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这里是他跟将天生合作的酒店。
可为什么混进来一个外人,看来他对于这里的掌控,也有些薄弱啊,不过说来也怪,这人迷恋与享受,还能继续把持这浩南等人。
这还的感谢他们家老爷子当初打拼的基础。
外人?
除了靓坤等二五仔,时常想要将他拉下马,其他人,可就聪明多了,名义上对他还是非常的敬佩,有眼光,不执着打打杀杀的手段。
走正道。
也是他与将天生合作的基石。
不过那金屋藏娇在临海的别墅里面的将天生,有没有想过,不久的将来,他也会被靓坤给踹下来,他还是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动荡!可是会影响他的收益。
作为一个生意人,最怕的可就是麻烦。
“是!董事长。”
巴树作为总经理,走到服务员的身边,吩咐了一句之后。
走到廉六与刚才的服务员身边。
“你们被开除了。收拾铺盖赶紧走人。”
语气平淡!
就像是在打发两个乞丐一般,在他们一片灰败的目光中,不甘心的离开。
开门做生意,不就是要满足各种客户的需求吗?
等筷子拿上来的时候。
丁蟹露出满意的笑容,丁孝蟹注视着徐冬青,也对自己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在这里哪怕是走在路上也有些心惊胆战。
可在徐冬青眼里。
不过是正常的操作。
面露凝重的神色。
方婷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跟他回来了。
暗自神伤。
当走出酒店的时候,丁孝蟹喝的醉醺醺的,被两个弟弟搀扶着,走在街道上,徐冬青跟小犹太打了一个车,直接离开。
“儿子,你怎么喝这多啊。”
留下来的丁蟹,有些疑惑,为何一向冷静的丁孝蟹会在酒店喝了两瓶红酒,虽然喜欢喝,可是也不能喝的不省人事啊。
边上小玲,拒绝了丁蟹的挽留。
坐上了另外一辆出租车,逃也似的直接飞奔离开,哪怕是手上拿的礼物,也想扔下,最后在丁蟹强迫的目光下,无奈的拿在手上。
看着手上的钻戒。
苦笑不已!
几次!她都动了扔掉的想法,可最后还是留下来,她怕了,怕丁蟹发疯之后,可能在做出对她不好的行为,暴躁无常!
她一个人无法反抗的。
脑海中。
看着小犹太露出幸福的笑容,她羡慕了,呢喃自语的看着窗外的风光:“这或许就是命吧。”
丁蟹就像是一个魔咒一般。
永远是甩不掉的。
尤其是现在的丁家五蟹,身价巨万,她一个兼职打工的人,那里能逃得掉。
自嘲一笑。
将戒指取下来,用绳子串起来,戴在了脖子上。
车外,人声鼎沸。
车内,寂静无声。
哪怕是司机,都有点打瞌睡,做完这一单生意,他也需要交班,跟自己的大兄弟换着开,人可以休息,可车必须一直行驶在路上。
“他是怎么回事啊?”
丁蟹看着浑浑噩噩的丁孝蟹,问不出一个所以然,将目光放在丁益蟹的身上,有些局促不安的丁益蟹,立马解释道。
“因为方婷!大哥喜欢的女人,被徐冬青抢走了。”
丁益蟹望着人来人往,繁华的街道,大街上穿着靓丽的姑娘多的是,以他的本意,哪一个不比方婷强,何况还是仇敌的女人。
这根本就是自寻烦恼嘛。
啊!
丁蟹摸着后脑勺。
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焦躁道:“大丈夫何患无妻。”
“这兔崽子明天,我好好的跟他谈一谈。”
相互扶持着的丁家五蟹,洒脱与狼狈共舞。
走在回家的路上。
至于其他,睡一觉之后。什么都会解决的。
第二天。
正在睡梦之中的徐冬青,接起了电话,听着对面的哭泣声,原来是四合院的秦淮茹,无奈的摇摇头,起身离开正在熟睡中的小犹太。
来到客厅。
给自己到了一杯白开水。
冲了一杯咖啡。
昨夜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抬头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闹钟,凌晨七点,呵呵,如果不是被电话吵醒。他估摸起来直接吃午餐了。
“冬青,是你吗?”
