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病被这吴启山给弄得,都不知道怎么才好。
上门都是客,更何况他们还带着礼物。
大黄跟在吴病脚边,两只狗眼鄙夷的看着这一行人。
它都有点瞧不起他们,太不知道进退了!
没看到他的主人都不耐烦了吗?
这么没眼力见,也不知道他们这领导的位置是怎么混来的,还能不能干好了?
吴病将这一行人让进了屋里,吴庸和苗秀英夫妇,见到来的是魔大的校长,顿感受宠若惊了。
他们想不到,这些人竟然找到家里来,就是为了求自己的儿子重新回去读书?
这一刻,他们感觉腰杆都挺直了,很是扬眉吐气。
之前叫你们将他的儿子开除,现在傻了吧?
巴巴的哀求也还是没用!
儿子是要到寒国去读书的,更何况,她家的儿媳妇还在那边,儿子不需要去照顾的吗?
吴启山见吴病油盐不进,怎么说都说不动他?
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跟他一起来的几名学校领导,甚至包括他那位黑丝女秘,都苦口婆心的劝说。
嘴都说干了,甚至都快冒火星了,仍然没有达到他们此行的目的。
今天这一趟差事办不好,明天他们就得卷铺盖滚回老家了。
他眼珠子转了一圈,看着吴庸,计上心来。
“吴老哥,咱们都姓吴,500年前可是一家呀!”
“今天能坐到一起,也是一种缘分啊!”
“看在一笔写不出两个吴字,大哥还是帮忙劝劝吧?让你的儿子重新回到魔大去上学?”
只要他回去读书,无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满足!”
吴庸脸皮抽动几下,他也是被这位叫吴启山的校长给打败了。
如此低声下气的哀求一名学生回去念书,这估计也是魔大建校以来的头一遭。
到底是什么力量?促使了他们这样做呢?
累庸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想不到这后面更深沉的意义?
绝对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而且指名点姓要让自己儿子回魔大念书,否则,这些人下场,都让他不敢想。
吴启山的额头不断冒出冷汗,他焦急地搓着手,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他瞥了一眼身边的女秘书,女人同样是一脸苍白,显然也被这出乎意料的局面搞得措手不及。
吴启山再次看向吴病,试图从他那冷漠的表情中找到一丝希望。
“吴同学,我知道,之前是我们做得不对,但请你看在学校的份上,给我们一个机会。”吴启山的声音带着恳求和颤抖,他的双眼几乎要冒出泪花来。
汪汪!
大黄突然叫了两声,似乎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
吴病皱了皱眉,他并不想为难这位校长,但他也无法违背自己的初衷。
乞求无果,吴启山一行人告别吴病一家人,向门外走去。
吴启山的脸上,满是落寞。
他都表现出这么大的诚意,特意带人上门来恳求这小子,为什么就这般石头心肠?一点都没有软化的痕迹,更不退步!
众人一步一步向外走,黑丝女秘突然在吴启山身边说了句什么。
吴启山顿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希翼,然后他掏出手机,打出一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政府用车,来到了梧桐苑。
县长马文长从车上下来,与老同学吴启山热情握手。
马文长笑道:“老同学,今天怎么想到我这个老同学了?”
吴启山苦笑道:“马县长,这不是遇到难处了吗?我特地来请你帮忙的。”
马文长讶然:“哦?你堂堂魔大校长,还有什么事能难住你?”
吴启山叹道:“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是为了请你的一个老乡回去读书的。”
马文长哈哈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只是请人回去读书啊!这还不简单?你直接下个通知,那学生敢不来?”
吴启山苦笑摇头:“要是这么简单,我就不会来找你了。”
马文长见状,也不再开玩笑,正色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说看,能帮的我一定帮。”
吴启山便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马文长越听,脸色越凝重,到最后,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叹息道:“老同学,不是我不帮你,这次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啊。”
吴启山急了:“马县长,你这就见外了,咱们什么关系?你帮帮忙,只要能让我把那名学生请回去,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马文长苦笑道:“老同学,你误会了,不是我不愿意帮忙,而是这次的事情,真的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在吴启山的一番苦苦哀求下,马文长硬着头皮来到了吴病家里。
吴庸夫妇俩也没想到,县长大人会亲自屈尊到他家,来请儿子回魔都大学读书。
两人的心脏都差点停止了跳动。
这可是高高在上的父母官,平时他们想见一面都难,哪怕是正面碰到了,人家也都不会正眼瞧他们一下。
实在是双方地位相差太悬殊了!
马文长费尽了一番口舌,将回魔大读书的各种好处,以及出外求学的各种弊端,加以对比,即便如此苦口婆心,吴病还是没有回心转意。
实在是她的美娇妻还在那等着他,怎么可能会为这个狗屁倒灶的魔大,而将自己的幸福抛弃在一边呢?
吴启山甚至是将魔大的第一校花蔡若伊搬出来,承诺给两人牵线搭桥,用这女人来诱惑吴病。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吴病对这个女人是真的不来电,特别是这女人的特殊爱好,蛇女啊!
想到那些软趴趴的东西,他心里都发毛,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吴启山真是没有眼力色,竟然拿这一个东西来诱惑他,有用吗?
马文长也是豁出去了,一再的放低姿态恳求,最终只能是刹羽而归。
他感觉很丢脸,心里很是愤怒,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实在是这小子搭上的那条大腿太粗了,粗到随便摆动一下,都能将他压的浑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