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芳芳跑着,大喊着。还有一米,她就可以跑出这条巷子,可以自由了。
只是她的手臂这时突然被人抓住,接着她就被人一扯,然后她的嘴也被人堵住了。
看着近在迟尺的巷口,季芳芳流下了绝望的眼泪。就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她就可以逃走了,就可以见到她的父母了。
秦晓兰微微一怔,停下了脚步,“你有没有听见芳芳的声音?”她好像听见芳芳的声音了。
“没有。”季岳峰仔细听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等一下,我好像听见是从那条巷子里传来的,我去看一下。”说着,秦晓兰就跑到了那条巷子口,向里面张望,只是她只看到了两个男人,正并肩向着里面走去。
因为两个男人的身高很高,所以正好挡住了他们前面的季芳芳。
秦晓兰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走回到季岳峰的身旁,“应该是听错了,我们走吧。”
“嗯。”季岳峰点了一下头,与秦晓兰向着旅馆的方向走去。明天他们就回去了,出来这么多天都没有找到芳芳,她或许并不在京城,有可能已经回乐城了。
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住的地方离季芳芳只隔了两条巷子,而且就在刚刚,他们离季芳芳就只有十米都不到的距离。
季悠然准备好行李,明天就是她出发去缅国的日子了。
“叩叩叩!”门上传来敲门声。
季悠然上前打开门,看到门口是季昌河,“爷爷!”
“悠然,这个给你。”季昌河从怀里拿出一个黑漆漆的东西递给季悠然。
季悠然一眼就认出了季昌河给她的是枪,“爷爷,你怎么会有这个?”这可不是其他东西,就算有钱都是很难买到的。
“你拿着防身。”季昌河没有多解释,将枪塞进了季悠然的手里,“缅国可不是太平的地方,你要小心。”
“我会小心的爷爷。”季悠然看了一眼手中的枪。虽然她用不上,但是这是爷爷的一份心意,她收下也能让爷爷安心一些。
“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季昌河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季悠然目送着季昌河,等他进了他的房间,才关上房门,回了房间,打量了一下手中的枪,将它收进了空间里。
天色刚亮,厉景澈就来接季悠然了。
“爷爷!长乐,我走了。”季悠然和季昌河和季长乐说了一声,就跟着厉景澈上了车。
“姐姐,你早点回来,长乐会想你的。”季长乐不舍的看着季悠然。
季悠然对着季长乐挥了挥手,“姐姐回来给你带礼物。”
“嗯,姐姐再见!”季长乐对着季悠然挥了挥手,目送着车子渐渐远去,直到看不见了,才缓缓地收回了视线。
“困就在我身上靠一会儿,等到了我叫你。”厉景澈伸手将季悠然揽进怀里。昨晚上他处理了一晚上的公事,所以昨晚他就没有去看她,他真的很想她。
“我不困,倒是你都有黑眼圈了,昨晚是不是又一晚上没睡?”季悠然看着厉景澈,眼中有着一抹心疼。如果不是为了陪她,他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睡了一会儿。”厉景澈低头在季悠然的额上亲了一下。为了她,他再累也值的。
“我才不信呢,你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
“好。”厉景澈宠溺的一笑,将头靠在了季悠然的肩上,闭上了眼睛。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他感觉很充实,很幸福。真想每天都拥着她,闻着她的味道入睡。只是他的小姑娘还太小,真希望她快点长大,快点嫁给他。
看到厉景澈真的闭上了眼睛,季悠然满意的一笑。
轩辕离远远就看到了手拉着手走过来的厉景澈和季悠然,心中有些羡慕。他也突然有种想要找女朋友的冲动。
“厉哥!季小姐。”轩辕离走上前,与两人打招呼。
“轩辕先生。”季悠然也点头打了声招呼。看到跟在轩辕离身后的是一名老者,知道对方应该是轩辕离这次带去的赌石专家。
“这是吴老,他对赌石很有研究,季小姐,到时有需要也可以找吴老帮忙。”轩辕离介绍身后的老者道。
“好。”季悠然笑着点了下头。她有透视这个外挂,当然不需要找任何人帮忙。
吴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他知道轩辕离只是跟对方客气,但是他可不是谁想请就能请得动的。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去等吧。”厉景澈拉着季悠然的手,向着候机室走去。
轩辕离抬步跟上。
吴老跟上轩辕离,“轩辕少爷,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我这次只是接受你的聘请。”轩辕离是家世显赫,可是他也有他的傲气。
轩辕离看了吴老一眼,“放心,她不需要你帮忙。”他可以肯定季悠然对毛料的了解,绝对比吴老要强,不过吴老毕竟是他聘请的,他也不想下了对方的面子。
吴老看了季悠然一眼,神情满是倨傲。他希望季悠然不要开口,不然他是绝对不会给她面子的,哪怕她是轩辕离的朋友也一样。
季悠然和厉景澈坐上飞机,这架飞机是专门为缅国公盘特意增加的,所以飞机上坐的大多数都是去缅国参加公盘的商人。
抬眼扫了一眼,发现女子只有寥寥几人。
“这位先生!请问您需要水吗?”一名空姐推着餐车走了过来,对厉景澈露出热情的微笑。她看到厉景澈上飞机的时候,就被他不凡的容貌给迷住了。至于厉景澈身旁的季悠然,对方年纪这么小,肯定不可能是他的女朋友。
厉景澈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转头看向身旁的季悠然,“要喝水吗?”他的语气温柔无比。
季悠然摇了摇头,将头靠在厉景澈的肩上。她很不喜欢别的女人这么看厉景澈,但是谁让厉景澈长得太好看了呢。
“不用了。”厉景澈淡声回应空姐,笑着轻捏了一下季悠然的鼻子。他很喜欢她吃醋的模样,这让他有种被在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