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7 作茧自缚的阎埠贵(1 / 1)

特别是冉秋叶,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不是她教全年级语文的,早就准备应聘一下悬空良久的副班主任了。

不光每个月的补贴会多几块钱,对今后职称提升也大有脾益。

最最关键的是,六年九班的班主任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至于其他几位班主任,心里都各有小九九,虽说那几个四年级五年级的班主任还是很高兴,有这位美女对接负责人对接红旗村的一应事务,同时也对刘光天的狗屎运表示不屑。

真就是狗屎运啊!

要不是阎埠贵那个倚老卖老的家伙,这种好事情能够落在他刘光天一个刚刚毕业的初中生手上?

这里的男老师谁不是高中学历?

最低的都是中专学历,几时轮到一个初中生来分一杯羹的?

没人是傻瓜,要不是那些学生桀骜不驯,没有正确的方法跟他们交流,谁不愿意带一个毕业班?

关键这个毕业班它不正经!

谁家好学校,两三年一个毕业班都没有成功送走毕业学生的?年纪最大的那个都快到了初中毕业的年纪了。

说到这里,有些老师一个没忍住,笑喷出来,惹来刘主任的白眼。

是啊!

刘光天也才初中毕业,最大的孩子跟他就差了几个月,一岁不到的样子。

但是这些孩子现在眼里都是刘光天,人家能和孩子们打成一片,你们就是不行。

能怪谁呢?

“娄老师,你自己来说两句,介绍一下自己吧?”

娄晓娥也不矫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过往,但是对她家里的情况却只字不提。

按理说,以她家里的成分问题,别说读书连当老师的资格都没有,但是有她父亲第一批响应国家号召捐出那么多家企业的带头作用,组织上还是解决了这种尴尬处境。

以她娄家那么多家企业吃定息,就算不工作一年到头还有不少结余。

她的母亲谭雅丽就不止一次这么告诉她,但是倔强的娄晓娥性格更像父亲。

娄晓娥不愿意自己的未来受到母亲的摆布,最后委曲求全的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度过一辈子。

“冉老师,你等下将六年九班的刘老师叫回来,让他带带新搭档。”

“不用麻烦冉老师了,我自己找过去吧?也该跟新同事和同学们好好认识一番,方便下个月的农忙假工作的展开是不是?”

“行,就这么办!你们谁带着娄老师去一下六年九班的教室?”

“我,我我我,我有空!娄老师,我是你们楼下的五年八班的班主任,我姓陈,你喊我陈老师或者小陈都可以,我带您过去吧!”

“那就谢谢陈老师了!”

其他那几个男老师都酸了,还是慢了一步啊!

至于冉秋叶又在胡思乱想了。

原本没有来娄晓娥的时候,这根木头就拨一拨动一动的,这会儿来了个年轻貌美的女老师跟他搭班子,还得了?

什么叫做日久生情啊?

她这是彻底没有机会了啊!

正在愣神的时候,就看到满头是汗的阎埠贵扶着门框走了进来。

“冉老师,还没上课啊?”

“唔!”

现在的冉秋叶不想搭理阎埠贵,不光是她,还有很多年轻老师都达成了共识。

这次是他阎埠贵自己踢到了铁板上,要是下次他再炮制个罪名乱扣帽子的目标成了他们中的一员呢?

是时候要给这个喜欢倚老卖老,又喜欢算计的阎老抠一点教训了。

至于那些年纪大的老师,跟阎埠贵公事那么多年,还能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药?

见冉秋叶回答的语气很冷淡,阎埠贵也知道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淡化影响力了。

“阎老师,你五圈这么快就跑完了?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身后传来刘光天的声音,正喝着茶缸子的阎埠贵,一口凉水就这么喷了出来,将办公桌上的课本还有教具都喷湿了。

“刘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刚刚刘主任带来了一位新来的女老师,朝着你们班级去了,说是你们六年九班的副班主任,姓娄,叫什么来着?”

一名年纪稍长的男老师走过来,对正在寻找什么东西的刘光了一嘴,又有意无意的看向窗口正在剧烈咳嗽的阎埠贵,“哟,阎老师你身体真好,刚刚看你在操场上散步,这会儿就回来了啊?”

散步?

合着就是偷懒磨洋工啊?

这下阎埠贵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老阎,这是怎么回事儿?愿赌服输可是你自己亲口说出口的,这才过去十分钟,五圈都跑完了?”

