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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难得糊涂(1 / 1)

张玲怎么听着成静说的那些话像是对她的死亡威胁?

她的脑海里突然响起神秘提醒的声音。

她确实从表面上看是得罪成静最狠的那个人。

漆雕哲可以说是成静的最爱。

而漆雕哲总是当着成静的面向她表达爱意。

对张玲来说这不是什么幸福的示爱。

而是漆雕哲在为张玲拉仇恨。

要说这就是漆雕哲爱张玲的一种方式。

那么这种方式的爱也太自私了一些。

一点都考虑所爱之人的真实感受。

男女之间的情爱。

在归属方面向来都是自私的。

这一点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钟爱一生可是每一个人对爱情的最高追求。

所以天下从来没有那个女人可以忍受爱人,当着自己的面向另外一个女人示爱。

若女人对男人表示说她可以大度的当没有看到。

那只能说明标榜自己大度的女人是不够爱那个男人。

假如,巫曼所说成静的报复是恐怖真实的。

那么说成静以前之所以没有像对待一般人一般随意报复。

估计一方面成静一开始确实不够爱漆雕哲。

在面对漆雕哲当面向张玲示爱的时候。

成静产生的嫉妒心不够强烈。

另一方面也有漆雕哲的部分功劳在里面。

清醒的情况下可以有效阻止成静报复张玲。

现在漆雕哲故意装睡不醒来。

那么成静定然会毫无顾忌的针对她了。

现在她面临成静的威胁是应该多考虑考虑的。

不管怎么考虑都不会丧失父亲对她的谆谆教导。

即,绝不能迷失本心自我。

她扪心自问:

“我张玲还对漆雕哲抱有幻想吗?”

答案是毫不犹豫的否定。

那么她对成静的回答自然也是否定了。

张玲脑海里开始预想着看见了成静愤然离开的落寞背影。

同样又想起巫曼留下来的那些文件内容。

她的后背不禁开始直冒冷汗。

怎么办?

可是转念想想她也不能答应成静的请求啊!

若答应成静去看了漆雕哲。

一是极可能让成静误以为她张玲就没有真想与漆雕哲分手。

被误会她就是想用这种若即若离的方式钓着漆雕哲。

目的就是想让漆雕哲对她更加的死心塌地。

这让成静对她更易产生越发浓烈的恨意。

二是也必然会给漆雕哲传递一个错误的信号。

让漆雕哲误以为她回心转意的愿意接受他了。

从而让他比以前更加像甩不掉的牛皮糖。

为了不让以后的神秘误认为她是一个感情上藕断丝连、拖泥带水的人。

不!

她本人也绝不容许自己成为这样的人。

所以今晚的她必须要克制住自己不能同情心泛滥。

想到这里。

她一脸严肃的看着成静送出了“有病”二字。

趁着对方愣神的空档。

顺手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正要准备迎接成静咆哮的砸门声。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

迟迟没有等到刺耳的声音。

静!

很静!

非常静!

当前的环境却静的有些可怕。

难道刚刚开门看到了成静也是她的幻觉?

她没有多想的动手狠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一阵足以让她清醒的疼痛传递全身。

她趁着这个机会又凑到猫眼看了一下。

成静正面带一种瘆人的怪异笑容盯着她房间的门。

那感觉就像是影视剧里演绎的巫师在施展邪恶的魔法。

紧接着成静那布满血丝的眼中爆发出凶狠的目光。

把她吓得立刻后退了几步……

不对呀!

她这是在怕什么?

张玲自认为她的拒绝都是为了成静好。

成静若不是一个傻子。

应该会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要说人类世界最伟大的发明应该当属文字了。

文字的魅力在于可以组合出很多优美的画卷。

但要说人类世界最鸡肋的发明应该还是文字了。

因为文字很多时候不能百分百的完美表达出当事人的真实意愿。

就像张玲对成静的好意。

成静并没有从张玲的文字表达中听出来。

所以才会站在张玲的门口迟迟不肯离去。

张玲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样太过于憋屈!

经过一番斗争。

她顽强的战胜了懦弱。

所以才鼓起了勇气猛然扯开了房间的门。

想大声问问成静这是几个意思?

当门重新打开她却没有看到成静的人影。

许是刚走?

