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
两腿泛着红晕的吴社长气喘吁吁地趴在那里上气不接下气,软绵绵着身子一点力气都没了。
末了缓过来了一些。
吴菀卿吃力地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身子,团成一团顺着车窗扔出去,随后将内裤捡了回来,重新套在腿上,放下裙子快速整理了整理,一望窗外,松了口气。
程方也穿好了衣服,伸手从后面搂住她,亲亲她眼角残留的一丝泪花,“怎么还哭了?”
吴菀卿抄着小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痕迹,赏了程方一个白眼,“你小子说呢,我看你是真不心疼你吴姐了。”
“诶诶,这个锅我可不背,分明是你让我更加用力,说喜欢喜欢,呜呜.”
“是吗?有吗?”吴菀卿不承认,还企图封程方的嘴。
程方仰了仰头把自己嘴巴从她手心里脱离开,“明明就是。”
吴菀卿笑呵呵的,“是是是,但你小子别多提,给你吴姐留点脸成吧。”
程方也是呵呵一乐,和吴社长拌拌嘴就重视觉得有些欢喜的,挺好玩的,拉住她的手往后座上一靠,“来,吴姐,坐我腿上。”
吴社长也没有扭捏,稍微一挽头发,就扭着自己丰腴的坐了上去。
程方捏捏她的大腿,丰腴白嫩,手感极佳,摸上一把就有点爱不释手了,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摩挲起来,“菀卿,你看我,说几句就开始飘,你别跟我计较。”
程方知道吴社长很好哄,这下完了,赶紧一通甜言蜜语堆过去。
“本来我也喜欢这样的。”
闻言,吴菀卿的眼中一柔,把脑袋靠在程方肩膀上,低低嗯了一声。
“对了,几点了?”程方问。
她看看表,“哟,这都快12点了,我就说我这腿怎么这么酸呢”说着就把视线重新看向了程方,轻笑道,“伱吴姐感觉都快给你弄散架了。”
程方赶忙给她捏了捏肩膀,她笑着赶了赶,说她没事儿。
程方见状紧了紧她的腰,心里满是满足,毕竟哪儿还有比我给你弄散架还美妙的话啊!
“对了,这快过年了,你吴姐可能要跟家里人回趟老家,你呢?”她坐到一边给程方理了理刚刚没穿好的衬衫,然后一下一下地为他捶起腿,一会儿也闲不住,吴社长简直温柔极了。
程方舒坦啊,满身上下都轻松极了,“我可能就留在家里吧”
对于他来说,过年不能说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虽说阖家欢乐满心的欢喜,但他没有家总归是没有体验那份团圆的。
吴社长瞅瞅他,手掌稍微抓紧了些,“我会早一些回来的。”
这样就足够了,程方笑笑,说了声,“好。”
吴社长捶完腿又给他捏捏肩膀,“明年跟我回家。”
程方错愕一下,随后吸了口气,露出一个微笑,“.好。”
年三十。
因为吴社长他们是经历了最动荡的时代来到的京城,爷爷那一辈并不是土生土长京城人,家中还有几个老人没有离开。
所以一家人隔几年还是要回老家祭祖什么的。
柳芸家的情况也差不多。
程方一个人,外边都是鞭炮噼里啪啦的,孩子们好像玩得很高兴,怦怦当当,噼里啪啦,嘻嘻哈哈不断,带动着整个京城的气氛也没有往常那般急促和凝重了,蹦出一股节日的喜气。
看来谁都喜欢过年啊。
倒是程方并不太激动,因为往往这个时候才有落差。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看手机已经习惯两个人的程方在今天这种日子,倒是感觉到了一抹孤独。
一个人的年很多的时候都是寂寥的多。
晚上六点多,天渐渐黑了,程方坐在沙发上,一个人有些面无表情的看着那边的电视,等待着今晚的春节联欢晚会。
虽然最近几年越办越不尽如人意了,但没有其他娱乐活动,大家热闹异常,他却只能在电视机里嗅嗅年味了,这样可能才会多少感受到过年的味道。
出去买杯啤酒吧。
程方觉得一个人干看有些不太得劲,于是起身走了出去。
很快,钥匙声哗啦啦地一响,门开了。
关好门,从外面进来的程方就一脸地弯腰拖鞋,忽地,他才发觉鞋架子上多了双女人的鞋子,不禁一抬头朝里看去:“诶诶,婧姨,你怎么来了?”继续把鞋脱掉,换上了双棉拖鞋。
婧姨很容易就知道了吴社长家的密码门呃密码。
屋里的顾婧笑眯眯的站起来,“你一个人过三十儿多无聊啊,正好我也在京城,我陪陪你。”
“不会耽搁你吧?”
