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现在也没想到一个完全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如果和邪教硬碰硬他们肯定是吃亏的,而现在只能想一个不费一士一卒的招式制胜。
瘦瘦突然跳了起来:“我想到办法了,我们可以来一招狸猫换太了,但前提是要找到老宗主被关在了哪里。”
林一听到瘦瘦的这个提议的时候他是同意的,如果真的要用这一招,那么只能是他亲自出马来换出老宗主,他不想让其他的人冒这个险。
林一想通了这件事以后就直接和麒麟鼠进行密语,现在只需要让他搞清楚老宗主被关在哪里就可以,其他的事情就等林一来办就可以了。
麒麟鼠在这宫殿里面整整呆了两天一夜才出来,但是并没有找到老宗主被关的地方。
麒麟鼠回来的时候,大家坐下一起研究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林一拿出纸和笔让麒麟鼠画出他在里面邹走过的地地形图。
没想到最后画完以后,呈现给大家的是一幅残缺的八卦图,没想到这建造宫殿这人还蛮有文化的。
林一看了好久说:“如果我们猜错的话,老宗主被关在这两个其中的一个地方。”
徐璐元挠着脑袋看了以后说:“你说的是那两个点?”他真是看不懂这八卦图,也从没研究过,没想到有人竟用它来建造宫殿,真的是变态。
林一又让麒麟鼠去了一次,这回一定要弄清楚老宗主所在的地方。
麒麟鼠按照林一所教的方法很快的找到了这两个地方,其中一处专人进行把守,另一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与其他的地方并没有不同。
林一让麒麟鼠弄清楚以后,和徐璐元两个人打算进去把老宗主救出来。
林一让圣女依依配合,再来邪教的人致病的话,给他们下药,让他们昏迷,林一和徐璐元俩人换上他们的衣服和面具,拿着他们的令牌进到了里面。
林一虽然是第一次进到这里面,但是之前已经把图纸研究的很明白了,所以很快就找到了重士兵把守的地方。
林一只是试着拿令牌看能不能进去,没想到这令牌居然还可以进入这里面,其实他已经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一旦
林一本以为找对了地方,但是没想到里面确实一个纱幔围城的床,里面好像还坐了一个人。
林一和徐璐元刚进入,就听床上的人说:“给药了吗?咳咳。”
林一刚要说话,才响起自已的声音不对,然后就瑟瑟发抖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已没要到医族的药。
纱幔里面的人又问:“那老头还是没开口吗?”
林一这次就说话了,因为他想不能两次都摇头不吱声啊:“也没有。”
床上的人扶了扶手让俩人下去,俩人出去以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如果俩人再呆下去就容易露馅,还好来之前圣女都把这些准备好了。
如果这个地方不对的话,那么就只剩下另外的一个地方了,但是那里居然没有人把守。
旁边有个令牌能插入的地方,但是和林一从那俩人身上发现的却不一样,林一看了看从动兜里拿出之前沈芳芳那里发现的那块令牌,插到里面以后没想到门真的开了。
门刚打开,林一突然感到了一丝寒气,映入眼帘的和外面的确实不一样,这里面像是刚刚打造的,而且温度极低。
林一对旁边的徐璐元说:“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关老宗主的地方了。”
越往里面走温度就越低,直到在最里面发现了老宗主,他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的在那里坐着,一动不动。
徐璐元方药上前去就被林一给拦住了:“别动。”
徐璐元被拦下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回过头看林一,用眼神问你拦我干嘛?
林一手指了指前面的地上:“你踩下去就没命了。”
这里面居然有机关,怪不得外面没有人把守,刚刚徐璐元只要一脚踩下去,他们今天别说是救人了,估计他俩也出不去了。
林一不知道从哪扯出两条像钢丝一样细的线,往两边的墙上用力的会去,直接就扎进了墙里面,然后踩着这两条线过去了。
林一来到老宗主的身边,摸了摸他的脉搏,原来是被人封住了奇经八脉,怪不得能囚禁的住,原来是没办法运气了。
林一用力一吸,刚刚封在老宗主静脉里面的银针都被吸了出来,又给老宗主身体里面运了气,还有圣女给带的
又在百会穴的地方给施了一针,但是老宗主毕竟年龄太大,这次的事情身体消耗的也过于多,虽然林一做了这么多但是也一直都没醒。
林一看时间已经不多了,再浪费时间下去就会被人给发现,只能把老宗主扛起来带出去。
但是林一还是低估了邪教对于老宗主的看管,林一刚把老宗主抱起来就听见警报器响的声音,原来是老宗主坐着的地方下面也是感应的,重量一旦消失,那么警报器就会响起。
但这个时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林一把老宗主给麒麟鼠抱着,他和徐璐元进行保护他们向外去。
林一和麒麟鼠说:“一会你抱着老宗主先走,外面有车接应你,我们两个断后,不用管我俩。”
警报器一响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人,把他们团团给围了起来。
然后,一个人被轿撵抬了出来,林一认出来这就应该是刚刚床上的那个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就应该是邪教的总头了。
“你们把这个人给我放下,我可以放你们出去。”轿撵中的人发话。
林一猖狂的笑了出来:“我的人我今天必须带走,你把我们放了,我也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轿撵上的人没想到林一说话的语气这么狂:“你闯入我的地盘,居然还想全身而退?既然这样,那就都别活着出去了。”
说完这话,四面八方的人都涌了过来,林一从怀中不知道掏出了什么粉末,瞬间向他们扬去,这些人碰到身上以后,都开始后退,然后痛苦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