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又有人来了。”
宴会大厅才安静下来了一会,就有人往二楼指,几百双眼睛快速看上二楼。
叶渺正好从一旁的走道走出来,吸着手中的奶茶随性的往一楼看了一眼,正好跟一大群眼睛对上,吓得他一个吸溜,硬生生吞下了好几颗珍珠,丝滑得他都没来得及反应。
“我去!!!”
懵懵的叶渺停下脚步咽了下口水,摸了摸自己脖子。
“怎么了老婆?”
沈添煜跟上叶渺,低头询问。
“没事,被吓到了硬吞了好几颗珍珠而已。”
叶渺捏着脖子清了清喉咙说,还试喝了好几口奶茶,没见有东西卡喉咙了真的放心。
“老公看看。”
沈添煜轻轻抬起叶渺下巴,“老婆,啊一下。”
“啊……”
叶渺乖乖照做,仰头张嘴让沈添煜看。
“确实没卡。”
沈添煜放开叶渺下巴。
“所以我不是说了没事了嘛!”
叶渺又吸了一口奶茶,漂亮眼睛又往楼下扫了扫。
现在一楼的很多人看到他跟沈添煜来了都一脸疑惑又迷茫的看着他们俩,脸上都写着那俩人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叶渺能理解他们心里的想法,毕竟二楼只有王室成员才能上来,而他跟沈添煜都是黑发,他们就断定他们俩是局外人。
有什么关系,误会了才好,反正我也不会公开我的身份。
叶渺不在意的继续吸他的奶茶,往坐主位上的达司御拜恩那边走。
其实有一些贵族都知道叶渺的身份,可他们不敢说,怕拜恩捅死他们。
因为叶渺出来的那一瞬间,坐在达司御身边的拜恩已经吐烟冷冷的扫视着他们,他们要是敢议论或是告诉身边的人叶渺是谁,他们敢肯定拜恩能跳下一楼把他们砍碎,砍完了还能谈定擦拭着佩剑,笑着让骑士处理尸体,继续开宴会的那种。
光想想贵族们就头皮发麻,赶紧低下头抱紧自己手臂。
像拜恩这种疯子谁敢招惹,活着不好吗?
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懒懒散散托腮吐烟的拜恩嗤了一抹冷笑,这些贵族没了领头羊之后一个比一个怂,怂得他都懒得收拾了。
“奇怪了,那个孩子,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一名富豪突然对身边的男人嘀咕,一直看着叶渺。
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叶渺,也觉得在哪里见过那张脸,太熟悉了,还莫名有些脊背发凉。
“你是不是也觉得他眼熟。”
“是有点眼熟,不对,是很眼熟,可又不是最近遇见的人。”
“对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还莫名看到那张脸我就全身发寒,邪门得很。”
“哈哈哈一个小朋友而已,你们好歹也四十好几的人了,要不要这么胆小啊!”旁边的人取笑他们。
他却没有看到站在他身后的一名大叔,他看到叶渺的那一瞬间,已经瞪大眼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手指发抖的指着叶渺声音哆嗦,“贺贺贺贺贺贺……”
他一直贺个不停,就跟见了鬼似的脚步趔趄后退,还一屁股摔坐在地,一直指着叶渺手抖得不成样,直接恐惧到失声。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一旁的男人弯腰要抚他,正好叶渺听到动静往一楼看,好死不死的跟摔倒的大叔对上视线。
“啊啊啊啊啊啊鬼,鬼啊!”
男人爬起来撒腿就跑,抱头凄厉尖叫,然后砰的撞上了玻璃门,人晕死了过去。
目睹这一幕的其他人都吓得不轻,赶紧左右看,可明明都是人啊哪里来的鬼。
“妈的要死啊!在王室宴会上喊鬼不想活了。”有人捂住嘴巴紧张低骂。
他才骂完就有一名大叔指着叶渺颤着声喊,“贺贺贺……贺骄,是贺骄,是贺骄那个大魔头回来了。”
“跑,快跑,快跑啊!”
大叔吼完便不要命的往宴会大门跑,然后又成功的撞墙了玻璃门,砰倒地,人没了反应。
显然他们都不是被撞晕的,而是被吓晕的。
“什……什么意思,什么贺骄啊!什么鬼啊这是?”
