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儿，程方人给你约出来了啊。”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推给你的言情小说记得看，总裁不壁咚，不强吻，这还算一个合格的总裁吗，嗯？”
王芳芳讲得比较直接。
程方点头，客随主便，白吃一顿，还有什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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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叽里呱啦，后排变得拥挤。
“瞧瞧吧。”程方拿给她。
程方穿着浴袍，头发也没顾上吹干，还滴答滴答地往肩膀上落水珠儿呢，他拿着单反相机装模作样地比划了几下，瞄准吴菀卿。
程方在玄关处换了鞋，就看着人将就自己杯里的牛奶递了过来，当然不嫌弃的顿顿喝了一口。
吴菀卿抄着小指肚就轻轻揉搓了一下程方的嘴角，“相机在那边，你休息一下，还是怎么的，姐听你安排。”
王芳芳扭过身子瞅了一眼不讲话完全装高手的好姐妹，最后停留在程方身上，“主要想着人多热闹嘛，”
李柏两口子直接借口开溜，咱就问，还有他们这么给力的僚机吗？嗯？
记忆好像顺着这种身影拉长
孤儿院中，中年女院长的狰狞面容好像还在眼前。
她不喜欢小女生的
应该是说孤儿院长得好看的小女生她都不喜欢，还会虐待，那是一种饥饿。
“琳达，你先等一下.”
所谓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李柏放了放筷子也是侧头瞅瞅学弟，补充道，“小程，绿城集团你肯定也听说过，还是很不错的。”
“快点。”
“小程，你就开这车送柳芸回家吧，正好我们和她一个小区，一会儿我跟李柏打个车回我爸妈家就好。”
“都跟你说了，走那条道了，伱非不听，这下走岔路了吧。”
房间内。
他又这么走了。
有些暗沉沉两盏灯。
手机屏幕微微闪烁，撩拨着柳芸美得跟副画的小脸呆滞。
“柳总.”秘书琳达轻轻唤了她两下才重新回过神来。
开进了小区。
“我终于找到你了。”
说完，柳总裁言简意赅，点头就走，月光都抓不住慌乱的她。
吴菀卿照做，趴跪着面向床尾站着的画面。
吴社长：“呵呵，小程今天还过来吗？还想不想拍拍你吴姐？嗯？”
他本来就慢慢的活得更加洒脱了，孤儿有被吴社长治愈的，道：“坐毯子上吧。”
“还有别的衣服吗，我还想看.”
“谢谢。”
“小程，绿城集团你也知道，那什么，你芸姐上次跟我说呢，她之前的那个生活助理到年纪了提前退休了，正在物色助理呢，柳芸，柳总，嗯，程方这个年轻人很不错，正巧今天也是个缘分遇上了，你看有机会要不要招到你公司里，培养一下呗？”王芳芳可以说是最强的辅助了。
吴菀卿已然换好了行头，头发也重新盘了，整体风格那是要多温良有多温良，这一身选的太对了！这种感觉太对了。
“成，你去那边衣柜翻翻吧，”
月光挺皎洁的，程方下了车，看着跟自己说拜拜离去程方的背影，小嘴紧紧一抿，居然憋不住的脱口而出：“程方，你等一下.”
“我懒得跟你讲这么多，停车停车。”
这姐们儿啊！
王芳芳有些恨铁不成钢。
程方闻言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程方呃了一下，“啥？”
“！”
吴菀卿本来不想过来，兴趣不大，她照相其实也就是程方有兴趣，照给他看的。
柳芸依旧冷淡异常，又是熟悉的味道，又是熟悉的配方。
“很有道理，奖励你再换个姿势。”
程方突然冷不丁道：“能跪床上吗？”
程方失笑道，“没办法，刚刚入职的时候体检了嘛，控制一下饮食是好的，”
程方直呼玩不起。
程方觉得这个画面太棒了，立即连按五下快门，听着咔嚓咔嚓的声音，还在欣赏相机里的美好身形呢。
推开门，吴菀卿正端着一杯牛奶，站在电视不远处，看着新闻，瞧瞧人家社长大人，时刻都关注着时事的，卧室里也堆了一堆书，多有上进心。
程方想了想，也不能浪费嘛，于是点点头，轻笑道，“成。”
你指望她解释清楚是不存在的了，能吐出六个字都实属不易，王芳芳见了都得满含热泪，不枉自己一片苦心，吾家总裁初成长啊！
不过直到重新上了车也没说出口，默默的跟着李柏夫妇送程方回家。
程方咽咽吐沫，继续拍，“还可以把上面的腿曲起来么？”
汽车重新启动，程方就感觉一阵阵柔和的香气慢悠悠的往他鼻子里边冒，成熟总裁的女人味让他身子绷得僵直，小心谨慎，生怕碰到了女人一点点。
“我照了。”
程方点回去一看，然后上前拿给吴菀卿，“你看看这样成吗？”
原来是问她车子该停在哪儿，心不在焉的指路，很快，汽车停的稳稳当当，不负所托，把柳芸送回了家。
柳芸是摆摆手，等秘书安静退出办公室之后，纤细的手指才在自己的嘴巴子碰了碰，耳朵居然就红了，甩甩脑袋瓜，真是总裁没有一个总裁样子的.
