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你贱骨头啊?
在打闹了一番,借着打闹把这几天的情绪都宣泄出来以后的慕倾城被秦咸鱼一手抱着小茗,一手摁在了墙上。
“服不服?”秦楚渝眉毛一挑,问。
慕倾城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死咸鱼你给我放开!多大的人了,你还把我按在墙上?”
“嘿嘿,习惯了。”
秦咸鱼刚一放手,慕倾城就转头,一把抓起了他的手臂,一口“恶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臂上,就好像是要把这几天心里最后的委屈和担忧全宣泄出来一样。
秦楚渝没有反抗,任由她咬着,看着这个就像小女孩一样置气的傻女人,眼里也是独属于她的那一份温柔。
咬了一口以后,慕倾城一头扎进了秦楚渝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低着头,咬着唇,红着眼眶。
什么话都没有说。
但又什么话都说了。
秦楚渝用那只被她咬过的,除了口水就只是浅浅牙印的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道:“吃饭吧,饭做好了。”
“嗯。”
不多时,秦慕杨沐四家人也得难得都齐聚在一块吃饭。
就连一直在忙工作的秦瑶、秦雨婷和秦龙夜也特地的赶了回来。
不仅如此,同样赶在饭点回来秦龙宇也带来了他的女朋友:
周清雪。
慕倾城的表妹。
并且当着这几家人的面正式宣布这是他的女朋友。
对此,众人也是衷心的祝福,秦龙宇的爸妈也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找的女朋友很是满意,拉着她嘘寒问暖的。
这热情得把一向性格大方,甚至大方的有些社牛的周清雪都弄的有些腼腆了起来。
几家人其乐融融的在一块吃饭,看起来好不热闹。
吃饱喝足后的几家人,长辈们都聚在一块,男的打麻将,小赌怡情。
女的则是聚在一块唠家常、聊八卦。
年轻一辈要么打牌,要么打游戏。
因为沐雪儿刚出院不久还在坐月子,所以吃完饭以后姬浩然就把她送回去了。
为了更好的照顾沐雪儿,也为了她那老闺蜜能够时时刻刻的来看她,两个唠唠嗑,交流一下养孩子的心得,不用飞来飞去的。
姬浩然甚至就在这附近高价买了一座庄园。
秦楚渝和慕倾城则是带着两个孩子在一旁玩。
能很明显的看的出来,秦楚渝回来以后不只是两个孩子变得比平常开心活泼了起来,就连慕倾城也是卸下了平日里的高冷,变成了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妻子一样。
几乎目光就没离开过秦楚渝的身上。
两人的手能牵在一起就绝不松开,小两口能靠多近就靠多近。
到了睡觉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就抱着她们的枕头过来了。
慕倾城白了她们一眼,娇嗔说道:“不是说好了你们长大了,不能跟爸爸妈妈一起睡了吗?”
“可我们就想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诶!”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的说道。
小七更是卖起了萌:“爸爸妈妈,求求你们啦~就一晚上,我和小茗保证乖乖哒!”
还没等慕倾城反驳,秦楚渝就罕见的没有拒绝两个小家伙,还主动把她们抱了上来:
“好~那今晚你们就跟爸爸妈妈一起睡。”
“好耶!”
“谢谢爸爸!”
“爸爸万岁!”
小茗甚至还在秦楚渝的脸上亲了一下。
慕倾城双手一叉腰,气笑说:“那我呢?”
“妈妈也万岁!”
小茗也亲了一下慕倾城。
只不过对比于秦楚渝,小茗应付慕倾城那叫一个简单随意。
亲秦楚渝的时候恨不得把小脸都贴上去。
亲慕倾城的时候那叫一个蜻蜓点水!
对于女儿的“死双标”,慕倾城除了用轻叹一口气来回应,没有任何办法。
“好喽,睡觉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秦楚渝就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隔三差五就要出去忙一下。
基本都是在家陪家人。
女儿在陪女儿。
女儿去上学,秦楚渝就去慕倾城的办公室陪着她去。
而且秦楚渝再也没有提让两个小家伙独立这件事。
小七和小茗就这么一直跟着爸爸妈妈一起睡。
这也让慕倾城在感到一丝奇怪之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莫名的不安。
这段虽然平日里秦咸鱼也还是会和她拌拌嘴,相互怼一怼。
可相对比之前,频率却少了很多。
而且慕倾城能明显感觉到,自从秦咸鱼回来以后不仅对她忍让度大了一些,更是就再也没有用之前她怀孕的时候用的她的那套来“惩罚她”。
也不知道是这家伙故意的,还是记仇。
自从慕倾城把他找回来以后,秦咸鱼就时不时学着她怀孕的时候的那副态度来“回怼她”。
也就是传说中的“不讲理”、“有理没理都理直气壮”、“你有理也没用”、“我有理我天下第一”、“傲娇”、“死鸭子嘴硬”、“唱反调”等等。
虽不经常用,但每一次用出来都能把慕倾城给气的直咬后槽牙。
不过气归气,慕倾城也这才明白,她怀孕到底有多气人。
也得亏是这条死咸鱼懂她,不跟她计较,这要换个人,估计早就被气死了。
但这些举动在秦咸鱼回来就消失了。
基本跟她相处,哪怕跟她互怼拌嘴,秦咸鱼都是在用他自己本来样子,而不是刻意模仿她,气她,来暗戳戳的回击她。
也正是秦咸鱼这有些反常的举动也让慕倾城越来越感到不安。
终于,在一次翻云覆雨,颠倒乾坤,雨后初晴,拨云见日以后,慕倾城身上只有白皙如玉的玉腿穿着丝袜。
和秦楚渝面对面拥抱,紧紧依偎在一起,享受着甘霖余味的时候,慕倾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秦楚渝在听完以后,低头在她那微微泛着红,宛如羊脂美玉一般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
慕倾城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用软弱无力的玉手打了他一下,嗔怪的说道:“你咬我干嘛?”
秦楚渝用脖子蹭着她那滑嫩白皙的天鹅颈,搂着她的腰更紧一些。
将两人的距离由负数再往负数深入一点以后,这才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
“不是,傻女人,你贱骨头啊?非要我跟刚才那样骂你你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