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到站,季悠然等身旁的母女离开座位,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她没有行李要拿,直接就可以下车。
厉景澈早就在等着季悠然了,看到她过来,抬步走向了她。昨晚的事他已经在电话里听她说过了,没想到在俗世竟然会有邪修的存在,好在她和景枫,还有季悠云都没事。
季悠然看到厉景澈,脸上扬起浅浅的笑意,迎了上去。
厉景澈走到季悠然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饿了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下午我送你回学校。”
“好。”季悠然微笑着点头,与厉景澈向着停车场走去。
“京城好大啊!咦?那个不是和我们坐在一起的臭丫头吗?”顾娟拎着一只蛇皮袋,和顾母从车站走出来,就看到了手拉着手的季悠然和厉景澈。
厉景澈清隽的气质,和完美的五官立即就吸引住了顾娟的目光。那个男人长得好好看啊!就算是电影明星都没有他长得这样好看,他就是她理想中男朋友的类型。
想到这里,顾娟连忙向着季悠然和厉景澈的方向追了过去。
“妞妞,你别走那么快,这里人多,走散了妈就找不到你了。”顾母见顾娟向着前面跑去,边喊边跟了上去。
“妈,我看到我未来的丈夫了。”顾娟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厉景澈,眼中满是爱慕的小星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的上她,至于那个臭丫头,她哪有资格和这种男人站在一起。
季悠然和厉景澈有说有笑的走到车旁。
厉景澈伸手帮季悠然拉开车门,等她坐好后,走到驾驶位坐了进去,一脚油门就向着前面驶去。
眼看自己就要走到汽车前了,就看到汽车这时向着前面驶去,顾娟急的加快了脚步,边跑边对着车子挥手,“等等我,我还没上车呢。”那可是她未来的丈夫,对方走了她要去哪里找他?
厉景澈看到后视镜中有人正在追自己的车,有些奇怪,“有人正在追我们的车,悠然,你认识那个人吗?”
季悠然早就看到了顾娟正在追他们的车子,“在火车上的时候,她和她母亲就坐在我的隔壁。”她以为顾娟母女是想要搭他们的车,不过她和对方非亲非故,对方又是自己不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她们搭自己的车。
厉景澈点了一下头,没有在意。
顾娟追了几百米,气喘吁吁停了下来,看着远去的车子,气的直跺脚。等以后他们在一起了,她一定要让他为今天的事跟自己道歉。
“妞妞你刚刚在追什么人”顾母喘着粗气来到顾娟身旁。她好像听妞妞说是看到了她以后的丈夫,可是妞妞不是第一次来京城吗?难道妞妞之前就认识那个男人了?还私订了终身?她怎么没有听女儿说过?
“妈妈,我看上了一个男人,我觉得他就是我以后的丈夫,我一定会再见到他的。”想到厉景澈那张棱角分明的完美五官,顾娟又忍不住心跳加速。
顾母看了一眼车子远去的方向,“我们先去你姨姥爷家,让你姨姥爷给你找个更好的对象。”她刚刚也看到那个年轻的男人,对方的条件的确很优秀,只是他和车上遇到的那个丫头那么亲密,两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她怎么能让女儿去喜欢一个有对象的男人呢。
“妈妈,我认定他了,这辈子就是他了,他以后一定会是我男人的。”顾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这么喜欢一个男人。
顾母摇头叹了一口气,“那里有公交车站,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去你姨姥爷家的公交车。”现在去大姨父家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妞妞找对象的事,等她们在大姨父家住下了再说。大姨父来京城那么久,肯定认识不少人。
顾娟不甘的看了一眼车子远去的方向,拎着蛇皮袋与顾母向着公交车站走去。
顾母不识字,看了一下公交车牌也没看懂,“妞妞,你来看一下,有没有去你姨姥爷家的公交车?”她身上只有秦晓兰告诉她的地址,秦晓兰也没有告诉她,下了火车要在哪里坐车,坐几路公交车。
顾娟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下公交车站牌,“没有。”
“那可怎么办?我们又不认识路,走路也走不过去。”顾母一脸焦急,想了想,转头看向身旁正等车的一个男人,“大哥,我问个信,你知道香山花苑要坐几路车吗?”
“不知道。”男人摇了摇头。
顾母又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不知道香山花苑在哪里。
顾母问不到信,心里越发着急。甚至怀疑是不是秦晓兰给她的是个假地址,不然怎么问了那么多人都不知道。
她却不知道,香山花苑是京城的高档别墅区,一般的小老百姓是不可能会知道的。
“妈,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再找姨老爷家吧。”顾娟在火车上的时候就已经饿了,刚刚看到厉景澈后,一颗心就全部扑到了他的身上,也完全忘了肚子饿这回事。
刚刚有个吃鸡腿的人从她的面前经过,那扑鼻的香味,勾起了她的馋虫,一下子她就感觉到肚子饿了。
“我现在哪有心思吃饭啊?要是天黑都找不到你姨姥爷家,我们就要在外面过夜了。”顾母现在都快愁死了。她没出过远门,走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家那里的那个小镇。
原本以为,有了地址很快就能找到大姨夫家的,哪里会想到京城这么大,问了那么多信,都没有人知道香山花苑在哪里。
“吃饭的地方人多,我们一边吃一边打听,肯定可以打听到的。”说话间,顾娟已经拉着顾母向着马路对面走去。
找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小饭店,顾娟拉着顾母走了进去。
“妞妞,我们去吃馄饨吧,这里的菜肯定贵的。”顾母从来没有进过饭店,有些不知所措。而且她身上带的钱也不多。
“我不想吃馄饨,我就想吃饭。”顾娟不悦的放开了顾母的手,气呼呼的向着一张空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