她望遍走廊尽头还是不见人影。

所以她再一次开始怀疑自己中午吃了没有处理干净的有毒野菜。

这才导致她现在出现了烦人的幻觉。

想到这里。

张玲已经分不清痛感下的感知是幻觉。

还是非痛感下的感知是幻觉。

不管答案如何。

这些暂时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她想起比自己出现幻觉更为重要的事情。

所以才一脸惊恐的疾步来到了老夫人的房间门口。

张玲必须要确定老夫人是否也如她一般都出现了幻觉。

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她的呼唤。

她阵痛的手感觉都快要将老夫人的门砸碎了。

但老夫人的房间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更令她感到困惑的是砸门的声音响彻整个走廊。

乃至整个木屋的每一个角落。

张玲都再没有感受到木屋里有除了她之外的其他活人的气息。

突然!

她闻到了一股木材燃烧后产生的烟火气息。

这焦糊的烟火气息越来越浓。

砸门的手传来的阵痛也越发剧烈。

紧张而慌乱的目光还不忘四处观望着情况。

有些昏暗的走廊尽头。

开始出现一道若隐若现的火红光亮跳舞般的在墙上闪烁律动。

她第一反应木屋起火了。

她无所顾忌的冲着房门叫喊着“妈妈开门”。

此时。

张玲已经不再顾忌更多的人知道她与老夫人之间的关系。

她只想尽快看到老夫人是否安好?

当伴随着清脆门锁开启的声音。

门被缓缓拉开。

门缝处争先恐后的涌出耀眼的白光。

白色的光亮逐渐将她的整个身体都包裹住。

<div class="contentadv"> 那感觉就像天堂的门提前为她打开了。

张玲怀着几分激动的心情想要扑进老夫人的怀里。

只是感觉这天堂的气温有些太热了吧。

热浪隐藏在白色光亮里。

就像是身处在被高温环绕的烤箱里。

她开始有些担忧还没有看到老夫人身影出现在白光中。

她就先在如此高温的环境下被烤熟了。

烤熟!

她猛然间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老夫人的房间早已经被大火彻底吞噬。

所以在开门的瞬间看到如此耀眼的白色光芒。

同时,感受到如此高温热浪。

她不敢多想的就想抬脚赶快迈入房间去寻找老夫人。

可是她抬起的脚就像是被什么屏障阻挡似的。

始终无法迈进一步。

在热浪的包围之下她心情也越发的焦急紧张起来。

一声声“张玲……”紧接着耳边响起。

从语气中听出她貌似要病危了。

所以呼唤她的声音听着都非常紧张。

当然!

这些声音没有一个属于老夫人的。

怎么回事?

正当她焦急的在努力睁眼看看情况。

渐渐的!

渐渐的!

那耀眼的白色光芒逐渐暗淡了下来。

张玲暂时失明的眼前浮现出巫曼、漆雕哲,以及成静三张熟悉的面容轮廓。

她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问:

“你们都围在这里看着我做什么?我……我只是有些太累了!小睡了一会儿。”

张玲看到自己还在飞机上。

这才意识到刚刚她只是在做梦。

只是这场梦也有些太过于真实了一些。

漆雕哲激动的抓起了她的手,率先开口展开一丝笑颜说:

“张玲,你刚刚可吓死我们了!看你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儿,还一直惊慌的在大声叫你早已经难产过世的妈妈……”

张玲单纯的听着漆雕哲的讲述。

怎么越听越像是一个恐怖故事呢?

不过,她对漆雕哲是不信任的。

所以她的目光又看向另一边的巫曼。

但巫曼并没有开口说话。

但巫曼就仿佛已经了解到她想问什么了。

所以一脸认真的对张玲点头说:

“没错!他说的基本上都是事实。”

成静明显一脸不悦的说:

“张副总,好歹漆雕哲可是你的老同学兼同事啊。他刚刚可是那么紧张关心你的。你这样就有点太过分了呀。”

平时。

成静若敢对张玲用这种口吻说话。

漆雕哲必定会主动出言阻止成静的。

可这次漆雕哲却无动于衷的在纵容成静。

甚至成静在说话的时候她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张玲冷哼了一声说:

“哪又怎样?”

这两种关系本来就很脆弱!