“就是扫扫墓什么的,不碍事的。”顾婧过来接过程方手里的啤酒。
程方是有些感动的,“谢谢你。”
“我说了,咱俩之间还说什么谢。”
程方眼角带着笑,瞅瞅她,“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来陪我,我心里挺高兴的,路上的时候我还在想,大过年的,我一个人晚上干点什么?一个人傻了吧唧地看春晚,实在有点没意思,对不对?既然来了咱俩就弄点吃的吧,嗯,早知道我带点速冻饺子回来了。”
“我吃了,明天吧,在家里弄弄饭。”顾婧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两人唠了唠,还喝了两杯酒,程方刚刚带回来的。
程方突然想到了什么。
放下了顾婧的手,快步去包里拿出了他从家带过来的一些疵花,光亮不响的那种,冒着小火花的那种。
将一把呲花分开两半递给她。
顾婧这个时候也把酒杯放下了,不喝酒多好,放放烟花,聊聊天。
顾婧笑着取出一支扬扬手,让他给点上。
程方想想,取出打火机吧嗒一打火,凑上去一点,又给自己手里这支花点火,滋滋滋,客厅里顿时一亮,闪闪的火星从烟花中飞溅了出来,喷再半空。
顾婧突然眼角一弯,好像是在怀恋,手也微微颤抖晃晃烟花棒,“.上次放花好像还是小时候,菀卿和我。”
“.吴社长啊?”程方一咯噔,连忙瞅瞅顾婧。
“别这么看着我,我和菀卿两个小时候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那可不嘛,不然也不至于你跟人吴社长表白了嘛。
顾婧察觉到程方看着她,完一根又主动点了一根,“.你以前过年不放炮?”
程方笑着回答道,“之前每年都会放一点的,孤儿院都是郊区,不在闹市,也没人管,每年都会在院里放几打鞭炮,会放冲天炮.那个时候孩子多,过年挺热闹的。”
程方说着说着也是唏嘘的,虽然没有爹妈,但总归是有一群同样无爹无妈的小孩,大家报团取暖过年都是热热闹闹的,等故人离去,智能手机的普及,热闹也在慢慢消去,逐渐变得没有年味了,“婧姨你呢?家里有这习惯吗。”
此刻这种不喝酒没有其他有的没的,唠唠家常也是好的。
“很小的时候会吧,那时候家里人多,我的爸妈和菀卿她爸妈在,还有我菀卿,年三十都会出去放放鞭炮,看看烟花,那时.嗯,我父母去世了之后就没有了,会去祭拜他们。”
程方知道的,顾婧之前有说过的,母亲父亲不在了,家就没有家的样子了,这句话作为孤儿的程方倒是挺理解的。
可想而知,顾婧有些时候会多么伤心,无助,行尸走肉而这个时候的吴菀卿就像一抹光,无关性别,把她从内耗的泥潭中一把拽了出来。
看着手里荧荧闪烁的火花.好像这样,她对吴社长的特殊感情,程方就有一些了解了。
在他眼里顾婧的形象逐渐才有血有肉,从一开始就是,她倒是没有太多攻击力的,是有对陌生人的生冷和防备,但也有对那少数几个放在心尖上人的赤诚
顾婧这个女人的情感倒是很敏感,也正是因为这种敏感不易近,一旦挂念了,对她来说可能就是一辈子。
顾婧此刻也是缓了口气,把披散的头发,轻轻绑了起来,露出一个微笑,接着算是平静的说,“等到我和菀卿两个上大学了,毕业了,倒是不一定需要回家过年了,她好歹也是逐渐接手公司,这么大了,再满大街地放鞭炮也不像个样子,家里也就一直没有放鞭炮的讲究了。”
顾婧一直没结婚,没考虑过爱人,可能也在害怕婚姻,害怕不幸福吧,可当那个可能给她幸福的人出现在面前,为了把握住他,她可能会坠入深渊,可能会下地狱这可能是程方所不知道的了。
顾婧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呲花,指甲盖里边的肉,都被掐得白白的,很快将手里燃尽的这根扔掉,又拿起一根让他点,“上一次放这个,还是我们一家人回老家,菀卿年纪也不大了,一晃这么多年了”
顾婧轻声说着她和吴菀卿回忆的时候,都不知道是给程方说的,还是给自己说的。
等十几根烟花放完了。
程方也是好久好久没放烟花了,玩的也算很乐呵,毕竟,人总会在一个年龄里回忆起另一个年龄傻乐,“要不我再出门拿一些?”
