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官方的福利帖一经发出,就得到了各种追捧。
“卡卡最棒!”
“恭喜小棠醒来。”
“逝者已去,生者节哀,小棠坚强,已经尽力了,那个体验者命薄,我们会买面膜支持的。”
“小棠不要自责,我们已经看到了的善良,当时的举动真的是义举,可惜意外来得太突然,别说是,就算当时是男人也未必拉得开。”
“该死的酒店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去了,吊灯这种东西竟然不检查,太过份了。”
“啊啊啊,我抢到了四十八,真的是好大的红包了!”
“我擦,我是不是眼睛花了?我抢到了一百三啊,这辈子都没有抢过这么多的代金券,今天不买二十片都对不起我的代金券啊!节约好多钱,好棒!”
“抢到了十八,不错不错,我只是想要买一片体验一下,这样就只相当于半价了。”
“……”
大部分关注卡卡的人都在抢代金券买面膜,也有极少数的人对于抢代金券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兴趣。
譬如黎恩雪姐妹,她们对这种东西就没有任何兴趣,她们关注卡卡,只为了解卡卡的动向。
看到卡卡发福利,竟然是因为黎小棠醒过来了,她们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皆是不悦的神情。
黎恩雪不悦当然是担心黎小棠与傅廷修感情日深,到时候她哪怕生了傅廷修的孩子也没有地位。
黎雨晴,则是记恨黎小棠害得她被张美娜刁难了。
“还真是命大,这样都不死。”黎恩雪不悦地说。
黎雨晴眸色微沉:“小的时候,我们体弱,妈妈总是羡慕常在我们门口附近转悠捡垃圾的几个孩子,说他们体质好,风餐露宿的还不生病,那种体质叫做叫花子体质。命贱的人生命力总是比一般人更顽强一些,这次不死,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黎恩雪眸光就亮起来了:“姐,我等的好消息,早点把她解决了,我就再不用担心了。”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肚子,一脸满足的神情。关朗说手术很成功,她只要好好养胎等着当妈妈就好了。
黎雨晴神色凝重:“最近不能有大动作。”
“为什么?”黎恩雪抱怨起来,“姐,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好不好?与姐夫强强联手,琴瑟和鸣,知道我有多煎熬吗?我每天都只能单相思。”
她拿出电话来,把电话递给黎雨晴,电话上的屏保,豁然是傅廷修出席活动时的照片。
她情绪不稳:“姐,可怜一下我好不好?我每天都在想念傅廷修,可是,我只能看着他的照片单相思。
我有多可怜,我为傅廷修做试管承受着至痛的时候,傅廷修在陪着黎小棠风风光光的出席卡卡的新品发布会。
现在我辛苦地为他怀胎,他在黎小棠的床前守着等她醒过来。
之前隔得远我心里还要好受一些,现在我和黎小棠就在同一家医院,我一想到就只隔了几十米,他都不会来看我一眼,我心里有多难受啊,我有多想见他啊!”
黎恩雪说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黎小棠就像一根梗在我肉里的刺,拔不出来,咽不下去,没有一刻让我好受。这个贱人,当初就应该让她自生自灭,那样的话,也不至于现在来毁我的婚姻毁我的幸福!”
黎雨晴叹了一声:“恩雪,这种事情急不来,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那个面膜体验者死了,警方在调查这件事情,我们要是有动作,那就是顶风作案。”
黎恩雪泪眼婆娑的看着黎雨晴:“不是结案了吗?赔偿的事情部都了断了,定性为意外,卷宗应该都封了啊!”
“警方不查了,傅廷修的人也不查?傅廷修现在护黎小棠就跟护眼珠子似的,黎小棠受了这么大的伤,以为傅廷修会轻易善罢干休?”黎雨晴不悦道,“之前傅廷修是每天要守着黎小棠,所以没把心思放在调查上面来,现在黎小棠醒了,紧接着傅廷修就会有大动作了。我们现在必须得事事小心。”
“姐,那怎么办?”黎恩雪一脸紧张。
黎雨晴睨了睨黎恩雪:“紧张什么?做什么了?体验面膜的女人是弄死的还是黎小棠是弄伤的?”
“不是我,姐,可是这这……”
“关我什么事,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从始至终我的手都是干干净净的。”黎雨晴看紧黎恩雪,“记清楚了,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不要到这里把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认下来。”
“我知道,我明白的。姐,对了,郑瑶最近去哪里了?”黎恩雪突然问起郑瑶来。
她想,姐姐这边小心谨慎不愿意出手她可以让郑瑶去做,反正郑瑶恨死黎小棠了。
提到郑瑶,黎雨晴也神情诧异。
一开始还以为郑瑶生她们的气所以拉黑了他们,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该不会郑瑶已经遭遇了不测?要不然,怎么会那么长时间都联系不上?
她还特意让人去郑瑶家问过了,她妈妈说之前接到过电话,说是郑瑶要出国工作几年,所以这几年时间不会与家里联系。
现在交通这么发达,有什么工作是需要几年时间不与家里联系的?制弹元勋吗?
可能真的是人没了。
这么想,黎雨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她身为黎家的千金,仅凭着黎家的倚仗都可以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来,要是傅廷修想要对谁下黑手,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黎雨晴突然觉得后背发凉,她浑身就更僵硬了。
“姐,怎么了?”察觉到黎雨晴情绪不太对,黎恩雪立即问道。
“没事。”黎雨晴说。
没事的,不管是哪件事情,她的手都是干干净净的。
每一件事情她都做得小心谨慎,所有的通话记录都不在她的名下,是用路边摊买来的电话卡联络的,所有的转款也都不是她的帐户,是多年前从农村人手里买的帐户和身份信息。
咬了咬牙,她深吸一口气,低喃着安慰自己:“没事,没事的。”
自我安慰完,她微微一笑,又再恢复了她一惯温婉的神情,淡定又从容。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见是贺瑜的电话,她立即接起:“打听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