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白管家,咱们小赌怡情,还妄手下留情。”
跟着一起打牌的一名男人说,就怕白优跟贺庭一样,一出手就是五十万。
坐贺庭腿上的白优不傻,听懂了男人的意思,试探性的问,“那一次一千筹码,行吗?”
“行行行。”
三家异口同声,这可太行了,原本就是在贺家他们不敢赢贺庭,要是每次都是五十万五十万的加,打完几局他们非得损失几百万不可。
现在的几百万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不是谁都能像贺庭一般,闭着眼睛就拿得出来。
“那就一千筹码。”
白优也担心自己不会玩输钱,不敢加太多。
刚刚他都想喊一百了,可感觉会掉自家少爷的身价,这才改成了一千。
“好好好,咱们就一千。”
三家人都同意了,这回就算是故意输钱给贺庭,他们也不会肉疼。
可他们都低估了白优,白优每次拿到的牌都大得离谱,压根就不用他们让。
十五局下来他们眼睛都瞪大了,白优不太懂规矩,所以是一张牌一张牌开着打的,全碾压了他们。
他们都要怀疑人生了,这白优什么神仙手气啊!羡慕嫉妒恨啊!
半桶水的白优却懵懵的,每次开最后一张牌的时候,他都会不确定的回头跟自家少爷说,“我……我好像又赢了。”
贺庭都惊艳白优的手气,把把都赢,还是说这是新手保护期?
贺庭让白优继续玩,结果玩了二十五局全赢,把另外三家虐到自闭,都想趴赌桌上哭了。
还好白优加的筹码不多,要是跟贺庭一样五十万的扔,他们得亏得底裤都不剩。
“我来试试我来试试。”
“我也来我也来。”
“带我带我。”
……
围观的客人跃跃欲试,都想试试白优的好运是不是能一直延续下去。
“给你们给你们,一会别被虐成玻璃心。”
他们起身让位,再继续打下去心脏都得承受不住。
白优并不介意换人,他只管翻牌就好,少爷说什么是什么。
一开始坐下赌桌的人还信心满满的,打了几局后直接一脸吃屎的表情,白优真的强得离谱,要不是白优乖乖巧巧的坐在贺庭腿上,他们都要怀疑白优出老千了。
“管家我来我来,这局我来。”观看的贺骄手痒痒。
“不行,小朋友不能玩。”
贺骄想玩得要死,立即抬头两眼泪汪汪的看着白优。
白优本就容易心软,看到贺骄这个表情哪里狠的下心。
贺骄打铁趁热,举起两根手指对天发誓,“我就玩五局,五局马上停手。”
“真的?”
“嗯嗯嗯,比珍珠还真。”
贺骄疯狂点头,一脸的真诚,明明发誓的时候故意伸的两根手指头。
白优哪里注意到这些,回头看一直抱着他的贺庭,小声问,“少爷,能让二小姐玩一会吗?”
“这也是一种锻炼,牌局也可以是战场。”
贺庭没有阻止贺骄玩,也想试试贺骄的应变能力。
得到允许的贺骄乐得不行,马上站白优腿上凑贺庭耳边坏坏说,“今晚我带着大姐跟妹妹回我房间睡,爸爸你想怎么跟管家玩都行。”
贺庭捏贺骄小脸,扬着嘴角,“算你识相。”
“必须的,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娃。”贺骄嘚瑟。
靠着椅子托腮的贺庭嘴角弧度变深,下巴往赌桌指,让贺骄玩。
“好咧!”
贺骄一屁股坐白优腿上,捏着手指看着牌嘿嘿直笑。
其他三家见换了贺骄,都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可不久后他们就后悔了,也大意了。
贺骄第一局开了四张牌,一对A跟一对Q,中间那张牌是A跟Q的可能性很大,因为捂嘴的贺骄已经两眼放光写在了脸上,豪气扔筹码,“五十万。”
噗!走了一个贺庭,来了一个贺骄?
三家想吐血,就不能跟白优一样少扔点。
他们怀疑贺骄在诈他们,可贺骄那高兴的小表情是骗不了人的,他们都不敢跟,最后盖牌认输。
“哈哈哈哈你们都被骗了。”
贺骄嚣张拍桌大笑,中间那张牌一开,无关紧要的一张4。
“卧槽!”
三家直接爆粗,眼睛都瞪大了。
刚刚贺骄那高兴的小表情,就跟真的似的,这演技简直了。
“来来来继续继续。”
玩上瘾的贺骄招呼他们。
第二局她仍旧开四张牌,三张K一张5。
“还是五十万。”
贺骄豪迈扔筹码。
“我就不信了,这次你肯定又诈我们。”
“对,我不信你还能四张K带五。”
“我也不信,跟。”
“我也跟。”
“跟。”
……
一下子飙到上百万筹码,贺骄放腿上的小手收紧了下,下意识咬唇。
她的这些小表情可没有被另外三家看漏,心喊妥了,就是虚张声势。
“我我我……我跟一百万。”贺骄底气不足的扔筹码。
“小朋友,牌不是这么玩的,不是你喊高了叔叔就会被你吓唬住的。”
“哈哈哈对,开牌。”
“开。”
“开。”
他们齐声开牌,都是三带一,还有一个是三个2带一对A,牌很大。
贺骄立即吸鼻子,眼眶里带泪。
“唉唉唉你别哭啊!”
三个大男人手忙脚乱。
靠椅子托腮的贺庭却勾起嘴角,下一秒,就见贺骄抹了把泪水,啪的开最后一张牌,双手叉腰站白优腿上疯狂大笑,“哈哈哈哈叔叔们这么客气,骄骄就只好含泪收下了,四张K带五。”
“卧槽卧槽卧槽!你你你,你这丫头不讲武德。”
“讲啥武德,咱们是打牌又不是比武。”
“妈的,我竟无法反驳。”
“不是,你个小屁孩,你小小年纪你心眼怎么这么多?”
“是你们傻好吧!小看小朋友可是会吃亏的。”
“行,你厉害。”
……
他们这回是真的自闭了,输给白优心里还好受一些,可他们竟然输给了贺骄这个小女娃。
“呜呜呜妈的,我要出去静静。”
……
他们没脸见人了,赶紧捂着脸跑了。
“唉跑什么啊继续啊!”
贺骄朝他们后背喊,她还没有玩够呢。
围观的其他客人都心疼那三个大男人了,以后出门都得被人拿这事取笑。
“少爷,姜汤好了。”
副管家出了大厅,来到贺庭身后。
贺庭马上把贺骄从白优腿上拎起来,啪的扔赌桌上,抱起白优就往楼梯口走,头不回吩咐副管家,“看着他们喝,喝不完不许离开大厅。”
副管家不知道啥情况,可也恭敬领命。
惊悚的众客人:我去,你特么是活阎王吧!
竖着抱白优上楼的贺庭才不管客人这么想的,一进入房间就抬头堵住白优唇,拉库门。
白优霎间红了脸,慌张捂住贺庭嘴,“不……不行,客人还在。”
“他们不敢上楼。”
贺庭说完直接欺负白优。
白优咬唇羞得要死,楼下庭院里可全是客人,他还能听到客人们说笑的声音。
他身为少爷的管家不去招呼那些客人就算了,竟然跟少爷在房间里白日宣淫,还耳边全是不得了的声音。
白优你……你跟狐狸精有什么区别,天天勾搭少爷失控。
被欺负迷糊的白优抱紧贺庭脖子骂自己,却半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越发娇媚的勾着贺庭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