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蹭饭啊?连多亣爷都那么高兴,肯定不是什么一般二般的地方。”
“小子唉,这次算你有眼光!那里一碗炸酱面,嘿,不提了,提了我口水又要下来了。”
“多爷,跟您吃过一样的!”
“那什么,我经常在这一带巡逻啊!光闻到那味道就受不了了!”
“合着蹭饭就是吃炸酱面啊?”
等到几个人在华北戏园门外遇到后,娄晓娥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都别愣着啊!走啊!”
“晓娥姐,我就不去了吧?这里挺贵的。”
“碧云进去啊!晓娥姐难得请客。”
“雨水,你就是这么想你晓娥姐的吗?老莫你都不记得了?嘤嘤嘤!”
“有完没完了?演偶像剧呢?饿死了!光福,是不是?”
“再演会儿,挺不错的。”
挨了一顿锤的哥俩,嘻嘻哈哈的跑了进去。
“刘光天!”
“老罗,别喊了,进去啊!”
“车就停在外面啊?”
“里面有地儿停车,他们的车不怕偷,咱这车稀罕!”
“怎么说话的?谁敢偷警车?”
几个人刚刚走进丰泽园,隔壁的戏园子就开锣了。
“锵锵忒锵锵忒,起锵起锵忒...”
老远就听到了叫骂声,接着就看到留用警察桑六吉骂骂咧咧的从丰泽园里面甩着膀子出来,身后跟着几个伙计,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哟,多爷,您老也来蹭吃蹭喝来了?您来晚了,我先走一步了!”
“桑爷,桑爷,您别让我们难做
!这饭钱还是给了吧?”
“你出门去打听打听,我哭丧棒什么时候吃饭给过钱?再啰嗦一句,揍你信不信?”
郝平川正义化身直接上前,抓住了他手上的警棍,“你现在代表的是公安,吃饭就要给钱!”
“哟,郝组长啊!我没钱啊!要不您替我给了吧?”
“桑爷,您名下十六家铺子,愣说自己没钱,说不过去吧!”
“多门,你什么意思啊?自己也是个臭脚巡,还端着了,我今个儿就是不给钱,你们能拿我怎么着?”
“那我就抓你回去!”
直接一把银镯子就给桑六吉铐上了。
“给我打开!打开!我也是公安,你凭什么抓我?”
“你是公安的败类!抓你就对了,郝组长,你先带着他回局里去,回头给你带回去一份。”
郝平川鼻孔里发出“唔”的声音,抓着桑六吉就往门外的警车走去,身后跟着两名伙计作为证人一并回局里做笔录。
“你小子该不会知道哭丧棒在这里,故意来这里吃饭的吧?”
“我有毛病,盯着一个混子?丰泽园早就想来见识一下了,走吧,大小姐!”
娄晓娥没说什么,一手挽着一个新晋闺蜜朝着里面走去。
“娄小姐您来了?雅间一位,上好茶!”
“今天的烤鸭怎么样?”
“刚刚进炉子里,还得等上一会儿。您要几只?”
“按照人头上吧!多退少补!”
“别闹,丰泽园的规矩,下了单就不能退。所以吃多少买
多少。”
“娄小姐英明,您母亲还好吧?”
“好着呢!今天就是来尝尝丰泽园的招牌来的,烤鸭的话,先来十只,不够再续。”
掌柜的见娄晓娥不似说笑,转身就去下单了。
“十只烤鸭?太多了吧?”
“这里的烤鸭不是招牌,没有全聚德和怡园烤鸭店那么贵,五元一只差不多了。”
十一个人刚好坐一桌。
“要不要分两桌啊?会不会太拥挤了?”
“挨着吃,还暖和呢!你非要棒打鸳鸯做什么?”
说着,刘光天还朝着白玲和钱秘书眨眨眼。
“我现在算是领教过你的能说会道了,怪不得我们罗斌最近变化那么大!”
“钱秘书,哎哟,我们罗斌,牙都给你酸倒了。”
“别欺负我们家小钱哈!”
“哟哟哟,这就护上了,啥时候办事儿,我给你随份子!”
“小刘就爱取消我,让他随就是了,他津贴拿了那么多。是不是,雨水?”
“倒是的,你前前后后津贴到底拿了多少?我就是挺好奇的!”
“你还有闲心好奇我呢?你爹何大清每个月给易忠海寄钱的事情,你不知道吧?”
何雨水突然被问及知识盲区,一个劲的摇头。
“你对象也没给你提啊?南锣鼓巷估计都传遍了的,是不是,光福?”
“喔,是吧?”
你让他怎么回答?
他也没回去过呢!
此刻在南锣鼓巷95号后院里,刘海忠都快成了望夫石了,几分钟就出去看一眼。
“他爹,光天哥
俩不会是不回来了吧?”
“乌鸦嘴,他们不回来住,能去哪里?”
嘴上这么说,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看着做了满满一桌的菜,多是菜叶子。
刘光齐依旧没有给家里打来电话。
但是轧钢厂那边刘光齐因为无故旷工被开除的消息已然在南锣鼓巷里传得沸沸扬扬了。
刘海忠想不知道都难,但是他憋着一口气,就是不去厂里闹。
连中院的贾东旭都佩服这个老毕登的隐忍。
贾张氏最终还是被放了回来,一回家就要这要那的。
“秦淮茹那个扫把星回来过了?”
“不光回来了,还去了轧钢厂里,跟厂办的一个叫李怀德的副主任不清不楚的,光是我就遇到好几次了。”
“那你就光看着,怎么不上去给他们来一下呢?”
“我现在之所以能够保住眼下的饭碗,你知道多不容易吗?我要是真的把他李怀德给打了,到时候我的工作还能保得住?现在只要能够掌握到秦淮茹跟李怀德私通的证据,才能把他拉下马,同时跟这个不要脸的荡妇离婚!”
“对,必须跟她离婚!到时候我再去秦家沟村给她出出名!不要脸的狗东西,居然欺负到我们老贾家的头上来了!易忠海呢?怎么回来没见到他?”
“说起易忠海,还有后院的老太婆,我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贾张氏简直不相信值得耳朵,这么戏剧性?
早知道这个老太婆抽大烟膏子,就给他往街道办举
报了了事,哪里需要这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