“不玩了。”她掩着鼻子咳嗽道:“屋里太呛,开开门窗户吧。”
“行,那你把衣服穿上,冷。”
“.嗯,你也穿上点。”
光着脚赶紧把阳台的玻璃门给打开了,然后砰砰回来,让外面的空气将屋内的烟火味吹一吹。
身后,顾婧默默就坐在沙发上穿裤子,人家不愧是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间都有股贵妇人的风范,连穿个裤子也要坐稳在那里,微微收拢那条被黑丝袜裹着的瘦巴巴的美腿,一点一点插进裤子里,然后再换另一只脚,这一番动作下来,简直勾人的要命,
真的有点故意的了。
程方没办法,又一次看得出了神,直到顾婧将腰带轻轻系上,将衬衫捋顺,程方才赶快收回眼神,走到那边,假装在拉窗帘。
放完味儿,就把阳台门关了。
顾婧一捏拳头,突然笑道:“小程,你来下。”
“嗯?”程方走回去坐在她旁边,“怎了?”
啪啪,顾婧拍了拍并拢的大腿,“来,脑袋枕过来。”
??
“枕你腿?”程方表情一愣,呃了一下,“啥意思?”
瞅瞅那就安安静静的并拢合在那里,漂亮的大腿。
程方嘴上这么问,身体上迟疑了一下,
“不可以吗?”顾婧低着头,两只手也突然搁在了大腿上,没看程方,笑呵呵的问到。
程方叹了口气,后仰着一躺,慢慢将后脑勺靠上去,随即,两只修长的手拖住了他,矫正了一下位置,呼哧。
程方只觉得后脖子一软,脑袋便陷入了一片热热乎乎的、软软的、且很有弹性的肌肤里,是舒服的。
顾婧笑眯眯地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自己的头发也简单的耷拉下来,顾婧轻轻伸手摸在他的脸上,眯着眼睛就像审视一件艺术品似的,突然魔怔了似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慢慢摸到眉毛,睫毛,鼻子.
要摸着嘴唇的时候程方躲了一下,
程方又舒坦又痒痒,但心理突然有种很不妙的感觉,闭着眼有些混乱道:“婧姨,你怎么了.”
“今天谢谢你了,烟花很漂亮,我很开心,呵呵,多亏了你,我这个年过的心情不错。”顾婧回过神也赶紧把软若无骨的小手收了回去。
“嗯应该是我谢谢你,大过年的,已经很久没人陪过我了。”
“我帮你揉揉头吧,这些天年终了,辛苦了对吗?”顾婧轻轻的说着:“过来一点.”
程方没动,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你又客气了,不用了”
顾婧也不知道是个怎么心思的轻轻牵起了程方的手,然后让他享受地把手平放在小腹上,程方都没有动弹,轻轻用手抄起了程方的脑袋,让他后脑勺动了动。
忽然侧过头来,从平躺变成了侧躺,让脸对着自己的小腹,耳朵压着她大腿,鼻子和嘴几乎离顾婧下面的只有几厘米远,心乱的程方顿时心头一跳,马上装作闭眼休息着,嘴巴和鼻子如往常的吸气,完全能嘴近距离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呼,顾婧身上淡淡的女人香味被他吸进肺里。
很香,很好闻。
顾婧轻轻给他揉捏着太阳穴道。
程方还在喘气,不过慢慢的,有他那么喘气的吗?顾婧身上太香了,那种味道太舒服了,程方就没控制住吸了两口。
这时,手机铃声在屋里响起来。
程方刚想起身说别摁了,顾婧的膝枕,太撩人了,心里小火苗好像都被吹得大上了好多,顾明其实就是正正常常的给程方摁头,都已经很撩拨了,要是她再加点技巧.
不行了,程方刚想起身,说时候晚了,他们该歇着了。
结果没等他起身,突然,铃铃铃,顾婧的手机响了,顾婧眼睛还是眯着的,喝了酒之后,一阵的心理建设试探之后,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语气有些生冷,“嗯,不可以吗?”
顾婧说着瞅了瞅程方。
“随便你。”
说着挂断电话,把电话随意一丢,搁在地毯上边,
程方大致猜到是谁了,脸上也算平静,顾婧现在这样子和他两个共处一室.程方呼了一口气,别了,三个人好一些,独处,内心一个小火苗像是防风似的,怎么吹也吹不熄,还能随着风荡漾.
“是吴社长吧?”程方赶紧起身脑袋从顾婧柔软的腿上抬起来,赶紧去拿着杯子。
吴社长此刻还像救命稻草,能踩踩刹车,对吧。
顾婧点了点头,说得十分自然,“介意吗?介意了我就回去了。”
程方一呃,他还不知道介意什么呢,很快就有人敲门,起身过去一拧门把,咔,淡淡的香气顺着慢慢打开的门缝一缕缕飘进来,外面很快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漂亮脸蛋,正是从老家回来第一时间赶回的吴社长。
她今天穿了一身浅色调的ol职业装,丰腴的后边在裙子上绷起一个弧度,长腿裹着黑丝袜,脚底踩着白漆皮高跟鞋,那股子成熟女人的味道就一个劲往外边冒,看着程方弯着身子就给自己拿拖鞋,红润的嘴唇就轻轻说道,“抱歉,我回来晚了些。”
程方看着风尘仆仆的吴社长,喉咙都哽了一下,低头,“不碍事的.”