张玲也最是不信任这两种关系了。

成静继续声讨的说:

“你竟选择相信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外人,也要反过来怀疑他?你的行为也太令人失望了!”

“失望?”张玲冷笑了一声继续说,“不好意思我好像并有义务让你不失望吧。所以你的失望与我没有半分钱关系。”

“你……”

成静被气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张玲被一向谦和的成静给忤逆了。

她明显不悦的坐了起来。

想和成静继续好好的掰扯掰扯。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漆雕哲紧紧的抓着。

她才用力的撤回被抓住的手,并狠狠瞪了一眼漆雕哲说:

“喂,这位先生,我们好像没有熟到可以随便动手动脚的程度吧。烦请你自重一点儿!”

张玲这么说也是因为刚刚梦中的成静对她的强烈敌意。

所以她也不想再被成静误会了。

于是想当着成静的面尽快与漆雕哲划清界限。

她看向成静继续说:

“你瞧见没?这并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他。而是他并没有做出一件让我值得相信他的事。”

成静确实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所以才暂时无语的不再说话了。

张玲刚说的这些话要搁在一般男人身上。

恐怕早已经尴尬的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可漆雕哲脸皮很厚的,只是尬笑了一声说:

“张玲,你说得对!同学兼同事的关系好像确实不可以这样。”

紧接着,他尴尬无处安放的手,又一把抓起成静的手说:

“亲爱的,你看张副总已经没事了。现在也不需要同事间的关心了。走,我们还是回去吧。”

漆雕哲不但让暂时失落的成静心花怒放。

更是把无辜演绎到了极致。

这时候有自认为正义之人主动站了出来。

纷纷都在指责张玲的无情。

说话间,漆雕哲就拉着成静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张玲觉得她刚才的反应足以让成静明白她对漆雕哲的态度了吧。

不料,还是她想多了。

也许成静恋爱脑的智商不足以让她认清现实。

所以在成静看来张玲刚才的行为也同时驳了她的面子。

当张玲觉察到成静看她的眼神中充斥着浓烈的敌意。

她这才明白刚才的梦境或许是对未来的一种提醒。

一旁的巫曼看张玲再次陷入表情呆滞的模样。

有些担忧的轻拍张玲的胳膊问:

“张玲,张玲,你没事吧!”

醒过神的张玲回头看向巫曼微笑着说:

“我没事!只是……”

只是她想起了刚才梦中的一幕。

她有想过此时就问问巫曼是否如梦中一般。

一定会在第二天一早悄无声息的消失。

但话都到了嘴边又被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巫曼迟迟没有等到张玲的下文说:

“只是什么?你倒是继续说呀!”

张玲笑容中浮现出两分尴尬说:

“真是尴尬啊!想说什么话,感觉话都已经到了嘴边,不知怎么竟又忘记了。”

巫曼乐呵呵的笑着说:

“没事没事。忘记就说明不重要啦。等记起来了再说。”

张玲长叹一口气说

“也不知怎么回事?近年来我总会忘记各种事情。即使有各种记事本的辅助记忆,也会有遗漏的事情没有及时办理。”

巫曼仿佛很懂的样子笑着说:

“对呀对呀!我也时常会有相同情况发生。很多人都说是这次疫情疫苗的锅。谁知道呢?”

张玲说:

“还是不知道的好!郑板桥不是说,难得糊涂嘛!糊涂点好,糊涂点好啊!”

巫曼仿佛遇到了知音笑着说:

“好巧啊!没想到你也喜欢郑板桥的这句话。”

张玲笑而不语。

因为这句话其实是父亲张鹏天最喜欢挂在嘴边的。

父亲说只要理解透了这句话。

那么这辈子永远不可能再有过不去的坎了。

张玲也许是太过于年轻了。

岁月并没有磨平张玲凡事都想追求真相的棱角。

所以很多时候都吃了不少爱钻牛角尖的苦。

比如,为了心中不解的困惑才选择一直等待了漆雕哲十几年。

当得知了那微不足道的答案之后。

张玲又顿时觉得自己傻傻的等待有多么的可笑。

若她真的像父亲张鹏天一样理解到难得糊涂的真谛。

在等漆雕哲这十几年间她要是难得糊涂一次。

想必她的生活不会一直都是单调的寂寞与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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