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要讨教的老师是?”桦少回归主题询问道。
“余泉老师。”卡尔笑着宣布道。
“真的?”余泉两人难以置信道。
“余泉老师今天被指定的歌曲是?”桦少询问道。
“《如果……》?”胡嗨泉望着陈余凡道,他忘记歌名了。
“《如果这你都不爱》,不对……”陈余凡着急地说道,他也没记好歌名。
“《如果这都不算爱》。”庾澄清缓慢地说道。
“接下来请欣赏罗浩模仿张学游,来,预备。”桦少提议道,而台下的观众纷纷期待起来。
“需要点音乐。”罗浩转了转兰花指道。
“如果这都不算爱,我还有什么悲哀……”罗浩嘟起嘴,翘起兰花指,摇头晃脑地歌唱着。
“我好想过去打你啊。”庾澄清变声娘娘腔说道。
“打不到,打不到。”罗浩继续翘起兰花指挑衅道。
“毫无疑问,这个歌应该就是《辛弃疾》了吧?”桦少回归主题询问道。
“对的。”卡尔肯定道。
“我们先来听一听《辛弃疾》这首歌的原因重现。”桦少提议道,现场播放起余泉这首歌的片段起来。
“很有品位啊。”陈余凡称赞道。
“第一轮讨教,正式开始。”桦少宣布道,站在舞台上的吉他手,贝斯手,鼓手,还有东大拉手各司其职配合地伴奏起《辛弃疾》这首歌曲来。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弓如霹雳惊弦,风流总被雨打风吹而去,怎见气
吞万里如虎,一笑人间万事,春风不染白发,怎忘寒冬冰秋,醉里且贪欢笑,廉颇未老乐悠悠……”主唱荷兰声音细腻,非常有磁性,轻快地歌唱着。
“何处望神州,不尽长江滚滚流,千古兴亡多少事,金戈铁马战不休,天下谁英雄,赢得功名在身后,蓦然回首数风流,非皇非帝非君非诸候……”主唱荷兰声音沙哑,非常有力量,有感情地朗诵着。
唱完这段后,节奏变得非常摇滚劲爆起来,主唱用哈萨克语声音沙哑,略微撕扯着歌唱着,让人听着觉得热血沸腾起来。
“何处望神州,不尽长江滚滚流,千古兴亡多少事,金戈铁马战不休,天下谁英雄,赢得功名在身后,蓦然回首数风流,非皇非帝非君非诸候……”主唱荷兰声音沙哑,撕扯着非常有力量的歌唱着,一曲完毕,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欢呼声跟尖叫声。
“这边应该还有两位,也把他们请上舞台,咱们往这边来一点。”桦少提议道。
“哇,这个,帅啊!!”罗浩望着穿着古代的军服,戴着头盔的人称赞道。
“这个就是我们的秘密,其实我们除了是一个乐队以外,我们的另一个身份是,我们一起在做盔甲,复原古代铠甲。”卡尔介绍道,台下的导师们纷纷为他们鼓掌,并举起大拇指称赞。
“这个真的帅,我第一次听说复原古代铠甲,你们靠乐队赚来的钱,然后再
去做自己的这个爱好?”桦少询问道。
“对,就相互养活吧。”卡尔肯定道。
“然后这两套有什么讲究的吗?能跟我们说说吗?”桦少好奇道。
“这一套是女真铁浮屠,这是女真时期的骑兵盔甲,它主要的特点就是它额头上的这个叫蛾眉,寓意着像飞蛾扑火般的去战斗;这个叫哈萨克将军甲,就是级别比较高一点,它是由锁子甲和外面的这个版链构成的,这些最实用的部分,它是由一个铁环一个铁环织出来的。”荷兰介绍道。
“就是防刺服,相当于,刀坎不进去。”桦少总结道。
“对,防刺服的祖先,算是。”卡尔解释道。
“尤其是像这种游牧民族的资料,是非常难找的,到处去求别人去看,因为那些买不到,那种成就感就是钱带不来的。”卡尔自豪地说道。
“我想说的是,非常敬佩他们,把他们的这样的一种工匠精神发扬光大,从他们的信念跟热枕当中,去找到灵感,很棒,非常棒。”罗浩称赞道。
“谢谢罗浩老师。”卡尔感激道。
“他们从最开始走上舞台,到演出完,到这个盔甲的呈现,我觉得每个细节给我的感觉都是帅,然后没有办法,我是女生,对于帅这个字是没有办法抗拒的,然后,我没有然后了,就彻底……”张靓莹语无伦次道。
“你被那个主唱的魅力诱惑了啊。”庾澄清调皮地说道。
“我想说,如果我
有机会选到一首歌适合的话,我也想要唱这种风格。”张靓莹如实地说道。
“老师,我可以给您伴奏。”卡尔自告奋勇道。
“来来来,再帮我一下。”张靓莹对着旁边的罗浩道,她做出一个非常摇滚地动作,而罗浩在一旁为他配音。
“现在我们请馕乐队和讨教的导师,余泉老师之间交换舞台。”桦少命令道。
“加油,加油。”庾澄清爹声爹气地鼓励道,并扔了个玩偶给余泉他们。
“吉祥物。”陈余凡接住后,转手又往观众席扔去,引得台下的观众们纷纷起哄起来。
“很凶很猛,那我们就来一个很粘很甜。”胡嗨泉在通道里笑着说道。
六个小时之前,“我们这样改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是算试新,并不是一个实验性的东西。”陈余凡介绍道。
“现场肯定还是大家可能会不太习惯。”胡嗨泉分析道。
“今天余泉老师这首歌,加入了当下的编曲风格,音乐的语境,加入了新的音乐人的那种智慧和想象力,对我来说是印象非常深刻的。”陈希点评道。
“我们所谓的冒险,就是要大胆的去改变一首歌原来在人民心目中留下的既定印象,进而创造一个属于这首歌的一个新的一个面貌。”胡嗨泉解释道。
“现在这个造型,相当适合我们今天对这个音乐的改编啊,就是非常的……”胡嗨泉做了个活泼地动作傻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