吴菀卿看看地上的拖鞋,没穿,这也是个爱光脚踩在地上的主,把身上的包随手丢在了玄关处的鞋柜上,盯盯顾婧,又盯盯程方。
孤男寡女,然后仔细瞧见了顾婧的装扮,高跟鞋挂在脚上,黑丝袜配鞋子,还是在家里,还有满桌的酒.程方突然眼色奇怪的看了顾婧一眼。
“我想着早些回来陪陪你小子呢,没想到有人比你吴姐来得还早。”
吴社长那两条勾人魂的丰满美腿迈了进来,笃,笃,高跟鞋落地的动静都那么柔顺好听。
走到沙发旁边,轻轻一捋自己的裙子,手从腰上往下紧贴着一滑,然后背贴在了沙发上边,腿拿了上来,左腿压着右腿,丝袜轻轻摩擦,蜷在了沙发上。
没说话,直接弯着腰过去端起了桌上的一个倒满酒的酒杯,咕噜就先干了一杯。
就看见顾婧换了个坐姿,“菀卿,这套房子是你婧姨送你的十八岁礼物吧,密码又没有改,不欢迎我吗?”
“欢迎,怎么不欢迎。。
吴菀卿迷人的大眼睛往她那边那边一看,笑了一声,“我才从老家回来,不知道你在,没提前打电话问,没耽搁你什么事儿吧?”
言语间就是暗暗的透露出,她知道顾婧的尿性。
程方干笑着,“这么晚了,菀卿你饿不饿,需不需要点些东西?”
吴菀卿摇摇头,倒是一声不吭把注意力也重新放在了酒上,砰,和顾婧俩人碰杯。
三个人没玩游戏了,程方无奈的笑着继续陪着俩人喝着酒,
一杯一杯,
程方瞅着这架势,是有些不醉不归?于是说道:“今天要不咱们就到这儿吧,今天才大年三十,明天后天,都有”
顾婧听着话,也是放下了酒杯,
不过谁知,吴菀卿此刻,弯着眼睛睫毛一眨,亲昵且笑孜孜地伸手刮了程方鼻子一下,“快,点,喝。”
她今天没有说停的打算,越喝瞅程方的频率越快,眼神也越有不可明说的感觉。
搞得顾婧盯着她,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以前顾婧喝酒,可是不会吃亏的,也不愿意占人家便宜,可今天,别说,她特别忍受吃亏的,你喝一杯她喝两杯都可以。
顾婧都看明白了,菀卿!你不是想要把自己灌醉吧?丫你想干嘛?
顾婧心紧了一下,突然瞪大了眼睛盯了吴菀卿一眼,磕巴的说了一句,“今天要不要就喝到这儿,我先走了”
那里知道,吴菀卿还是举着杯,看都不看顾婧一眼,
“再见,那你先走吧。”
意思很明白,你走吧,我们接着喝,有你没你都是一样的。
从发现自己古怪的取向问题,自己就要去调节顾婧思想其实是个传统的人,而当她抿到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之后,走?
她现在可不敢走,死去的记忆有些蹦跶出来攻击她,她和菀卿,她和她,是有很多故事的.
可.
吴菀卿!你不是吧?你玩真的?
不行不行不行,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是罪人的!
顾婧看着喝酒的吴菀卿,还有有些无奈陪着的程方,人离得近,只看见了程方的无奈,估计在程方眼里,大概还是想着,吴社长本来早早的回家想要跟他一起过年三十,被打扰了然后心里郁闷吧。
他没想太多。
顾虑极其多的他不会想到吴社长会有那么大的感情,以及胆子和冲动
但顾婧此刻很敏感,应该是说因为她对吴菀卿产生过一点不一样的情绪,已经有过这种违背常理的感情,她就更懂.
顾婧放下酒杯,真的她想把此刻这种状态的吴菀卿拉到厕所问问,菀卿啊菀卿,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惜此刻眼神逐渐迷离的吴社长一心只在程方身上,还有酒杯,以及灌顾婧上。
她要灌醉顾婧,然后把她丢进卧室.或许,她要把给曾经的无疾而终一份结果。
她要
今天的屋子,别说还真有些燥热,吴社长头很沉很重,整个人都有些打转,但她强忍着把顾婧给灌醉了,让她躺在地毯上阿巴阿巴,而自己则是看向了程方,坐在那里,程方觉得今天晚上应该散场了,没想到,可能只是开始。
吴菀卿此刻地眉宇间荡漾起柔柔的媚态,眼神也渐渐水润起来,盯着他,酒意带着冲动一股股的袭脑。
她可能终究都会是一个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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