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吴病回到家中,刚好两个小孩在哭,拉臭臭啦。
老妈苗秀英眉开眼笑地在折腾,金思琪在边上手足无措,不知如何下手。
“哥哥你去哪了?”
见到吴病从外面回来,金思琪幽怨的问道。
“是呀,儿子,这深更半夜的不在家陪着我的好儿媳妇,跑到哪儿去浪了?”
“我可跟你说,你要是敢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找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耍,可别怪老娘跟你翻脸!”
“家里都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还绑不住你的脚?”
吴病被老妈说的一愣一愣的,不由闷头自问:
“我是谁?”
“这是哪?”
“我在干嘛?”
金思琪听前面的话很开心,可最后那一句却是让她目瞪口呆。
金思雅与卢雪倩两女听到两个小孩的哭闹,睡眼惺忪的来帮忙,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苗秀英那宛如天籁的声音。
两人浑身一震,相互对视一眼,俱是精光大冒。
啪!
两人手掌轻轻一击,都作出了个胜利的手势。
两女悄悄靠近房门,耳朵紧贴着,偷听着里面的对话。
“妈,您别这样说吴病哥哥啦。”
金思琪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和幽怨。
“哥哥很好的,就是有时候工作忙,没办法一直陪着我们。”
苗秀英似乎并不买账,声音提高了几分:“忙?忙什么忙!再忙也不能冷落了我的好儿媳妇和宝贝孙子孙女!”
“我告诉你吴病,你要是敢对不起她们,我就跟你没完!”
吴病在房间里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无奈地笑了笑。
金思雅和卢雪倩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这段时日的苦心没有白费,得到了苗秀英的支持,她们与吴病的事就已经成功了大半。
现在,只需要想办法让金思琪接受这个事实,然后主动帮忙促成这个好事就行了。
苗秀英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板,严肃地问道:“儿子,今晚出去,现在才回来,究竟是干嘛去了,老实交代!”
说完还不忘使了个眼色。
儿媳妇辛苦产下双胞胎,可不能让其不高兴。
金思琪在一旁看着他,也很想知道答案,于是也问道:“是呀吴病哥哥,你今晚干嘛去了?”
吴病被老妈和老婆一起逼问,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看了看金思琪,又看了看老妈,无奈地耸了耸肩,笑道:“我还能去干嘛,当然是去赚钱养家了。”
“哼!骗人!赚钱还要这么晚出去的吗?”
“再说了,你现在的资源都在首寒,这里好像也没有你需要打理的地方吧?”
“哥哥,你可不许骗思琪哟!”
吴病看着金思琪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心中不由一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放心吧,不骗你的。”
他走到窗边,抬头看向繁星点点的夜空,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缓缓道:“今晚,我去找了一个人,了结一段恩怨。”
“恩怨?”金思琪惊呼一声,眼中满是担忧,“哥哥,是谁又找你的麻烦了吗?你有没有受伤?”
吴病转过身,看着金思琪那关切的眼神,心中满是暖意。
他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是我,是思雅和雪倩。”
“啊?”金思琪一愣,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担心,“你是说,有人找她们的麻烦?”
吴病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还记得之前在医院,这两妮子与那个主任医师发生的冲突吗?”
“啊…哥哥,你是说那个姓焦的人找她俩人的麻烦?”
“嗯,之前在你生产的时候,两人出了一点状况,不过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哥哥给我详细说一下吧,思琪想知道经过!”
吴病想想也是,现在孩子已经生下来了,而且她的身体经过自己的调理,已经恢复到了健康状态。
就算将这事说给她听,也不会引起什么样的不良反应的。
“那个女人找了一帮社会上的混混,绑架了思雅和雪倩。”
吴病一边说,一边回忆起之前惊心动魄的画面。
他当时接得绑匪的电话后,立刻联系了龙在野,幸好龙王的手下有人在那附近,及时赶到,将两人救了下来。
金思琪听到这里,顿时大惊失色,脸色苍白。
她紧紧抓住吴病的手臂,急切地问道:“后来呢?后来怎样了?她们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到惊吓?”
吴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她们没事。”
听到吴病说金思雅和卢雪倩没事,苗秀英紧揪着的心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忍不住责怪道:“儿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害我们白白担心了一场。”
吴病歉意地笑了笑,说道:“妈,是我疏忽了。”
“好了,好了,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总喜欢把事都藏在心里。”
苗秀英摆了摆手,又问道,“那个姓焦的主任医师呢?你有没有收拾她?”
吴病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冷地说道:“当然,敢伤害我的人,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别墅的门前。
焦美丽颤抖着站在门前,她的脸上布满了憔悴与恐惧,额头上新旧伤痕交错,显得异常狼狈。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门口,等待着金思雅和卢雪倩的出现。
终于,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金思雅和卢雪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焦美丽见状,立刻跪倒在地,双手合十,不停地磕头,嘴里念念有词:“两位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原谅我!”
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求和悔恨,仿佛要将心中的愧疚全部倾诉出来。
看到这一幕,金思雅和卢雪倩都愣住了。
她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
焦美丽,这个之前在医院里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主任医师,此时竟然跪在她们面前磕头认错。
两人只觉得有些不真实,仿佛是在做梦一般。
但焦美丽那满脸的憔悴和恐惧,却又让她们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两位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请你们原谅我吧!”
焦美丽不停地磕着头,每一次磕头都仿佛要将自己的心也磕碎一般。
她的额头已经磕出了鲜血,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不停地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