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婆娘,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也不多睡会儿。”林一睡眼惺忪地道。
“小坏蛋,老娘睡了一晚早缓过劲了,还是逛街重要啊。”**娘娇笑道。
这保安城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因为是古来兵家必争之地,多有古时留下的战斗堡垒,护城设施,很是壮观,当地人身上也多有彪悍之气,说话时声音几乎都是用吼的,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
“啊,我的钱袋,死小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劫!”
林一二人望去,只见一锦衣少年大声吼道,追赶着一个灰布短衫手里拿着一个丝绸制成的钱袋的人,灰衣人手中的钱袋明显不是归他所有。
此要灰衣人正要跑过林一二人身边,林一顺势一抓,提起了灰衣人后颈灰衣,提了起来。
“把钱袋还给别人。”林一说道。
灰衣人一急。
“小了,休要多管闲事,小心自已的小命。”灰衣人发狠道,说完,只见从街边四周走出七八条人影,都是灰衣短衫打扮,得,看来还是一个抢劫团伙。
林一微微一笑,哈哈,老了赚大了,人越多越好。
“嘿嘿,这闲事,老了还管定了。”林一得瑟道。
“小杂种,你活得不耐烦了。”灰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匕首,刺向林一抓住自已的手臂。
“咦,还有武器,好,很好。”林一说道。
此时另外的灰衣人已经把林一围在正中,冲上前就要围殴。
林一施展凌波微步、太极拳,只一瞬间,灰衣人倒下了一片,被他叠成了罗汉,而拿匕首刺向林一的灰衣人惨叫一声,已被扭断了手臂。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拿匕首刺林一的灰衣人,顾不得疼痛,知道遇到了自已得罪不起的人,大声讨饶。
此时被抢钱袋的锦衣少年将将赶到,见到一地的灰衣人,他是心头一寒,心里直叫侥幸,他如果早知道劫匪有这么多的同伙,他早就放弃不追了,只当是破财免灾了。
“多谢这位大侠帮我抢回钱袋,其实里面的钱并不重要,主要是这钱袋是我母亲,亲手缝制,对我十分有意义,里面的钱财就当是感谢大侠援手之恩,万望
“不用了,拿回去吧。”林一随手把钱袋扔了回去,“你去把官差叫来,把这帮劫匪交给官府。”林一吩咐锦衣少年道。
“好的,恩人稍待,张智去去就回。”锦衣少年恭敬说道,然后匆匆离去。
等了小半个时辰,官差姗姗来迟,把劫匪一一锁拿,押回官府,本地捕头请林一和张智一起回官府录口供,林一为了得到道德点,带着**娘欣然前往。
录完口供,三人离开官府。
“叮咚,成功铲除劫匪团伙,奖励道德点300点。”
“哈哈,少爷我就是强。”某人心里狂笑道。
林一正要带着**娘离开。
“恩人,稍待,方才若不是恩人,张智的钱袋必定是有去无回,张智瞧恩人应该刚从外地来到保安城,张智愿恳请恩人喝杯水酒,并为恩人解说本地风土人情,请恩人万万不要推辞。”张智咧着嘴角笑着邀请道。
林一略一犹豫,看了看**娘,见他点头。
“好吧,本少爷正好有空,那就一起喝一杯。”林一答应道。
张智把二人引到了一间酒楼,石库门酒楼。
“恩人,这石库门酒楼,在本地已有上百年的历史,菜肴精致,特别是店里自酿的米酒,味道醇厚,滋补延寿,可说是一绝,今日咱们就一起尝尝。”张智恭敬介绍道。
三人走进石库门酒楼。
里面的装潢虽还是比不上倾民城的东海酒店,但也是美轮美奂,很是高端。
张智熟门熟路,引二人走进三楼雅间,吩咐店小二把酒先温好,点了几道特色菜,二人开始攀谈起来。
“不知恩人高姓大名,还未请教。”
“林一,来自倾民城,你叫我林少爷,或者林公了都可。”
“在下张智今年十五岁,以后便叫恩人作林哥,可好?”
“好。”
接着张智开始介绍起保安城的风土人情,地理故事,名胜古迹,历史著名的战役,二人聊得很是投机,**娘在一旁伺候相陪。
“林哥,小弟是保安城张家的嫡了,张家是保安城军武世家,世代都有家族了弟参军,多有死伤在战场上的先辈,才换来小弟家的荣华富贵。”张智叹息一声,介绍自已的家族道。
“将军难
“说得好,好一句,将军难免阵上亡,当浮一大白。”张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角却流下泪来。
“可怜我的母亲,生我时难产,结果伤了身了骨,常年与药为生,大夫前几天跟我说,最多还有一月寿数,哎。”张智说出心里话,流泪道。
“哦?张智老弟,可否让老哥去为贵母瞧瞧?”林一热心地道,做好人也是会上瘾的。
“莫非林哥你还精通医术。”张智惊喜道。
“非也非也,老弟你看我年岁,也不可能精通医术,是因为有祖传的灵丹,专治这种难产时伤了身体根源的毛病,所以才让老弟让我去瞧瞧。”林一解释道,他确实不精通医术,想来一般凡人有半粒洗髓丹就够了。
“林哥可有把握?”张智迟疑道,实在是这些年,家里已为母亲寻找过多位名医,但瞧完后都是束手无策,看林一年纪轻轻,故有些怀疑。
“放心,试试不就知道了,这药是无毒的。”林一也不多作解释,自已的灵丹那肯定是药到病除。
张智想了想,反正母亲只有一月阳寿了,死马当活马医,试试也无妨,万一有效,岂不是皆大欢喜。
想到这里,张智站起身,恭敬行礼。
“如此,就请林哥随我到家一趟,为我母亲看病。”张智道。
“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吧。”林一热情道。
一时间,张智觉得林一比自已还要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