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最后带给我的利益,绝对不止这两个点。”戴笙礼满眼笑意地看着盛绾绾。
“学长,天明集团也是近一年才在桐城落脚,你这么快就到了这个位置,该不会你是大老板吧?”
盛绾绾心中萌生猜测,对戴笙礼挤眉。
一个外来企业,能在一年中站稳脚跟,并且发展势头更甚,盛绾绾好奇是怎么做到的。
“我只是个打工的,老板目前在国外,我负责国内公司的项目。”戴笙礼神情严肃了几分,脑海中想起一些事。
倘若不是那个机遇,他也没办法坐到这个位置,也没办法站在盛绾绾身边。
“等你们老板回国,一定要引荐我们见一面。”盛绾绾心里越发好奇,这样一个神秘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好啊!”戴笙礼眉眼弯起一抹弧度。
“趁着今天合作达成,我请你吃饭。”
戴笙礼抓住机会,赶紧说出自己的想法。
盛绾绾笑容稍微一僵,脑子里迅速运转了一番,最后还是应了下来,“达成合作,应该我请你吃饭。”
已经拒绝推脱多次,再推也不太合适。
“各论各的,这次吃饭是我之前就说过的。至于你想请我,可以下次。”戴笙礼抓住机会,借机增加二人的相处机会。
盛绾绾看着戴笙礼已经这么说了,也不好拒绝,只能先应了下来,“好!”
二人到了戴笙礼预定的餐厅,一下车,盛绾绾就莫名有种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个餐厅,傅南川常来。
“怎么了?”戴笙礼看着盛绾绾止步不前,有些好奇。
盛绾绾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以为我们会去以前常去的店。”
戴笙礼脸上依旧挂着笑,可眸底却没少了几分温度。
“那些店你不是都吃不惯吗?”戴笙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盛绾绾有些诧异。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藏的很好了。
看着盛绾绾惊讶的小表情,戴笙礼笑着说道,“每次出去吃什么,你都只是吃一点。”
“我知道,你是为了配合我们,才每次陪着一起去。”
“好几次,我都看你聚餐之后,偷偷加餐。”戴笙礼嘴上若无其事说出这番话,心里却有些苦涩漫开。
他花了这么多年,才慢慢走到盛绾绾身旁,而有些人生来就可以。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啊!”盛绾绾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很正常。”
戴笙礼笑着安慰,二人有说有笑进了餐厅。
只是他们前脚进去,傅南川和白澍便紧随其后来了。
“那不是嫂子?”
白澍看着熟悉的身影,有些诧异。
“嗯。”傅南川抿唇应了一声,脸色看起来有些不悦。
白澍耸了耸肩,看来有人的醋坛子要翻了。
“一起去吃?”白澍脑子一转,开始打坏主意。
难得看见傅南川有这种状态,他可得抓住机会。
“疯了?”
傅南川对白澍翻了个白眼,可随即的举动,却让白澍大跌眼镜。
二人坐在盛绾绾隔壁的包厢,白澍唇角抽了抽,“我看是你疯的不轻。”
另一边,盛绾绾跟戴笙礼正在说大学趣事,时不时还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一顿饭,让二人关系拉近了不少。
时不时的笑声传到傅南川那边,让他们的包厢陷入沉静。
盛绾绾跟戴笙礼吃完后,谈笑着往外走。
听着戴笙礼这几年的奋斗历程,盛绾绾忍不住夸赞道,“学长,像你这种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话音落下,盛绾绾就迎面碰上了傅南川。
一瞬间,整个空气中都席卷着傅南川身上的寒意。
盛绾绾并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唇角笑意半分不减,“老公,你跟白医生来吃饭啦!”
“上次介绍你们认识过的,这是我大学的学长,这次刚好有个合作项目的负责人是他。”盛绾绾热情介绍着,并未察觉傅南川的异样。
白澍看着盛绾绾这么心大的样子,为她捏了把汗。
傅南川这么在意盛绾绾,绝对接受不了她跟别的男人走太近。
白澍正想着,傅南川的话,再次打破了他的认知,“没想到这么巧。”
傅南川特意咬重了最后一个字。
通过这几次跟戴笙礼见面,他总觉得戴笙礼心思不纯。
现在盛绾绾刚接手盛氏不久,戴笙礼就冒出来了。
“早知道你们也在,我们就可以一起吃了。”
盛绾绾略有可惜的语气,让两个男人一个暗爽,一个心中略有不满。
“还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说不定以后还有合作机会。”
很快,因为盛绾绾的这句话,让二人心情反转。
戴笙礼露出笑颜,“绾绾真是太有心了,日后要是跟傅总有合作,那是我的荣幸。”
说着,他向傅南川递出一张名片。
傅南川接来一看,微微挑眉。
天明集团。
真是有点意思。
“如此短时间能够把公司落脚发展,说不定日后我们得仰仗戴总。”傅南川说这话时,语气中略带一些不屑,“不过半途加入的,可能会遇到不少阻碍。”
“也不一定能比得过本土企业。”
傅南川这番话,让几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微妙,盛绾绾作为中间人,都觉得有些为难。
盛绾绾尴尬一笑,在中间打哈哈,“学长能力这么强,肯定可以赶上本地一些企业的。”
一边说着话,盛绾绾一边在心中骂傅南川,【怎么会有人这么说话啊?有自信是个好事,觉得别人比不上也正常,怎么还直接说出来啊!】
傅南川听着盛绾绾的心声,原本阴沉的脸,愈发黑了几分。
“谢谢绾绾这么肯定我。”
“我一定会后来居上。”
戴笙礼笑意温和,说出的话却犹如一根针扎在傅南川的心中。
“那我们拭目以待。”
傅南川简单回应,空气中却莫名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一旁看戏的白澍,脸都快要憋紫了。
这里两个争风吃醋,另一个人完全没意识到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