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国的边境部队虽然还有存活的士兵,但是都被丧尸堵在警戒哨上面下不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营地被丧尸突破,而自己被困在警戒哨上面无能为力。
而他国的丧尸们在突破驻扎在边境的他国边境部队之后,笔直的向Z国的方向冲了过来,因为是冬天的原因,河面上面已经结成了厚厚的冰面,这就导致了丧尸很容易踏过冰面向Z国的边境袭击过来。
而Z国的边境部队呢,不光要面对边境的压力,还要面对身后丧尸的袭击,这次调过来张富国也不为别的,就是帮着边境部队解决一下后顾之忧,防御来之国内的丧尸攻击,好让边境部队腾出手彻底的解决来自境外的丧尸威胁。
很快张富国和边境部队的负责人见了面,在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内张富国和另一个中年男子正在互相握着手交流着。
“太好了,老张你来了就好,我这边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不光要面对境外的丧尸还要防御来自国内的丧尸袭击实在是分身乏术,没办法只能向上面求助,没想到上面居然派你来帮助我,这下我们跟以前一样再一次并肩作战了”
这个中年男人的名字叫做阎忠刚,跟张富国一样是一名高级军官,在灾难爆发的时候,他就接到了命令死守边境,不能让任何一个丧尸越过边境线,并且在最短的时间对周边的城市的公民进行营救。
阎忠刚确实做到了,在灾难爆发的时候,他派出了除了守护边境的士兵之外的所有力量,来营救城市中的平民,把他们接到了一个相对来说安全的地方,然后安排士兵进行军管来保护平民的生命安全,也就是一个官方聚集地。
但是这么做的结果就是,火力和人力分散的太严重了,如果边境部队遇到十万级别的丧尸群的攻击,那么就会突破边境部队的防线,而这样的话辛苦建立起来的聚集地以及幸存者都会白给。
所以为了补充兵力,阎忠刚就必须要求援,结果就是张富国接收到了来自上面的调令,来负责支援阎忠刚的边境部队。
“是啊,我们已经有多少年没见了,一直说要聚聚可到头来一次都没聚过,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情况下才见的面”
张富国也感叹了一句,他和阎忠刚虽然是关系很好的战友兄弟,但是自从当上高级军官之后,就没有了时间好好聚聚叙叙旧,而好不容易见了面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安排。
“算了,以后有的时间好好叙叙旧,现在先把我的部队安排一下吧”
“好!我早就想好了,我在这个地方给你留了一个驻扎地,把你的部队安排在这里就行了”
阎忠刚指着地图的一个地方对着张富国说道,而阎忠刚指着的地方,其实就是在那个聚集地的不远处的一个平坦的地形,周围都是开阔地带,原本是一处别墅群,但是现在都变成了没人住的鬼屋,人烟稀少远离深林之类地方,很适合驻扎。
“等你们驻扎好之后,关于来之国内方面的丧尸就交给你了,我就专门盯着边境周边的地区”
“好,我知道了,顺便旁边的那个聚集地夜交给我吧”
“可以,你先去安排部队去驻扎,晚点我们在喝一点”
阎忠刚说完做了一个喝酒的手势,张富国不由得嘲讽了一句。
“就你?”
眼神有多轻蔑就有多轻蔑。
“以前和你喝酒的时候,那次不是一杯倒,害得我们几个不得不把你背了回去,还挨了你媳妇儿的骂,行了走了”
当然这只是张富国对阎忠刚开的玩笑而已,张富国开完玩笑之后离开了帐篷,留下阎忠刚一个人在哪里哭笑不得。
很快张富国带着部队去了指定的驻扎区域。
边境线这边还是在枪炮声不断,源源不断的丧尸在通过结了冰的冰面向边境线涌来,而边境部队的士兵们也拿着手中的步枪在保卫边境线,阻止丧尸通过边境涌入国内。
除了拿着步枪射击之外,还有榴弹发射器,迫击炮之类的支援武器也在不断地开火,基本上一炮就会炸死方圆几米的丧尸,就算没被炸死也会被爆炸的冲击波炸到飞起,然后重重的摔在冰面,同时冰面也会因为冲击力一点一点的产生裂缝。
随着炮击的次数增多,冰面的裂痕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大。
又一个迫击炮的炮弹,被士兵从弹药箱之中拿了出来,拿到了迫击炮的炮管上面,随后把迫击炮弹对着炮管中心小心翼翼的放了下去,在放下去的一瞬间,士兵快速的做完了蹲下,捂耳朵的动作。
“彭!”
随着一个嘭的声音,迫击炮弹从迫击炮的炮管之中迅速发射了出去,几秒之后,好几个向着边境冲过来的丧尸,在同一时间被炸死,爆炸产生的碎片向四面八方射了出去,周围的丧尸很倒霉的被碎片击中了脑袋,毫无意外的暴毙在了冰面之上。
而或许是因为受到的爆炸次数太多,冰面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
“咔嚓!咔嚓!”
冰面上的开始出现了频繁的咔嚓声,然后像是多米骨效应一样,冰面表面上的裂痕像是一条看不见的蛇一样,开始游走了起来,等所有的裂痕连着在一起的时候,冰面开始碎裂,大量奔跑在冰面上的丧尸,直接掉入了冰冷的河水下面。
每个被迫击炮轰炸的冰面都产生了裂痕,而这些裂痕也因为多米骨效应纷纷都碎裂开来,露出了底下冰冷的河水,而丧尸们也跟着冰面的碎裂掉入了冰冷的河水下面,虽然这些对丧尸并没有什么致命的效果。
但是一旦丧尸掉下去之后就根本爬出不来,甚至还会跟着河水的流动,向冰面下的下游冲走,大量的丧尸像是下饺子一般冲进了碎裂的冰面,然后就被冲走。
这下大量的缓解了士兵们的压力,士兵们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麻木的扣动扳机的手指,看着不远处的一幕,慢慢的有人开始欢呼了起来,很快欢呼声传遍了整个边境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