大厅里人心惶惶,一个人晕倒他们还能淡定,现在可是两个人啊!还真的见了鬼的表情。
贵族们大多数都不认识贺骄,可富豪那群人却是认识的,纷纷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二楼的叶渺。
因为他们也反应过来叶渺为何熟悉了,那明明就是贺骄的脸啊!可为何会出现在一个才十多岁的孩子身上?
“真真真……真的是贺骄?”
有人瑟瑟发抖的问身边的男人。
男人立即就怒骂他,“放屁,贺骄十九年前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是她。”
“那孩子怎么看都是男孩子,贺骄可是个女人,你们瞎了是吧!”
“可可,可他真的长得跟贺骄一模一样啊!”
“淡定淡定,应应,应该是贺骄的儿子。”
男人明明这么说了手却一直都抖个不停,脚步也下意识后退,恨不得现在就原地消失。
贵族们不解的看着富豪们的反应,一个两个的一头雾水。ωωw..net
他们互相对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贺骄是谁这四个大字。
二楼,落坐在拜恩身边的叶渺看了一眼一楼瑟缩的富豪他们,目光抽回看向拜恩,“他们什么情况,一直对着我喊我老妈的名字,还一副吓尿的表情。”
灭烟的拜恩笑着回答叶渺,“你老妈才在d国落脚的第一年就把d国的富二代都收拾了一遍,楼下那些人多半就是被你老妈教训过的人。”
“难怪看到我跟见了鬼似的。”
叶渺唏嘘,又往一楼看了一眼。
叶渺本就坐在二楼,一直都是俯视的姿态,这一往下看又正好看着的那群富豪,他们集体啊啊啊啊尖叫,全抱头跑了,可见贺骄给了他们多大的心理阴影。
此时有极大心理阴影的还有哈家的父母,站在一楼宴会厅的他们俩错愕又慌张的看着二楼的哈摩尔。
虽说辅佐官的地位很高,可也没有高到能跟王室的人平起平坐的地步。
最主要的是,楼上怎么看都是一对一对的,他们儿子又坐在的赛满身边,赛满还一直给他们儿子递吃的,还看他们儿子脸色似的。
“孩孩……孩他妈,我我,我好像老眼昏花了,似乎看到我们家儿子跟王室的王子们坐在一块了。”
哈父扶住身边的桌子,指着二楼的哈摩尔跟自己夫人说。
哈母赶忙扶住哈父,看着二楼的哈摩尔声音也磕巴得厉害,“我我我……我也看到了,难不成我也老眼昏花了?”
两人话毕立即看着对方,显然他们都看到了那就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而且已经有很多的贵族在打量着他们,还小心的讨论,“坐在赛满王子身边的那个人是不是哈家的二少爷?”
“就是他就是他,整个贵族圈里就他一个银长。”
“可他们哈家不是赛德伺王子的家臣嘛!那哈摩尔怎么会坐在赛满王子身边?”
“你傻啊!你没见那上头一对对的,那肯定就是赛满王子的王妃。”
“我天,这哈家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生了两个儿子还能勾搭上王室的王子。”
“长得好看呗!你也不看看哈摩尔那张脸,啧啧啧,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货色。”
“哈哈哈就是,两个儿子都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不玩一下都对不起他们。”
穿着华丽礼服的贵族家夫人们用扇子挡住嘴巴肆意的笑着,还朝着哈父哈母投来鄙夷的目光,故意嘲讽,“王子们什么身份,能娶个男人做王妃,我看啊就是玩玩。”
“瞧您说的,玩玩哈家也能得到好处啊!都是男人那哈摩尔也不吃亏。”
“哎呀也是,瞧我都没人家看得清,不懂那里头的弯弯绕绕。”
美妇又用扇子挡住嘴巴嘲笑,傲慢睨视哈父哈母,言下之意是哈父故意让哈摩尔利用美色迷惑赛满,好给哈家捞好处。
哈父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握紧拳头愤怒的看着美妇,要不是不能打女人,他肯定一拳头打过去。
他儿子何等的优秀,他为何要作贱自己儿子去勾搭一个男人。
性子温和的哈母已经红了眼眶,她这一辈子本本分分从没有伤害过谁,为什么这些人要如此中伤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