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芸噘嘴道:“你说什么话呢,我们不是一家人么?你这次能活着回来,就已经算是对我最大的礼品了。”
吃完东西,三人就休息了,季心芸和筱楠没有让文岳继续修炼,是看着文岳睡觉的。
随着进入虚煞空间的人员出去,文岳的事迹和战绩就传开了。最为恼火的是魔法门,因为他们折在了文岳手里弟子太多,吃得亏太大了。赤玄、赤中烈是魔法门的嫡系弟子,都是潜力巨大,是有着很高培养价值的弟子,可生生的被文岳给杀了,另外文岳还杀了二十几个刘层修为巅峰的弟子,那都是魔法门这一代的好苗子。
文岳的事不只是传到魔法门,宿命门和天际门的人都知道了,同时也都知道了文岳的了不起,一个人只有六层修为的少年人,却把二十多个同修为的人杀败了,这个战绩将无人可以超越。
在无极渊的顶层,几个人坐在一起聊着天。
田猎笑道:“南监察,文岳不错吧,一个人挑战几十人,这是不是实至名归?”
南雨萱道:“所以本座建议你们,破例给他至高的奖赏,能给的都给他,免得日后他飞黄腾达,我们请他到时候他还不愿意来了。”
地角护法道:“这个先例破的有点太早了吧,我倒是建议让他再修练一番。”
南雨萱点头道:“也不是不成,如果两年内他能进入到七层的修为也行。”
田猎点头道:“如此也好,
两年内进入到七层修为,这家伙应该没问题的。”
南雨萱道:“另外,本座要去一趟慈溪山谷区域。”
地角护法道:“那就由我陪着监察大人去一趟。”
南雨萱道:“行,有些事,如果有好结果,也需要你们做一些配合。”
文岳这边的日子过得很潇洒,跟季心芸和筱楠的感情也在升温。经常有慈溪山谷的弟子来找文岳喝酒,什么修为高的低的还是师兄还是师侄,文岳没有因为修为高了,就瞧不起谁,大伙也都拥护他。
两天之后,和季心芸还有筱楠回到了控天城,他并没有去无极渊,因为如果无极渊不来问,他也不打算将水属性的命运宝石借给无极渊。但事情跟他想不一样,在文岳回到宅院第三天,董执法就到了宅院,说了有人要见他。
文岳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明白是南雨萱或者是地角护法来了,这样的见面文岳不能拒绝,也不必麻烦南雨萱来宅院了,他直接跟着董执法到了无极渊。
在无极渊的顶层的房间内,文岳看见了带着银色面具的南雨萱和摘下了面具的地角护法。
南雨萱道:“坐下吧,咱们随意谈谈。”
文岳点点头,就在两人对面坐下了。
地角护法道:“你现在的修为,进境的实在是太快了,只差真气成就不高,不过能达到这个程度也是实在了不起。”
文岳道:“多谢总护法夸奖,这也是有无极渊栽培的原
因。”他只和地角护法客套,不去谈异度空间事情。
如此聊了约莫半刻钟,地角护法有些无奈的看看南雨萱,因为他们不提,文岳就没有提起这话题的意思。
南雨萱只得轻轻轻咳了两声,问道:“你在异度空间收获还不错吧?”
文岳笑道:“还好,虎口夺食,跟魔法门斗、跟天际门的人斗,不太容易啊。”
南雨萱道:“那命运宝石呢?”
文岳轻轻“嗯”了一声,他自从来到无极渊,便知必须要提及命运宝石的事情,于是说道:“既然监察大人提起,那就谈一谈吧!”
南雨萱道:“看来你是真得到了,果然了不起,无极渊愿意换取,条件任你提!”
文岳道:“命运宝石是无价的,我不会换出去。”
南雨萱道:“你说得没错,命运宝石确实是无价的,这样,我借阅半年,附赠一件灵器。”
文岳思索片刻,说道:“我先说说我的要求吧,如果你们能接受,我们再谈。水属性的命运宝石,我答应了一个人先借用,她也是无损借用,她完事之后才能进行我们之间的交易。”
南雨萱一拍桌子起身叫道:“不行,绝对不行!你知道不知道这命运宝石是什么价值吗?是无价的!即便是无极渊不借用,你也不能借给别人,这绝对是杀身之祸。”
文岳微笑道:“南监察别急吗,你怕我有杀身之祸,那是为我好,可是我答应人家了,人无信不
立,我不能食言。”
地角护法道:“文岳,你先说说怎么回事,我们无极渊对核心之人,只会保护,不会有任何歹意。”
文岳道:“如此我也没有隐瞒,我对你们明说。”于是将急冻荒原雪上上的事情说了。
南雨萱道:“原来是这样,本座明白了,而且我也不反对了。”
文岳道:“多谢大人成全,等这件事解决完之后,水属性的命运宝石,大人就可以带走半年,至于说报酬,虽然很想要,但我也是无极渊的人,为无极渊付出也是应该的。”他知无极渊待他甚好,心里觉得亏欠无极渊的,所以不想提什么要求。
南雨萱道:“水属性的命运宝石,你保管着就行,无极渊也不是着急用。这样吧,无极渊欠你一个人情,需要的命运宝石的时候,无极渊无损借用半年。”生怕文岳不放心,常言道是匹夫无罪而怀璧其罪,又说道:“不过你放心,你是无极渊重点培养的苗子,不会让人轻易动你的。”
文岳不大懂得无极渊的规矩和行事风格,趁机问道:“无极渊不对我做出安排了?”
南雨萱道:“暂时不对你有什么要求,你随意。”
文岳向南雨萱和地角护法拱拱手,道:“那文岳在这里,多谢各位大人的照顾了。”
跟南雨萱和地角护法聊了一会,文岳就离开了,事情谈得还算愉快。
目送文岳离开的南雨萱随即回到了座位上,说道:“
这样的人最难驾驭,也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