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提上了自己普拉达定制的一款包包，等在了车库，高跟鞋时不时就点点地板，传出哒哒的声音，手臂环着胸等到李柏的路虎车驶近，小手就有些无从安放了。
而怀里裹着热饼，被烫得脱了皮都不吭声，还傻笑的说，“姐姐，你吃的。”的程方可以说是那段昏暗之中的唯一曙光。
又聊了几句，程方觉得辅导员夫妇人不错，不免食指大动，干饭都忍不住多干了一碗，只不过还是控制着夹菜的频率，最近糖分真有点高，得饮食清淡，青菜就米饭就不错。
“当然，你觉得喜欢，我当然觉得不错了，因为重视的永远只是别人眼中的自己，又不是自己眼中的，你说对不对？”
“嗯。”
“嗯。”
打开一看，是一张血脉喷张到极点的图片。
吴菀卿就光着脚丫一踩地板从床尾站起，走上去，“怎么坐？”
柳芸耷拉了一下脑袋，白皙的小手心不在焉的又玩了笔，她有些娇闷，居然开口问道：“.我好看吗？”
王芳芳她真的，柳芸得帮她立个碑地。
“进去一点，挤一下，我不想和李木白这狗东西呼吸同一排空气。”王芳芳似乎在耍小性子。
热身也差不多了，程方感觉也越来越好。之前那些照片呢，基本都是中规中矩的，就是普通大家拍照都会有的那一批常规姿势，没什么特点，他们这种有些vip的，得付费观看，lsp都懂的关系，当然不能只是这样。
“不急，我喜欢朦朦胧胧的感觉，先就这样拍拍了来。”
“好的。”
“是的，柳总。”
很快。
她看后，就赞扬道：“嗯，非常不错。”
她反正就是觉得程方是好的，照得不好也是好的，对于她来说，这本来就是调剂，程方开心就行。
“行，那我就这么来，下一张怎么照我想想啊，换个姿势吧，那什么，你这腿太漂亮了，丝袜还破了点，带点撕裂风，我想看，我单独取个镜头吧？”
“行，那剩下的你就打包回去吧，今天周五了，明天反正也不用上班，热热就能一起吃。”
开开心心挑衣服，半晌后。
跟程方有境界的差距，他的学习一向都是是为了应试。
一一一.二五三.二一九.七九
程方已经老老实实的落座了后座，副驾当然是王芳芳学姐的，主驾的李柏是最活跃的。
咔嚓咔嚓，程方开始拍了，开始是离远一些照的，后来越走越近，“腿，腿能不能稍微动动，稍微偏一偏，两只大腿别挨着了.”
和他吃饭。
柳芸下意识抿了抿干巴巴的嘴唇，强吻程方的嘴巴子.
赶忙摇摇头，“没事。”
“没了，你去忙吧。”
又颠簸，她又碰，他又靠着车窗躲。
“别动。”
程方觉得辅导员真好啊，还帮着介绍，李柏这个学长也是一直老好人了，又请吃饭又给介绍工作的不免有些感动，不过还是微笑着婉拒了。
临近地址的时候，王芳芳突然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说糟糕，她还忘了，她和李柏今天要回爸妈家，这大晚上的，柳芸又没开车的，多不方便，干脆
神助攻啊，站在闺蜜的立场上，将助攻进行到底了可以说。
他喜欢的照片，就跟吴菀卿说的，她也都乐意拍。
程方猛吸了口气，哪儿还管得了那么多，索性收起手机，一溜烟的打算回吴社长的家，都是顶级豪宅，两个小区离得很近。
那知道吴菀卿啪嗒两声，高跟鞋就落在了地上，张嘴就是，“小程主任，喜欢*这样吗？”
“王老师，关于研究生考试”
柳芸饱满的红唇纯纯欲动，眼神飘忽一下，心不在焉的轻嗯一声，等到她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赶忙叫住了她。
“来了？”吴菀卿笑呵呵的走过来。
“那我先出去了？”
“好，听你的。”
两人话不多，也算不上太熟。
“就是双腿伸直，坐着就行了，我想要一个毯子的背景，比较柔和一点，跟你裙子也很搭配，颜色也相得益彰。”
程方说什么，吴菀卿都带着柔和的笑意听着，然后身子就跟着指挥，反正吧，程方特别想看什么姿势就让吴菀卿摆什么肯定能行。
于是程方备换一些角度了，本来也是第一次玩这种拍摄，可是想到吴菀卿一副温柔说过一切以自己为主，那程方也就不客气了。
“小程，是我。”
温顺的吴菀卿，就是要走一点这种贤惠风嘛，不过魅惑风也有魅惑风的诱人。
开始拍了！
程方眼馋的很，拿着照相机一阵按快门，时而蹲着，时而走到吴菀卿身后，简直给她全方位地拍了一个遍。
留程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不免张了张嘴，怎么肥四呢，他搞不明白，眨眨眼，这个时候手机却响了，滴滴的，是吴社长发来的。
吴菀卿侧着身曲腿，下面的腿还是直的，上面的膝盖轻轻弯到了前面，大概是六七十度的样子。
“害，果然，我呀，拍成什么样子，你老人家都会说不错啊。”程方哭笑不得，跟昨个儿一样嘛。
程方闻声错愕的转身，没明白，等等干嘛？
吴菀卿开口就是平a道：“看你，家里有很多的，你随便撕吧。”
“柳总，柳总。”连着唤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嗯”
程方呆呆的抬头，就看到裙子裹着饱满被柔嫩的小手微微拨弄了一下。
“生气归生气，别人身攻击哈。”
今天其实是罪魁祸首正愧疚的哪位正耷拉着脑袋呼呼喝汤，闻言睫毛好像动了动了，抬手脑袋，盯了程方一眼，一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导航这条就是错了，不知道绕了好大一个圈子。”
“这都不宰我一顿啊，小程，你可真好养活啊。”
“不会呀，我导的就是距离最近。”
不挨着，当然就分开了.