电话对面。
急切的声音,眼泪哭泣的声音,汇聚在一块。
秦淮茹的鼻子一酸。
自从傻柱离开之后,他再也没有回到原先的家庭,一个人在外面躲清静,四合院的二大爷、三大爷对她也是颇有微词。
有着自立门户的打算。
她举目四望,似乎没有人可以在帮衬他了。
昨夜的许大茂,从春风饭馆离开,遇见过两面,可以就是数落一顿,可没有搭把手的意思,至于秦京茹,现在对他们家避之如蛇蝎。
压根就没有想过还会再有什么牵连。
“说?”
一天几十个电话,现在大哥大可还没有拉黑的功能,就是一块砖头,除了接打电话之外,其他的什么功能也没有。
鸡肋!
还是怀念那个可以打游戏耍视频的智能手机。
不过现在已经在研发当中了,苹果的股票,他都提前买了不少,就等升值呢?
让别人为自己打工,这才是一个有见识的商人应该做的事情嘛。
“家里面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求你帮忙我。”
呵呵。
一身冷笑,打断了秦淮茹的哭泣:“我听腻了,你的回应,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你去外面找个班上,将傻柱笼络在身边,还怕吃不上饭。”
徐冬青揉了揉有些头晕的脑壳。
直接将秦淮茹最后的一点希望都给戳破。
一样都不想放弃。
可凭什么大家给他们的选择买单。
既然看不清现实,那徐冬青不介意教她认识一下。
冰冷的现实。
无人可帮她。
“你不能不管我们,你忘记我们昔日的相守了吗?”秦淮茹有些语无伦次,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秦姨,以及买菜的顾客。
都是街坊邻居。
一点风吹草动,基本上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说之前是谣言,那现在从秦淮茹的最里面亲口承认,那两人之前的事情。
已然坐实。
那前二十年,他们家突然富裕的生活,也就能解释的清楚了。
贾东旭之前可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焊工,一个月二十六,远远没有到达吃肉自由的份上,还有棒梗在外面被人追打的举动。
一切也明了。
是秦淮茹拿着徐冬青的家底,再给他们家的棒梗还债!
“淮茹,放弃吧。”
“之前的话,我不是说说而已,我是心累,看着一个白眼狼桶刀子的时候,我已经决定不在关注你们家的一举一动。还请自重!”
啪!
徐冬青将电话扔在沙发上。
解脱的起身。
走到大阳台上,坐在定制的藤椅上,喝着咖啡,看着海面上的海鸥,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直接拒绝,不在仁慈。
那可是能少好多的烦恼。
“被拒绝了吧。”
秦姨将电话夺过来,放在原处,劝说道:“死心之后,那就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生活,几十年的旧事,再提出来,只会证明你的无知。”
“还是反思一下,看看刘岚,人家从轧钢厂的厨娘,一轮逆袭,成为酒楼的老板,因为她一人,全家享福!守得云开见云雾。”
秦淮茹魔怔一般。
再次的拿起电话。
就要拨打出去,被秦姨制止了。
“你这样的行为只会越发的令人讨厌,还是听姐一句劝,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何必等人家骂人的时候,才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呢?”
哎!
秦淮茹迷蒙的双眼。
注视着她道。
“难道我想吗?”
“不想,那就听姐一句劝,徐冬青该偿还你的,足够了,如果不是家里面有败家子,足够你们家风风光光吃十辈子。”
难道她不知道吗?
只不过是不想去想罢了。
低眉处。
一缕银丝。被风吹散。
恰好落在她的手上。
“姐,你也是过来人,棒梗确实做了很多的错事,可只要徐冬青愿意帮忙,那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那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凭什么给你呢?”
周围的邻居,哄堂大笑起来。
“人已经走了。”
“我们观察,之前徐冬青可能想着四合院长久定居的,生活在熟悉的院子里,每天遛遛弯,可因为你们家的事情太多。导致他不得不提前离开。”
之前的门房大爷提醒道。
“可....。”
“没有什么可是,不信你在打电话,你看看人接不接你的电话。”
嘟嘟....
