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八年他应该持续在整形,因为整形杀人,我觉得这个有点无聊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20%。”鬼侦探分析道。
“没有!!”大张魏苦笑道,听听他说的行不?
“两届大学生都毕业了,还在整形。”撒呗宁嫌弃道。
“那么罗美男呢,他在这里面是第二个火的,所以我觉得他的动机有可能是四十,然后再来这个陈舞蹈呢,他其实嫌疑也非常大的,因为他有有一个酒驾,所以我觉得他的动机不高也不低,我觉得应该是二十五吧。”鬼鬼把他们的嫌疑度按百分比来划分道。
“这样吧,既然已经说到这里,省得你说我交待得不清楚,我是,我刚才隐瞒了一些细节,但因为这个细节涉及到我的自尊和隐私。”撒呗宁解释道。
“我今天下午为什么砸甑部长屋子里的杯子,是因为我前一段时间,曾撞见我妈妈和甑部长约谈,所以我在今天下午排练结束之后,我去找了甑部长。”撒呗宁回忆道。
“去问这件事。”鬼侦探肯定道,果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啊。
“对,他说你以为你怎么进这个团的啊,我母亲付给甑部长的钱,实际上就是为了让我在这个团体能够实现我的梦想。”撒呗宁解释道。
“让你可以待在这个团体,那就跟我想的是一样的。”鬼侦探同意道,然后去擦撒微笑的百分比,重新写上。
“不,侦探,你也太容易被什么了
,他可以说瞎话,你要明白。”大张魏提醒道,只有凶手可以撒谎。
“凭你的直觉,我觉得你现在只能是这样了。”罗浩无奈道,这个太烧脑了。
“哈哈,加了5分。”罗浩笑着说道,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我只想告诉你,亲爱的,我只想告诉你,我今天一定会用智慧帮你找到真凶,但你是你第一票非常重要。”撒呗宁严肃地叮嘱道,不是儿戏的。
“这性格好,好性格。”大张魏称赞道,有个性啊,我们这位女侦探。
“侦探公开投票,侦探需当众投出第一票。”节目组导演命令道。
“但你也有可能是凶手啊。”鬼鬼反驳道。
“他在垂死挣扎,垂死挣扎。”大张魏笑着说道。
“不,我第一票干嘛要垂死挣扎?这样会让我嫌疑更大。”撒呗宁反问道。
“想好了,想好了。”罗浩叮嘱道。
“我只是真的不想让她浪费第一票,因为我做过两期侦探,我知道第一票关键到什么程度。”撒呗宁继续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道。
“但是第一票通常都是最准的。”鬼侦探反驳道,而撒呗宁竟然无言以对。这不是往他的伤口上撒盐吗?
“我在这个地方垂死挣扎,我会为后面增加更多的嫌疑,我没必要,我在这个地方真的是真心的劝你,第一票非常的重要,你第一票一定要投好。”撒呗宁继续劝说道,继续垂死挣扎中。
“她真的,她就是个姑
娘!!我早知道今天这个……”撒呗宁苦笑道,鬼鬼毫不犹疑地就给撒微笑投上了第一票。
“厉害,厉害。”大张魏称赞道,并跟鬼侦探击掌庆贺。
“记住此刻谁最开心。”撒呗宁提醒道。
“我心里觉得不是撒微笑,我觉得大主唱的笑声格外的刺耳,因为他笑太大声,太开心了,更让我加深了对他的怀疑。”罗浩分析道。
“我觉得陈偌轩这条线一直都不太清晰的,而且不太有说服力,是不是甑部长拿这个威胁他了,部长为什么要帮他隐藏着这个秘密呢?”白敬庭一脸迷惑道。
“第二轮现场搜证,六名玩家集体进入现场搜证。”节目组导演命令道。
“等一下,等一下。”鬼鬼喊停道。
“踏进招财猫之前先搜身,不要动,只有我可以摸你。”鬼鬼叮嘱道,然后开始搜白敬庭的身了。
“手机先给我。”鬼鬼命令道。
“手机刚才都玩了半天了,还要。”白敬庭苦笑道。
“毛里面没有东西吧?”鬼侦探质问道。
“没有。”白敬庭肯定道,这霸道女侦探非礼啊。
“好,走,来来来,下一位。”鬼鬼叮嘱道。
“我给你手机啊,先搁这儿。”大张魏自觉地主动交出手机道。
“脱衣,脱掉。”鬼侦探命令道,大张魏配合的打开了外套,搜吧,搜吧。
“不,你脱什么,你就这样看后面。”大张魏撩起外套转身给鬼侦探继续察看。
“哇,紫色
的,裤子掉了。”鬼鬼一脸平静道,而大张魏此时羞得不敢见人了,丢脸啊。
“好,你走。”鬼鬼命令道,检查完毕,不听这个内裤狂魔没搜出什么东西。
“好,下一位。”鬼侦探呼唤道,而这时大张魏也来到了罗美男的房间,在一个枕头里发现了一张复健费。
“五万元整,罗美男,手术费,罗美男,三十万元整。”大张魏看完后一脸地疑惑,罗美男男究竟做了什么样的手术啊?
而在甑部长的办公室里,白敬庭在一个文件夹里找到了一张检验报告,“罗美男是正常的,为什么他要说自己有病呢?”白敬庭一脸迷惑道,然后回忆起第一期搜证结束后,罗浩的阐述,感觉不对劲啊。
“哦,注意服用过量导致昏迷。”鬼鬼一脸诧异道,罗美男衣袋里怎么会携带有止痛片呢?
“这是什么东西?”陈偌轩询问道。
“止痛片。”鬼鬼如实地答道,这是她也想知道究竟是有何用途的。
“所以,你有什么样的病痛吗?”鬼侦探询问道,不然随身携带这个,让人怀疑啊。
“等下跟你讲嘛。”罗美男肯定道,不解释,他的嫌疑会加大的,而鬼鬼一脸的淡定看你待会儿怎么辩解。
“这是什么?”罗浩一脸好奇道,怎么鬼侦探拿着这个信封后呆了。
“你看。”罗浩震惊道。
“他是儿子,他是儿子。”鬼鬼激动地说道。
“身体之发,受之父母,我
再也没有你这个儿子。”罗浩把信上的字念了一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