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闻雪已经快要崩溃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
“你要是不知道的话,那就派人去查一查吧,这样名贵的东西,寻常人应当不会有。”
蔺闻雪很清楚那玉佩是蔺家的,但是她又不能明着说出来,那样的话她反倒也不清白了。
但看着眼前这个官差,她还是有些担心。
“好,我会派人去查的。”那官差随意把玉佩收了起来,又不理睬蔺闻雪了。
见状,蔺闻雪也只好先回去,看来,一时半会儿她都没法把这件事情往初棠的身上引了。
——
初棠让人去跟孟仪湘和蔺长平说了一声便离开了蔺府,司徒瑾琰亲自乘马车来皇宫外找她,她当然得去。
初棠走出蔺府上了马车,果然见到司徒瑾琰就坐在马车中。
“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司徒瑾琰微微挑眉,“我不能来找你吗?”
“那倒不是,只是如今京城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我以为你会忙着处理这件事情。”
司徒瑾琰的确轻叹了一声,“是啊,这件事情造成的影响很大,整个京城的百姓都在盯着这件事情,所以,这件事还是得尽快查出来才行。”
初棠也跟着点了点头,“没错,拖延的时间越长,反倒越让京城的百姓跟着烦躁和害怕。”
“对,正是如此。”
“目前查到了些什么吗?”
司徒瑾琰摇头,“还没,现在只知道那个茶馆的馆主所有的银钱被拿走了,并且,他是死于
毒。”
“嗯,毒我知道的,所以你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去看一看吗?”
“对。”司徒瑾琰伸手轻轻掐了掐初棠的脸,“棠棠,你愿意去看一看吗?”
“当然了。”
初棠倚靠在司徒瑾琰的肩头,“虽说我爹娘都不让我去,但是既然你在,那去看一看也无妨,就算他们知道了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闻言,司徒瑾琰轻笑了几声。
“那是自然,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你的。”
初棠抬头看着他,也这般说,“我也是,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司徒瑾琰便凑近初棠快速地在她嘴角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初棠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无比,司徒瑾琰不禁调侃了一句。
“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会脸红,又不是没有亲过。”
初棠顿时瞪了他一眼,“我脸红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她这一副模样落在司徒瑾琰的眼里,他的眼眸便深了几许。
他再度将初棠揽入自己的怀里,旋即低头轻吻着她,初棠没想到这人一言不发就开始吻她,便伸手试图推开他。
但司徒瑾琰却不想让她反抗,双手捉住了她乱动的手,持续不断地加深了这个吻。
初棠被吻得晕头转向,好一会儿后,险些呼吸不过来的她总算是等到了司徒瑾琰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
她捂住嘴狠狠地瞪了司徒瑾琰一眼。
司徒瑾琰被她这样一瞪也不敢说
些什么,心虚得四处转移视线。
见他如此,初棠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恰在这时,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在外响起。
司徒瑾琰带着初棠走下马车,外面便是那家出了事情的茶馆。
司徒瑾琰要来,京城的守卫便已将这儿围了起来,并且驱散了所有围观的百姓。
他和初棠走进茶馆,一进去,浓重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
司徒瑾琰偏头看向初棠,“可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那好,一会儿若是不适的话及时跟我说,我们立马离开,知道了吗?”
“知道了。”
他们走进去后,先前的官差也连忙上前来。
只见他匍匐在地,“臣参见皇上,见过贵妃娘娘。”
“起来吧,你今日可有查到了些什么?”
那官差忙道,“臣发现这茶馆的馆主一向是个极其和善的人,平日里也没有与人交恶,许是无人因为仇恨而杀他。”
“还有,他所有的银钱都不翼而飞,臣初步推测,杀他的人应当是为了钱财而来的。”
初棠这时说道,“若只说是为了钱财的话却又有些奇怪,他只是茶馆的馆主,钱财必然也不会很多,倘若那人真是为了钱财而来,为何不去杀更有钱财的人呢?”
“大费周章杀一个钱财不算很多的人,的确很是奇怪。”
那个官差连忙点头,“是啊是啊,贵妃娘娘说得是,臣也是这般想的。”
他又拿出了一块玉佩,“对了,皇
上,贵妃娘娘,今儿个一早就有个老婆子拿着这个玉佩进来,她说她昨夜目睹了全程,并且这玉佩是行凶之人留下的。”
司徒瑾琰冷声道,“拿过来。”
很快就有人把玉佩从官差的手上转递到了司徒瑾琰的手上,他拿着这一枚价值不菲的玉佩看了几眼,随即便冷笑一声。
“呵,正愁找不到人,她倒是自己撞上来了。”
官差疑惑,“皇上可是知道这玉佩是何人的?那臣这就带人去把她抓来。”
司徒瑾琰看了一眼官差,眼眸微寒,“你想带人去抓朕的贵妃?”
官差一愣,反应过来后便连忙磕头求饶,“不不不,皇上误会了,臣实在不知道这玉佩是贵妃娘娘的啊,不知者无罪,求皇上开恩饶了臣这一次吧。”
“念在你也不知情的份上,朕便赦你无罪。”
“多谢皇上。”官差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心里后悔得紧,这权贵果真是他得罪不起的,他都恨不得今日没有见过那个老婆子,巴不得自己没见过玉佩。
初棠也看起了玉佩,发现这玉佩的的确确是她的,但这玉佩早就丢失了,不曾想竟被捡到的人拿来大做文章。
这说是巧合……初棠都不信,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巧合。
“拿来玉佩的那个人,要么就是动手行凶的人,要么,她就跟行凶的人有着不浅的关系。”
司徒瑾琰赞同点头,“不错,朕也是这般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