“可以。”吴菀卿身子侧了侧，一只大腿也跟着侧了过来。
不过徐程方语气稍微重一点之后，她也是听话的低头瞅瞅，微笑道：“行，还挺好的，焦距也比较清晰，角度也可以。”
没颠簸了，你还碰，我躲，我躲柳总，我没地躲了啊，程方觉得总裁欺人太甚了！这简直叔叔能忍，婶婶也能忍，他也能忍，后边中间的位置确实坐起来有些艰辛，我只坐半拉屁股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柳芸默默看着弱小无助缩到边边的程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边透露着无辜，我，我不是故意的，有人挤我嘞，是個坏人.
换平常，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了，换现在，阿巴阿巴阿巴
直到四人来到一家比较有档次的私房菜馆，包间里满是红木堆积，整体端庄大气，有些赏心悦目，程方总算是逮到机会以及合适的时机再次询问。
又聊了几句，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吴菀卿照做了，弯腰坐在毯子中间，两腿伸直。
“好呢。”吴菀卿温顺的扭身，贤惠的进了浴室。
“这么暗干嘛？”吴菀卿倒是主动提出开亮一点，好像是不然你怎么看见我的好身材呢？
从那开始，心里就有了一道光，当然再也容不下其他了。
“对对。”程方嗓子眼很干，道：“你先正对着我，手撑着床，趴着那么跪着，对，就这样。”
做好事挥挥衣袖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程方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脸上碾压了过去。
琳达的眼睛里明显闪过了错愕，什么？看着那比起什么完全靠脸吃饭的大明星都不遑多让的大boss，恍惚一下，才赶忙说道：“柳总，特别漂亮，原谅我嘴笨，是我都有些想不出形容词的那种。”
“老婆，导航不是说的走这条吗。”
四目相对，月光此刻在柏油路上拉得身影很长。
等到柳芸僵着脖子坐到程方旁边，她真是恨不得在位置上扎根，一动不动一动不动.
李柏通过车内后视镜往后边看了一眼，笑呵呵的说道，“学弟，这位是柳芸，是你王老师的大学同学，好朋友，嗯，今天就顺道一起了，你不介意吧？”
关键吴社长在家事这种方面和在公司事业不一样，真的很听程方的。
“您没事儿吧？”
吴菀卿听后，一点没意见，做了一个姿势，“我这样跪？”
一个大总裁听自己怎么说，就在怎么做，摆出各种他喜欢的样子
那种征服感和满足，从天灵盖都能感到一股子激灵，简直太那啥了。
柳芸此刻脑袋里，小程当助理的想法还在打转呢，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程方一整晚了，心思不在，那个身影和梦里的重叠，整个人都飘飘忽忽了一路。
李柏好像不情不愿的靠边停车，“怎么了你。”
王芳芳表示可惜，然后偷摸的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好闺蜜一眼，光我俩输出呢！你人呢！
大老板突然有点坐立不安，五官精致柔美，睫毛卷翘浓密，皮肤吹弹可破，美艳依旧。
王芳芳哼哼唧唧的下车拉开了后座。
程方就准备告辞离开。
程方美滋滋地啊，“成，那你帮我去放水，我洗了澡咱们再拍。”
“.我送么。”
这样她就不吭声了。
“您说笑了，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刚刚我俩不是喝了两口酒吗，就你和李柏没喝，怎么的，不乐意吗？”
一男一女两个人。
可是也不知道是汽车行驶过程中的颠簸还是啥的，手肘稍微挨到那惊人的细腻，程方都来不及反应，狗命要紧，赶忙一挪。
咦，柳芸？她怎么在这儿。
咔嚓，照下来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热把脑袋瓜子给热坏了，小秘书错愕一下，眼里的大boss添了点湍湍？声音也不像平常平静冷淡。
程方呃了一下。
柳芸之前挨着程方是身子麻了一半，现在全麻了.
砰砰，车门声一关一合。
推开屋门，重新进去，程方看到人后，眼睛顿时一亮。
他有些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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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