刘主任去而复返,一句话问得阎埠贵答不上来。

“不是,不是的,刘主任,我就是口渴了回来喝一口水的,我这就去,这就去!”

放下茶缸子的阎埠贵,转头瞪了一眼装作没事人儿一般的刘光天,这才将干毛巾搭在后颈上。

原本以为这样回来,可以蒙混过关的,没想到办公室里还有人在,关键是刘光天这个小子也在,坏了自己的盘算。

“阎老师辛苦了,这次赌约小子占了个数学的便宜,下回哦,下回您再找点什么其他科目的难题来考考我,让我也体验一把愿赌服输的机会,提携提携年轻人嘛!”

“刘老师这话倒是说得没错,同事之间适当的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

刘主任这是怎么了?

居然帮着一个新来的老师硬刚老职工 !

不光是阎埠贵想不明白,其余几个老师也不太理解。

难不成这个刘光天背后有什么了不起的大背景?

“刘老师,既然你回来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们班来了一位副班主任,叫娄晓娥,刚刚从红星轧钢厂借调过来的,针对这次...”

“刘主任,不是,您刚才说谁来我们九班了?红星轧钢厂借调来的?岑校长人脉厉害啊!”

“跟你说正经的呢!”

“哦哦,您说您说,我不插嘴!”

对于刘光天的认错态度,刘主任还是很满意的。

大家都姓刘,弄不好往上数三代还真的有亲戚关系呢!

只要今年可以将六年九班这批老大难的毕业生安稳的送走,刘光天就是红星小学的一大功臣,不光是他,连岑校长都可以对东城区教育局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那位娄老师...”

“姓娄?这个姓氏可不多见啊!抱歉,抱歉,我一激动就把不住门了。”

刘光天嘴上这么说,心里都要乐开花了。

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昨晚傻柱和老聋子就在密谋这位当事人,没想到一晚上过去,当事人娄晓娥就借调来红星小学,还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他六年九班的副班主任。

这不是老天爷喂饭吃,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原本还没想到用什么法子去接触这位娄家大小姐呢,自己就上赶着来了。

“刘主任,刘老师也在啊?你们班来了位副班主任,我刚刚给你送过去了,哎哟,你还是去看看吧!你也知道,你们班那些皮猴子可就只有你管得住啊!”

六年九班的孩子,在整个红星小学建校以来,对于这些老师来说都是噩梦般的存在。

被这位老师出生打断的刘主任虽然很不满,但是他也深知事情的重要性。

要是娄晓娥在红星小学出了什么事情,他这个年级主任也是难辞其咎的。

“小刘,别磨蹭了,跟我去一趟!”

“哎哟,几位,你们是不是有些过度了?我们班的孩子我最清楚了,都是好孩子,断然不会做出欺负老师的事情来。”

还没等他收拾完,就被刘主任几个拖拽着走了。

掉在队伍后面的冉秋叶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看来刘光天心里对这位新来的搭档不是很看重,万一那女老师真的被六年九班的孩子们集体欺负,明天开始不来了,倒也是我的机会啊!”

“冉老师,你在说什么机会?”

“哦,没有,我胡说的,那边那个坐着的是不是阎老师?这才五分钟,就又休息了啊?”

阎埠贵:冉秋叶,你这是什么意思?

成功的将周围人的注意力从她的身上转移到了磨洋工偷懒的阎埠贵身上,走在前面的刘主任只是瞥了一眼,就冷哼了一声,脚下的速度一点不慢。

等到一众老师来到六年九班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朗朗上口的俄语。

“阿进(数字1)!的袜(数字2)!特力(数字3)!切得咧(数字4)!憋七(数字5)!....”

此刻的娄晓娥正挨着负责背诵的张海洋,也跟着孩子们一起诵读出声。

“娄老师也学过俄语吗?您比我们刘老师的发音可是强上不少啊!”

臭小子,这就反水了?

“没有系统的学过,就是刚才听你们读得很有趣,临时学的,都是什么意思啊?”

“啊?合着娄老师你不会啊?”

“我只会一点点英文,俄文没系统的学习过呢!你们刘老师很厉害啊!我听说他数学也很好,是不是?”

“那可不是吗?而且眼力和听力都贼好,他能闭着眼睛猜到刚才说话的是谁呢!”

对于一些无关痛痒的配角姓氏,班级名已经更改,给你带来不舒服的体验,再次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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