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在大床上的贺欣贺骄,她们俩都听到了白优的哭声,面面相觑。
贺骄眨巴着眼睛,“爸爸就,就这么得手了?”
明显的在说,这也太快了吧!白优才回到他爸爸身边两天啊!
贺欣倒不吃惊,她爸爸每次看白优都在压制着自己,没有在白优回来的第一天就吃了白优已经是奇迹。
贺骄突然捂住自己嘴巴朝贺欣坏笑,“我们去偷看吗?浴室门肯定没有反锁。”
贺欣立即白了贺骄一眼,“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又得打你辟谷。”
“不让爸爸知道不就行了。”贺骄撇嘴。
“不行,一会吓到管家,管家不给爸爸吃了怎么办?”
贺欣声音严肃,边用干毛巾给贺骄擦拭着头发。
“那好吧!这次我就不偷听了。”
贺骄乖乖坐着让贺欣给她擦头发说道。
贺欣没再继续说教,反正多说贺骄也不会听。
“干嘛开水啊!我都听不清楚了。”
老实坐了好一会的贺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贺欣无语得很,谁家的小朋友会听这个啊!
“啧啧啧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少爷,我要是男人我听了都受不了,不要说爸爸了。”贺骄还点评了起来。
贺欣仔细听着,确实能听到白优一直哭着叫少爷,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十分的娇。
她看了一眼手机,打开了音乐。
正听得起劲的贺骄疑惑的看着贺欣,“干嘛开音乐啊!”
“这不是你一个小朋友能听的。”
贺欣说完下了大床往衣橱走,拉了小凳子打开衣橱,踮起脚尖从里头拿出自己跟贺骄的睡衣,返回大床。
贺骄努着嘴不高兴,不能偷看听一下都不行了。
她仰起可怜巴巴的双眼,跟贺欣卖萌。
“这招对我没有用。”
贺欣不客气的戳破贺骄,把睡衣递给贺骄。
“不听就不听嘛!”
贺骄接过睡衣自己穿了起来,动作很麻利。
贺欣先一步穿好睡衣,抱着吹风筒走向床头柜,踮脚吃力插电。
插好电她爬到床上,站贺骄身后双手拿着吹风筒帮贺骄吹头发,嗡嗡嗡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贺骄乖巧坐着,脑袋暖烘烘的很舒服。
等贺欣帮贺骄吹好头发,就轮到贺骄帮贺欣吹了,动作娴熟。
平常贺庭很晚才下班,贺欣贺骄都是互相照顾着过来的,不想麻烦已经疲惫不堪的贺庭。
两人都吹好头发后,贺欣把吹风筒放回原来的位置,贺骄则去婴儿床看贺洁。
贺洁早早就睡着了,白白胖胖的小身子侧躺着,吸着手指头。
“这么吵你都睡得着。”
贺骄佩服嘀咕,嘀咕完了帮贺洁盖好小被子。
等贺欣回到小床上,贺骄跟着她一起平躺,就这么看着天花板。
浴室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可她们听着音乐,浴室里又有水声,里头的办事声她们已经听不清楚。
也有可能是贺庭一直在控制,不想让她们俩听到。
“今天爸爸看了奶奶好几次,我都看见了。”躺着的贺骄冷不丁出声。
躺贺骄身边的贺欣没有说话,她也看见了,爸爸那看着奶奶的目光可不太友好。
“爸爸回来的时候说了下毒的事情,还叮嘱你以后吃东西小心一些,又看了奶奶好几次,难不成是怀疑这事是奶奶干的?”
贺骄侧头问贺欣。
“我不知道。”平静看着天花板的贺欣如实回,随口分析了句,“说不定她本就不愿意嫁给爷爷,爷爷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她觉得恶心心里又有恨,想把我们全都毒死。”
贺骄听完嘴角抽了下,“大姐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恐怖?”
“人是很复杂又可怕的生物,在不了解对方是什么人之前,一定要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对方。”
这话贺骄不反驳了,因为爸爸教过她们,恶是能隐藏的,你表面看到的善它不一定就是善,所以除了自己,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管家是好的,我能确定。”贺骄突然清脆的说。
“他满心满眼都是爸爸,能不是好人。”
贺欣说完关了灯,留了小台灯听着音乐闭上眼,“别说话了,睡觉。”
“就睡。”
贺骄窝向贺欣,拉着贺欣手,与贺欣面对面的合上眼睛,慢慢的进入梦乡。
她们睡着了,浴室里的贺庭还在欺负着白优。
白优还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声音一抽一抽的听着怪可怜的。
三个多小时后,贺庭才抱着白优出浴室,弯腰轻手放到大床上。
白优眼圈哭得红红的,鼻尖也是,眼泪还掉个不停。
贺庭低头亲了白优一口,把小灯关了面向白优躺,又亲了下白优。
白优吸鼻子手背抹泪,被欺负得不成样子,全身都发软使不上劲,腰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怀疑他家少爷不行的他真的是个大傻蛋,他家少爷怎么可能不行,简直不能再行,那都麻了。
贺庭抬手轻轻的给白优抹泪,把白优这可怜得不行的模样全收入眼底。
要不是担心白优出事,他不会这么快就罢休。
“您骗人,明明说了没事的。”
白优哭诉,眼泪抹了又掉掉了又抹。
还没有开始之前,他家少爷是这么说的,被吃了之后他才知道压根就不是那回事,少爷那可怕得要死。
“我下次控制好力道。”
贺庭给白优抹泪柔声哄。
白优脸一红,少爷还会碰他的意思?
白优还以为贺庭只是一时兴趣,他又是个男人可能满足不了少爷,少爷试过了之后说不定就没有下次了,可少爷却说了有下次。
眼眶红红的白优咬着唇瓣,仰头看着与他面对面躺的贺庭,握紧胸口的睡袍迟疑的小声问,“少爷您……您觉得舒服吗?”
他知道男人比不了女人,所以想听听自家少爷的真实想法,也不想委屈了少爷。
要是,要是少爷觉得不行,他可以去外头给少爷物色女人,只要是干净的,老实本分不作妖的他都可以给少爷用。
就是,他会有些难受。
白优眸子黯淡了下来,咬紧唇瓣小手握紧睡袍。
贺庭知道白优碍于身份总觉得配不上自己,所以不管自己怎么说白优都会觉得他在说谎,便做出行动低头堵住白优唇,扣紧白优腰肢往自己怀里带,不断的加深这个吻。
白优被亲得猝不及防,抖着湿乎乎的长睫毛闭着眼仰头吃力的回应着贺庭,贺庭想要什么他都给,只要贺庭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