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在沙少身边。”
苏三连考虑都没有考虑。
他清楚自己现在在沙司这里最大的优势在哪,所以即使帝都与魔都可能有更好的条件,他也不考虑去这两处。
“那行,那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我把现在我手里有的产业跟你说一些,有些事你帮我盯一盯。”
点点头,沙司对苏三的选择一点也不意外。
他把现在手里有的产业跟苏三简单说了一下后,苏三心里也是颇为震惊。
他想过像沙司这种顶级二代手里一定不少的资源,可没想想过会有这么多,两百多亿的资产,这还只是目前现有的,听沙司的意思还会陆续有一些产业过到他手里。
他明白,自己这次抱大腿真的是抱对了!
“那我需要做什么?”
苏三听完开口问道,既然成为沙司的手下,那必须得接手一些事情。
“这样,我这别墅里现在缺个保姆,你帮我先找找,要做饭手艺好点的,市里的御城云顶我也经常去,你帮我找个家政公司定期去打算一下。
关中书院那边,有个院子正在让吕总找人给弄,你也帮我盯着点。”
想了想,沙司觉得目前好像并没有太多需要苏三忙的,地产这块有吕夜月,长安府也不用人管,剩下的就只有自己住的这几处了。
“好的,我明白了。”
苏三倒是没有嫌这事小,他觉得这很正常,毕竟谁也不可能一上来就把特别重要的事交给你做。
在别墅里坐了一会,苏三就离开了。
沙司则是去高尔夫那边吃了个饭,然后回到家就准备玩游戏,最近他迷上了一款叫天下的游戏,花钱充了不少钱。
“沙司,你忙么?”
不过刚进门,他就接到了宁雅的电话,听声音应该心情不是太好。
“不忙,怎么了?”
“我想在外面找个地方住,你能陪我去看看房么?”
宁雅的语气有些低落。
“现在么?”
“嗯!”
“那你等我会,我过去大概需要一个小时。”
犹豫了下,沙司应道,他觉得这事既然自己管了,那就管到底,宁雅遭受这样的事,是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反正自己也没事,就去看看。
五点多沙司赶到了西京交大女生宿舍楼下。
做为女生宿舍楼,这个时间点门口少不了有许多男同学站岗。
给宁雅发了个信息说自己到了后,沙司就站在外边等着了。
宁雅下来的很快,基本沙司刚发完信息也就三分钟,她就出来了。
“这哥们谁呀?以前没见过呀,是咱学校的么?”
宁雅的长相在西京交大大一新生中也是数得着的,这跟着一个陌生男生离开,立马就有人好奇起来。
“不知道,看样子不像。”
“草!本来我们就狼多肉少,特玛的还有外校的过来吃肉!”
这些沙司并不知道,他带着宁雅往停车场走的时候,看宁雅不说话,他主动开口问道。
“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去校外住了,这个时间马上就要放寒假了,租了房子住不了几天就要回家,那房子就得白交一个多月的房租。”
“惠惠被学校开除了,Ling还把她跟她朋友送到了警局,听说要判刑,她家里人现在天天给宿舍打电话找我,而且今天还有个男的过来在楼下喊。”
宁雅低声回道,看起来她这两天过的并不太好。
沙司一听这话,眉头不由一皱,这王海几人怎么办事的。
“她家人打电话过来不是为了威胁我,只是打电话过来道歉,说惠惠知道错了,让我放过她,那个男的过来也没有威胁,只是跪在外面求我原谅。”
看沙司皱眉,宁雅解释道,她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沙司一皱眉,她就觉得像是上学的时候被教导主任训一样,就想赶忙解释。
“那你是怎么想的?”
她一解释,沙司也算明白了,应该是王海几人把事情办完了,不过这种事最终是要通知家里的,想必是那个惠惠不敢让家里人去找Ling,觉得这事毕竟宁雅是受害人,所以就让家里人过来找宁雅了。
毕竟宁雅是当事人,只要宁雅这个当事人愿意谅解,那或许应该可以判轻一点。
“我不知道!我虽然恨她,但是又觉得就样下去她这一辈子就毁了,又有些不忍心。”
毕竟刚从高中升到大学,心思还比较单纯,宁雅对于惠惠还有些怜悯。
“这样吧,这事我来办,我让人去找她家里人。”
沙司想了想,觉得这事其实简单,拿起电话给孙不法打了一个,把事情跟孙不法说了下,孙不法保证会让对方不再来纠缠宁雅。
“那我也不想在宿舍住了,宿舍里有惠惠的床铺,每次看到我心里就不舒服。”
宁雅没有拒绝沙司的帮助,不过去校外住她是铁了心的。
“行吧,你让我过来陪你看房,你是找了房子,约了看房是么?”
“嗯,房子离我们学校不远,走过去大概十来分钟吧。”
跟着宁雅,沙司走进了她们学校门口对面的一个老小区。
“您在房子里是吧?我们这就到了!”
快到的时候,宁雅的手机响了,听意思应该是房东打过来问到哪了。
楼是老旧的六层楼,一排五个单元,一个单元十八户,没有电梯,楼梯里堆满了杂物,墙上贴了不少的小广告,甚至有几处楼梯扶手都有些坏了。
宁雅看的房在五楼,五零三,房门是那种老式的几根铁柱做的防盗门。
敲了敲门,里面一个中年男人给开的门。
“来看房是吧!”
把门打开,中年男人把两人让了进去,房子里算是干净,不过家具什么的都很老旧,一看就是用了好多年的。
“这一间。”
中年男人把两人领到一间次卧前,把门打开道。
房间很小,里面放了一个大概一米五宽的床,一个衣柜和一个小桌后,就没有太多的地方下脚了。
“那边那个主卧呢?我能看看么?”
宁雅看了看房间,有些失望,扭头问中年男人。
“租出去了,也是交大的,跟你们一样,也是一对,好像今年应该是大三了吧。”
“哦,那这房租还能再低点么?”
“这已经是最低了,要不是因为到了年头,不可能有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