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张皮子,若是不要尽可撕了,”卫挽凑在唇边的杯子一滞,凤眸斜睨,“再喊,扯碎你的嘴。”
“啧,”容羡抬起手,动作极为慢条斯理,掸了掸双肩衣襟上的褶皱,周身的冷寒,如潮水般退散,那令人窒息的痛感也逐渐远去,他食指屈起,蹭了下唇畔,“阿挽可以舔,可以亲,更可以咬,”
“除此之外别的行为,还是要慎重些,不然外头守着的那些卫家军士卒,怕是会误会阿挽有某些……,”
“不可面世的癖好。”
“……”
卫挽顿感额间青筋一抽,扬手便要将茶杯掷过去,高高举起间,凤眸扫了一眼营帐的门帘,强忍着按住突突跳动的额角,轻轻将茶杯搁置在桌上,险些没咬碎了牙根,“阿兄懂得可,真,多。”
容羡瞧了一眼她发青的面色,深谙不能再逗下去,顺势见好就收,没在继续得寸进尺。
“‘关’是大族,北蜀王后便是关姓。”
卫挽转着手里的茶杯,思忖半响:“须末续珠,可见族中身份不俗。看样子是来混功绩的,但人警觉,瞧得出底子也不差……”
“北蜀单于原先那唯一的子息便是王后所出,关逢也当是被族中作为纯臣培养。”
“依照我们先前所揣度的,万木春里的姑娘,绝大多数是从孙起时手里流出,不论那些女子是否只有卫女,都能踩定左师通敌叛国。”
“阿挽,凡事,都要讲证据,”容羡提步走过去,指尖划过她的内腕,摸出她手中的杯子放回原位,“就算左师通敌叛国,又能如何。”
“边城的布防图,是卫王传递的。万木春的姑娘,是孙起时交付的。”
卫挽的掌心一空,闻言心下更是停滞了片刻,纤手下意识的跟过去,在半空抓了抓,落空的转瞬,便触上了一抹逐渐回温的肌肤,指尖下的厚茧让她动荡的心绪安定了半响,凤目上抬:“世上还能有不透风的墙?”
他勾唇轻笑,捏了捏她鱼际上的软肉:“是漏风,还是紧严,并不在于墙。”
月泽侧落,光影深浅不一,洒过容羡的鬓角,照映高悬的鼻梁上,以此为界,一半曝露在月泽光下,一半藏匿在阴影之中。
卫挽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眼睑下,那一点朱砂痣,在月晕华光中平添了几分清冷,指尖舒展,想要上探之际,才恍惚回神,忆起掌心被人攥在手中:“深冬将至了,阿兄。”
好久不见,容兰亭。
“嗯,”容羡应声,狭长尾翘的狐目,紧紧锁着卫挽的凤眸俯身,鼻尖相蹭后下蹲,握着她的柔夷,贴上他眼睑下方的朱砂痣,“三秋已过了,卫阿挽。”
卫小四,丹桂落了,甚是……
念你。
这一刻,那无处宣泄的情绪,好似都有了出处,在无尽的昏天暗地中,肆意蔓长,在相撞的烈火流光里,描摹入骨,在这场无声缱绻的纠葛内,谁都没有动作。只那两方的视线,愈发晦暗,黑沉,相交之下,像是藤蔓缠绵,簇簇生花。
果然,断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真是对不起大家,我负荆请罪,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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