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有没有其他目的,我都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纪宁语气清冷地说道。
“你需不需要是你的事,愿不愿意为你做事是我的事。你有权利左右你自己,但你没有权利左右我。”
“你确定你要做?那你做吧,反正累的不是我。”
薄亦沉勾唇一笑,说:“出力的是我,你当然不累。”
纪宁听言,怎么品这话都觉得有些不对味。
她目光凌厉地盯着薄亦沉,“薄亦沉,你下次再跟我开黄腔,我就弄死你。”
“我什么时候跟你开黄腔了?我哪句话涉黄了?”
纪宁见薄亦沉主打一个不承认,很想给薄亦沉一jio。
薄亦沉接着说:“宁宁,我发现了,你思想很不健康。”
“彼此彼此!”
薄亦沉见纪宁竟然承认,有些意外。
他深邃的魅眸紧锁纪宁,眸光炙/热,漆黑的眸底像是蛰伏着一头野兽,而纪宁俨然就是他眼中的猎物。
纪宁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不与他对视,移开目光说:“你做好了送来我房里,我在房里等你。”
纪宁话落,意识到后面一句话有些暧/昧,于是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在房里等你送吃的来,你别想太多。”
“你比我想得更多。我记得你说过,如果你对我有意思,我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这说明如果你喜欢我,你一定会对我霸王硬上弓。你已经明确表示过你心里有一个比我更重要的男人了,即便你
不解释,我也不会担心你会对我霸王硬上弓。”
纪宁听言,很想给薄亦沉一拳,“你故意的吗?”
“故意什么?”
“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薄亦沉笑着反问:“你特地解释一下,难道不是怕我担心你会对我霸王硬上弓,而不敢把饭送去你房里吗?你放心,我不担心。”
纪宁目光凛冽地瞪着薄亦沉,“我是怕你误以为我在向你传递上/床暗号。”
薄亦沉削薄的唇畔染上一抹浅笑,目光温柔地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纪宁,“这跟我说的有什么区别吗?”
“薄亦沉,我看你是皮痒了。”
“你的意思是想跟我约战吗?若是在床上pk,我应战,若是在床下,那就免了。”
纪宁听罢,双眸一眯,一脚踢向了薄亦沉。
薄亦沉原本能避开,但他站在原地没动,硬接下了纪宁这一脚。
纪宁这一脚踢在了薄亦沉健硕的胸膛上。
纪宁见他没有避开,有些意外,迅速收回了纤细的长腿。
“解气没?不解气再来一脚。”薄亦沉盯着纪宁说道。
他若是躲开了,纪宁还真解不了气,但是他自己挨了这一脚,纪宁心里虽然还有气,却没有了继续踢的冲动。
纪宁没理薄亦沉。
薄亦沉笑着对她说:“你回房去休息吧,我做好了给你送去。”
纪宁未语,转身离开了厨房。
薄亦沉目光宠溺地看着纪宁,直到纪宁纤细迷人的背影消失在厨房了,薄亦沉才走到冰箱前
,从冰箱里拿出了几样食材。
纪宁不喜欢吃航空餐生产厂家统一制作的航空餐。
因此她的私人飞机厨房冰箱里有新鲜的蔬菜、肉等食材,并且各种厨具一应俱全。
半个小时后,卧室。
纪宁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
她放下手机,正要下床去厨房,她的卧室门就被薄亦沉推开了。
接着薄亦沉手里端着一碗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随着他的进入,一股令人胃口大开的香味扑鼻而来。
纪宁秒变小吃货,连忙下了床。
她的卧室里有一个四方形的小餐桌,配了两张舒适的座椅,是相对着的。
纪宁在其中一张座椅上坐了下来。
薄亦沉将手里端着的东西搁在餐桌上后,就在纪宁对面坐了下来。
纪宁低头看清薄亦沉给她做的是什么以后,有些惊讶,“这是……”
“海鲜荠菜面疙瘩。”薄亦沉语气温柔地回道。
纪宁听言,不禁又想起了十四年前。
阿璟也给她做过海鲜荠菜面疙瘩。
纪宁抬眸看着薄亦沉,眼眶微红。
“怎么了?”薄亦沉连忙问道。
“没什么。”
纪宁话落,拿起筷子夹起面疙瘩放进嘴里。
熟悉的味道充满了味蕾。
纪宁顿时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宁宁,你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或许我能帮到你。”
头顶响起薄亦沉低沉的声音。
纪宁看着他思忖几秒后,说:“你同意一女配二夫吗?你若是同意,就能帮到我。”
薄亦沉听言,有些不
敢相信他的耳朵,“你说什么?”
“一女配二夫。”
薄亦沉俊美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纪宁,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既要鱼,又要熊掌。”
薄亦沉俊美的脸更黑了,“门儿都没有。”
想让他和别的男人共侍一妻,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不,就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也不会同意。
纪宁见薄亦沉被她给整破防了,心情愉悦地吃了美味可口的海鲜荠菜面疙瘩。
她刚刚是故意那样说的,目的是报薄亦沉跟她开黄腔的仇。
“你认真的?”薄亦沉盯着纪宁问。
“不然呢?你不愿意?不愿意拉倒。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
薄亦沉琢磨几秒后,对纪宁说:“我同意。我做大他做小。他负责给我们洗衣做饭,我负责陪你吃、陪你玩、陪你睡。”
“你想得美。”
“没有你想得美。”
一女配二夫都想出来了,不愧是他薄亦沉喜欢的女人,够胆大妄为,够离经叛道,够与众不同。
不过他的宁宁能提出这种要求,说明他在他的宁宁心里有很重要的地位。
薄亦沉因为意识到这一点,心情甚好。
他语气温柔地问:“味道怎么样?”
“很棒。”
纪宁诚实地回道。
薄亦沉做的海鲜荠菜面疙瘩和阿璟做的一样,好吃极了。
薄亦沉见纪宁满意,黑眸中的笑意深了几分。
“你怎么不给你自己也做一份?你不饿吗?”纪宁问。
“你没说让我
给我自己也做一份,我不敢。”
纪宁一脸不信,“这世上没有你不敢做的吧。”
“以前或许没有,但现在多得说不清。比如,我不敢离你太远,怕想你想得心疼。我不敢强迫你跟我在一起,怕你恨我。我不敢听你说不要我,我怕心碎。”
薄亦沉黑眸紧锁纪宁,深情地说道。
他的目光如烈火般灼/热,那湛黑的眸中好似有个旋涡,要将纪宁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