忙碌的声音。
无人接听。
徐冬青直接将电池都给卸下来,怎么能打通呢。
“冬青哥,我大哥想要请你吃饭,来了两天了,你也不给他打一个电话。”望着兴师问罪的方婷,让徐冬青对她那个大舅哥。
也颇有怨言。
开玩笑了...
方展博现在几乎每天都是坐在电脑桌前,哪里会有想法跟他在这里细聊,手握重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便会将丁家五蟹一网打尽。
“好啊。”
俩人也好久没有见面了。
顺着方婷的话,徐冬青跟她走下楼,开着车,朝着交易所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
忙碌的行人。
着急的脚步,每个人几乎都是在竭尽全力的奔跑。
这便是速度。
大厅处。
徐冬青诧异的看着丁蟹父子,昨夜回去的那么晚,怎么还有精力大早上的就过来呢,真不愧是铁打的身子,尤其是丁蟹。
“方婷!”
当丁孝蟹看到方婷之后,立马冲到徐冬青的跟前,被他拦住。
“丁孝蟹,你们之间可没有任何的关系,可不要自误。”
“你...。”
“我们明明是青梅竹马的两人,是你将我没拆散的。”丁孝蟹愤怒的的咆哮道。
青梅竹马?
这个词为何用的如此的别扭呢?
他们两家明明有着血海深仇,可还是有这个胆量说出如此话语。你将方展博放在何地,将方进新放在何地,人家当初可是正儿八经的富翁。
还是交易所的董事之一。
最后流浪街头。
疯疯癫癫,行乞为生。
“是吗?”
冷酷的方展博,从人群中挤进来,面色铁青的注视着丁家五蟹,冷峻不羁道:“背负血海深仇,丁孝蟹,我还没有好好的感谢你请我吃的大餐呢?”
“方展博,这件事与你无关。”
丁孝蟹手指方展博,如果这里不是人多,恐怕他早就想要教训方展博。
不知天高地厚。
“怎么没有关系呢?”
“方婷是我的妹妹,至于你,大家不过是对手罢了,我会亲眼看着你们,一点点的步入深渊,无法回头,当年你们用在我们家身上的招数,我会一一奉还的。”
丁蟹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欺负。
生气道:“方展博,我看你是方进新的儿子,我对你网开一面,不要以为我们怕你,我会在这里看着你们一个个身价破灭,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没有小玲在身边的束缚。
这丁蟹跟失心疯一般。
“大话连篇,你有这个本事吗?”
方展博故意刺-激到。
山群水尽...
才是方展博下痛手的时候,至于现在那不过是刚开始罢了。还远没有的达到他的想法。
“走着瞧。”
丁蟹拉着丁孝蟹走出人群,来到了原来的位置。
剑拔弩张的样子。
让徐冬青有些好笑。
他还是有些不习惯,尤其是狭小的空间之中,塞满了这么多人,果然是寸土寸金的位置,徐冬青被方展博拉到二楼。
通过玻璃,看着楼下的众人。
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
坐在沙发上。
方展博给徐冬青方婷到了一杯开水道:“我等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就等丁蟹入套,我需要你的帮忙。”
“可以!”
徐冬青并没有拒绝。
“不过这一行,我觉得你做完这一把之后,还是不要在掺和其中了,这里的人,几近于疯狂,还是要看看外面的生活。”
徐冬青提醒道。
“明白。”
方展博望着窗外的风景:“如果不是家庭的变故,我还真的不愿意踏入这一行的,外面的景色,可比这里精彩多了。”
“可是我失去了很多,我必须从丁蟹的手上夺回来。”
戾气!
越来越深了。
徐冬青不是第一次看到方展博的转变。
可这一次,他的心思变的深沉了,多年的积怨,还是要化解的,唯一的办法,他们的心里面都有数,丁孝蟹可是一直在等机会呢?
除掉他们两个麻烦。
自己就可以报的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