆月,是不是老天也在为我们惋惜。”
秦伯瑞说着微微叹气,“我本无心于夺权,可奈何你执意棒打鸳鸯。”
“阻我者,死。”
……
次日清晨,乔皖南惊醒。
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衣服,她松了一口气。
还好,那个暴君没来。
“郡主醒了。”流银有些失落。“王爷昨夜,去了瑶侧妃房里了。”
【郡主千万不要伤心……】
乔皖南伸了个懒腰,丝毫不在意。
流银说着,帮乔皖南梳头发,“郡主,你忘了侯爷的叮嘱了吗?”
乔皖南闻言微微皱眉。“什么叮嘱?”
“郡主,你真的忘了吗?”
【那可是你自己信誓旦旦答应的啊。】
“到底是什么?”
“您和侯爷承诺过,三月之内让王爷爱上你的。”流
银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一边帮乔皖南描眉。“只有这样,他才不把表小姐嫁给伯爷。”
“伯爷是谁?”
“郡主,你连伯爷都忘了?”流银一脸的不可思议。
【成序伯不是你的心爱之人吗。】
“我的心爱之人?”乔皖南一脸的不可思议。
心声得到了回应,流银瞪大了眼睛。
“郡主……”
“成序伯是谁?”乔皖南追问。
“郡主,你之前不是喜欢成序伯秦伯瑞的吗?”
成序伯,秦伯瑞。
原来,那夜叫她南妹妹,还有那日茶馆说和她是旧相识的人,是原主的心爱之人。
怪不得,怪不得他看自己的眼神那么炽热。
“侯爷说过,你是乔家唯一的女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只能是王妃。”流银看着乔皖南的侧脸道。
现在的乔皖南对秦伯瑞可没感觉,根本不在乎他娶谁。还有那未曾谋面的父亲,乔皖南都不必介怀。
“给王妃请安。”
嬷嬷敲了敲门。
乔皖南看向了门口。
“王妃,众侧妃来请安了。”
乔皖南看了一眼流银,“走吧。”
正殿内,好不热闹。
“殿下昨夜去了瑶姐姐房里了,真是让人好不羡慕啊。”
“是啊,臣妾也是羡慕的呢。”
看着几个侧妃如此奉承自己,瑶侧妃可是高兴的不得了。她笑着道,“本殿的父亲是西北权臣,王爷自然是对本殿疼爱有加的。”
想起昨夜和‘楚风骁’的甜蜜,瑶侧妃不禁笑了笑。
她虽然不知道楚风骁等我面容,但是房事上,从没有让她失望过。
再加上楚风骁是西北的王,她虚荣心作祟,这就足以让瑶侧妃爱上了楚风骁了。
当然了,在坐的所有人亦是。
“瑶姐姐还真是有福气呢。”
“这是我们娘娘这个月第十次侍寝了?就连王妃娘娘自打进门,王爷只留宿了一夜,听南溪殿的丫头说,什么动静儿都没有呢。”瑶侧妃的贴身侍女兰儿说道。
兰儿这般说,瑶侧妃更是抬起了下巴。
“你还真是清楚我院
儿里的事啊。”清冷的声音传来,乔皖南提起裙摆走进了殿内。
她亭亭玉立,身段玲珑有致且面容清秀。一张眉目如画的鹅蛋脸上,眉如春柳,貌若秋花。她的双眸在长长的眼睫毛下忽闪着,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乔皖南,确实是美的。但是不若瑶侧妃那般娇艳欲滴,也不似其他侧妃那般窈窕多姿。这一刻的她就似那西北几百里处那山岚蒙蒙的影子,袅袅沉静。
殿内的人看着乔皖南的到来,都纷纷行礼。
“给王妃姐姐请安。”
所有人都行礼,唯独瑶侧妃。
乔皖南看着瑶侧妃。
【呵,殿下昨夜与我温存几时,你一个不得宠的还让我跪?】
乔皖南笑了笑,走到了瑶侧妃身边。
“瑶侧妃,昨夜累坏了吧。”
瑶侧妃抬头。
“是啊,姐姐。”她开口嘲讽,“毕竟姐姐自打入王府就没伺候过王爷,其中的事情姐姐是不懂的。”
【没办法,你就是不得宠啊。】
其他侧妃都低下了头。
【这瑶侧妃胆子还真是大。】
【这就是得宠的重要性。】
几个侧妃的心里话纷纷传入了乔皖南的耳朵。
乔皖南笑了笑,而后走到了上座坐了下来。
“好了,都坐吧。”
几个侧妃照常聊了几句,便纷纷离开了。
只有瑶侧妃,时时不走。
她看着乔皖南得意的笑着道,“姐姐,你也别灰心,今夜臣妾劝劝王爷,去和姐姐用个膳。”
瑶侧妃在心里道。
【呵,就这点本事也跟我斗。】
乔皖南心里那是一万个不屑,她很想回怼瑶侧妃,但是总不能说她不稀罕楚风骁的恩宠吧?
她灵光一闪。
乔皖南脸上丝毫未变的看着瑶侧妃道,“这常言道啊,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她笑了笑,“我是王妃,你是侧妃。我是妻你是妾,我又何须争这朝夕呢。”
“这有的人除了那一点点美貌就什么都没有了。”乔皖南说着站起身拍了拍瑶侧妃的肩膀道,“毕竟嘛,这关爱傻子,人人有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