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蔡文杰等人离开汽修站之后没多久,被破军发现的一个还喘着气的人,挣扎着想要从废墟之中爬出来,但很遗憾因为身负重伤以及埋得太深的原因所以依靠自己根本爬不出来。
似乎他自己也知道今天不可能获救,所以挣扎的频率也渐渐慢了下去,甚至到最后他也不在做无谓挣扎。
不过虽然他自己没办法爬出来,但是造成他现在情况的仇还是要报的。
“等着吧,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哪怕是我死了,还有头领他们,头领会为我报仇的”
可惜的是,他到最后都不知道,他的首领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天了,而且其他的首领也全部被一场爆炸给带走了,只剩下了一个早已失去人生目标的张天宇还活着。
可是这件事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所以当他用最后的力气把汽修站所发生的事情,通过自己的手机成功发送到以往的固定联络人的时候,他笑了,笑得很阴险,然后就彻底的断了气。
他发送的消息很快就被他的直属上级收到了,但是很可惜的是,他的直属上级现在因为正在一个广场上面等待张天宇的喊话,并不敢拿出手机确认一下,甚至为了避免张天宇会因为消息的铃声,因此迁怒他,所以他立刻把电话弄成了关机的状态。
没错,现在的张天宇正在一个广场上面进行着喊话或者说演讲,而听他演讲的并不是别人,就是城市里面所有的暴徒。
广场上面现在已经集结了至少三千人的暴徒,这数量几乎是这个边境城市里面的差不多一半人口了,可就是这么多的人,现在正在广场上面一动不动的听着上面的人,也就是张天宇的演讲,暴徒们目不转睛的看着演讲,眼神里面的疯狂的情绪在随着演讲的进行,越来越大。
所有人的暴徒们就好像是狂热的宗教分子看到自己的上帝一般看着张天宇,眼神里只有疯狂以及狂热,除了一些还尚存理智的人之外,其他人都已经被张天宇的演讲深深的吸引,并且开始对张天宇盲目的崇拜。
至于张天宇到底说了什么,除了暴徒们之外没有人能清楚,但是,演讲结束之后,这些暴徒们无一例外的开始武装起了自己,然后再各自的干部之下,开始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至于战斗的对象是谁?不用想都知道是他们的老对手徐营长他们的聚集地了。
而张天宇在结束演讲之后,也回到自己的住所,开始对自己全副武装了起来,在穿戴好防弹衣之类的装备之后,又从架子上面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不知道从那里弄过来的式的毫米榴弹发射器,搭配着插满榴弹的弹药带,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恐怖分子。
很快,暴徒们再次集结完毕,不过这次所有的暴徒都全副武装了起来,每个人身上至少携带者一把冲或者杠,少部分还装备着以及式的突击步枪。
并且暴徒们的大大小小数量非常多的改装车都做好了出发的准备,光是这些改装车的数量都快要超过一千辆了,这么膨大的车辆几乎已经把这附近所有的道路围得是水泄不通。
而此时张天宇的专属车辆,一个经过魔改之后的运钞车也缓缓出现在了众多暴徒们的眼前,只见这个经过魔改之后的运钞车上面,搭载了四把重机枪以及两个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火箭筒,其中四把重机枪是分别安装在副驾驶,车顶,以及左右两面的车厢里的,而火箭筒的话则是按在了车顶的左右两旁,当成了固定火箭发射器来使用。
此时的张天宇手中握着式榴弹发射器,一边脚踩着副驾驶的重机枪,对着周边看着他的暴徒们大声喊道。
“这次!我们要一举拿下聚集地,然后进行最后的狂欢!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会管你也没人会阻止你,所以都给我嗨起来!”
“首领万岁!”
“万岁!!!”
周边的暴徒们立刻像是疯了一般,开始大声呼喊了起来,甚至有的人拿着武器对着天空中进行疯狂扫射,以此来宣泄心中的兴奋情绪。
可是这些人不知道的是,贸然对着天空射击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因为那些射向天空的子弹,在到达一定的高度之后,因为失去了动力而开始原路下降,且因为重量的原因下降的时候子弹是弹头朝下的状态,而又因为子弹又开始做重力加速度运动,势力就会重新转变为动能的原因,虽然子弹没有刚刚出膛时候的威力,但是打死一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当暴徒们对着天空射击的时候,知道这个原理的人,迅速找到遮挡物躲了起来,而那些不知道的人则是继续欢呼着,直到射向天空的子弹,以稍微弱一点的速度砸向人群并产生伤亡的时候,这才后知后觉的开始惊恐的躲了起来。
哪怕是这样,这些人都没有认识到发生伤亡的真实原因,而是以为有人在袭击他们。
这次被误伤的人至少有二十几人,其中三个人是当场被子弹打死,十四个人则是受到了重伤,剩余的人则是刮破了皮毛受到了皮毛伤。
而张天宇看着发生混乱的暴徒们,原本还有些雄心壮志的心情,顿时一落千丈。
“一群蠢货!”
随后,张天宇直接命人把那几个兴奋的用枪械射向天空的几个暴徒抓了出来,然后当着其他暴徒的面,直接进行了枪毙。
“以后!谁敢再向他们一样扰乱军心,直接枪毙!”
张天宇指着已经被枪杀的几个暴徒杀鸡儆猴之后,这才挥手说到。
“出发!”
说实话本来没有这几个缺乏常识的暴徒出来捣乱的话,或许人们的士气会更高一点,但是经过这件事之后,可以说整个出征的队伍,士气不上不下的,一边是为了拿下聚集地之后可以为所欲为而感到兴奋,另一边的话则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导致不敢太过于放肆,而感到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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