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庭筠越看越喜欢,越喜欢就忍不住手。
光滑的肌肤,性/感的装扮,如果不能上手的话,那和废物有什么区别啊。
被李庭筠这具有侵略性的眼光注视着,云水谣的心里也产生了一丝丝的害怕,孤男寡女,性/感女/仆,再加上年轻气盛的二人,她都怕自己把持不住。
“看好了吗?”云水谣心虚的说了一句。
“要是看好了,那我就回房间换衣服了。”云水谣现在很是着急啊,因为李庭筠眼中的理智越来越少,多了很多生物繁殖的本能。
虽然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有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也很正常,但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至少......也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吧。
没给李庭筠说话的机会,云水谣就准备转身离开。
但是李庭筠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她走,一把便抓住了云水谣的手:“学姐,再让我多看一会,要不然还是没有什么灵感啊。”
呵,面前这么声轻音柔的小“猫咪”就这么让她跑了,李庭筠第一个表示不同意。
“不都给你转了好几个圈了吗?你还要怎么看啊?”云水谣的声音有些急促和颤抖,这颤抖的声音里代表着她心中的不安。
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中产生,莫不是今天就要......
“那都是远远地看,只能看到表面,不能看清内在。”李庭筠说道。
什么意思,什么叫看清内在?
听到李庭筠的话,云水谣身为女人的直觉疯狂告诉她“危险,危险”。
“不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有什么话下次再说。”云水谣决定还是先回房换衣服,之后的事情从长计议。或许,再有下次穿女仆装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次是不能了。
但云水谣貌似忽略了一件事,此时的李庭筠已经不是很理智了,他现在就想好好的亲昵穿着猫耳女/仆装的云水谣。
就在云水谣转身回卧室的瞬间,李庭筠下意识的用一只手捏住了猫尾巴装饰,并用另一只手捏住了猫耳朵。
此时云水谣又出现了之前的情况,在被李庭筠的手摸到耳朵的瞬间,她又呀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呀让李庭筠更加觉得这个猫耳发箍就是长在云水谣身上的一样。
难道我的可爱女友其实是个传说中的猫耳娘?这岂不是爽死?
李庭筠觉得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玩弄”一次云水谣,哪怕事后被打死。
在男孩子的面前,大部分女孩子都会显得比较柔弱,云水谣也是如此。
李庭筠直接抱住了云水谣的腰,然后把她平放在了沙发上。
随后他用身子压在了云水谣的上面,并用双手压着云水谣的手腕防止她乱动。
“学弟你要干什么?”
云水谣,你就是一个大傻子,超级无敌大傻子。
你说你怎么能答应学弟穿女仆装的要求呢,现在好了吧,惹出事了看你怎么办?
云水谣的心里无比后悔,如果能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打死李庭筠都不会再同意穿女仆装的要求了。
“我要干什么?学姐你说呢?”
四目相对之下,李庭筠的眼神中充斥着荷尔蒙。他付下身子慢慢靠近云水谣,轻吻了一下嘴唇之后便往脖子的地方移动,吮吸着来自女朋友身上的体香,李庭筠的理智慢慢消失。
他的手开始在云水谣的身上乱动,假装在寻找素材,其实在揩油。
不对,这不叫揩油,而是对女朋友的深入了解。
云水谣是可以反抗的,其实她随时都能反抗。她练过柔道,也学过一段时间的搏击。对于李庭筠这样毫无防备的“色狼”,只要迅速的抬起大腿并用膝盖反击,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会多一个蛋碎的人。
只不过她的心里想这么做,身体却一点不听话,只是仍由李庭筠胡作非为,却没有一丝丝反抗的意思和力气。
难道是今天?云水谣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很多张子萱给她灌输的场景。
咔嚓,滴滴。
随着门锁的声音响起,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又一次出现在了这个房屋里。
“谣谣啊,为什么我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也没有用啊,你的门铃按了也没用,是不是坏......坏了,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王佩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她心中冷漠又高傲的女儿居然穿了一身只有在微博上才能看见的猫耳女/仆装,然后被她钦定的女婿压在沙发上,并一脸秀红任人摆布。
这是她的女儿吗?是不是换人设了?王佩兰的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她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谈恋爱确实真真切切的改变了云水谣的性格,把她从一个性格带向了另一个性格,只不过这性格转变的幅度实在是有点大。
“我......这个......小情侣之间的情趣我也能理解,毕竟我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级过来的人。”王佩兰不愧是老江湖,马上就从震惊之中转变了过来。
同时为了避免云水谣和李庭筠的尴尬,她又紧接着说道:“没事的谣谣,妈妈其实也有过这样的时候。你放心,这件事我保证不会告诉你爸爸,就当我完全没见过这事。”
此外她又把视线在李庭筠和云水谣的身上打量了一下,放心不下的她又补充道:“那个,就是......妈妈也不想说的很直白,你们注意点安全,毕竟大学没毕业就有孩子对生活还是有很大影响的。”
突然闯进来的王佩兰和她说的这段话,让李庭筠和云水谣二人的脑子都短暂陷入了空白,也让李庭筠和云水谣都恢复了理智。
云水谣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推开了李庭筠然后跑回了卧室,连放在地上的拖鞋都没有穿。
李庭筠也连忙解释道:“不是,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刚刚只是在取材啊。”
“哎呀,阿姨我很开放的,现在年轻人的想法我都能理解,没事的啊,你不用慌也不用解释。”
“不,我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