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联军驻地。
帅帐。
傅坚白站在漠北地图前,负手而立,面色淡然。
这次漠北之战,他还真未将天奴儿放在眼中。
十几年前天奴儿就不是大夏的对手,现如今更加不是。
相比于攻打西曼联盟而言,攻打天奴儿真是不要太简单。
现如今唯一跟计划有出处的就是天奴儿联合了多都波草原以外的一个国家。
那个国家名为奥鲁国,地处极寒之地,民风彪悍与天奴儿是盟友。
这是目前傅坚白得知的一个重要情报。
不过他也并不着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个世界上无人能抵挡火炮。
傅坚白正想着如何攻打漠北的多都波草原。
叶子墨带着御江和武夏侯走了进来,“见过傅伯伯。”
傅坚白一愣,转身看到叶子墨三人,笑呵呵道:“太孙有事?”
叶子墨如今乃是大夏新成立的太孙府的掌舵人。
他麾下的太孙府护卫团、不良人和黑龙卫,在大夏仅次于太子府。
这三位可是叶洵、武岳和御乘风三人的亲儿子。
所以别说在大夏,即便是在大夏联盟,他们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没办法,谁让他们的背景实在是太深厚了。
叶子墨笑了笑,“傅伯伯,我们没别的事儿,就是每逢战起,我爹都是带领太子府护卫团冲锋在一线的。”
“这次漠北之战,乃是太孙府第一次参战,别说大夏,就算是整个大夏联盟的人都看着呢,我们这次若是没有作为,别说丢我们自己的脸,那丢的可是太子府的脸。”
“这结果我们三个小辈哪里承担得起,所以我们就想着为大夏联军打头阵,先行渡河,然后漂漂亮亮的执行一次任务。”
“一来是为我们太孙府自己争面子,二来是为我们北伐大军争士气,三来是为了大夏皇室的颜面,所以还请傅伯伯给我们太孙府一个机会。”
听闻此话。
傅坚白无奈苦笑,“太孙呀太孙~你可真是会给我出难题,两军还未交战,我就将太孙府派了出去?这不是让老朽为难吗?”
“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你们太孙府首战,确实需要打一场漂漂亮亮的仗,那老朽就给你找个仗打。”
说着。
他指向地图另一侧,“赛达山至昆吾河畔,这里是大乾行省驻防的位置,当年草原一战结束之后,这里便划给了大乾。”
“现如今不仅仅天奴儿在漠北有了很大发展,昆吾河以北的辽东地区也有了很大发展,那里不少的游牧部落响应了乌那达达的号召,正向多都波草原集结。”
“我们得到情报,一支十万人铁鹄部落,正沿昆吾河向多都波草原而去,原本我想派别人去,不过既然你们有这种想法,那这首战就交给你们了。”
叶子墨听着,心中大喜,拱手道:“谢傅伯伯。”
御江和武夏侯同样十分高兴,他们太孙府这次终于要斩头露角了。
傅坚白摆了摆手,“诶,你不用谢我,但是丑话我得跟你们说在前面,这是战争,为了大夏联盟发展的战争,所以你们若是没完成任务,本将一样会治罪于你们,你们万不可将战争和大夏联盟的命运当儿戏。”
叶子墨面带坚毅,点点头,“傅伯伯你就放心吧,我们即便再愚蠢也绝不会拿战争当儿戏!”
叶子墨虽然今年才十四岁,但他知道他是大夏太子叶洵的儿子。
傅坚白点点头,“任务给你们了,至于什么时候去,如何进攻,怎么胜利本将不管,但在我大夏联盟全部渡河之前,你们务必将任务完成!”
叶子墨揖礼,“末将领命!”
随后他便带着御江和武夏侯离开了帅帐。
武夏侯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真是太好了!俺们这次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出征了,而且还是不用别人领军的,只俺太孙府独自完成任务!!!”
御江面带严肃,“老武,你也别这么乐观,这个任务可不是那么好完成的。”
武夏侯一愣,沉声道:“俺说老御,平日里就你喊的最欢,怎么领到任务你还严肃了起来?”
御江眉梢紧皱,“大将军连兵都没给我们。”
武夏侯瞪大眼眸,“俺们不是有五千黑龙卫吗?”
御江问道:“那铁鹄部落有多少人?”
武夏侯一本正经道:“十万呀。”
御江又问道:“相差多少?”
武夏侯面露为难之色,掰着手指头,“五个......十个......哎呀烦死了......俺不知道......最烦算术了!”
叶子墨笑呵呵道:“老武你别急呀,差九万五千。”
“啊?!”
武夏侯一脸懵逼的望着他们,“差......差这么多吗?”
御江点头,“草原游牧,全民皆兵,十万人的部落,凑出来个三万骑兵不成问题,加之那些彪悍的妇人,硬搞五万人都不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我们得好好计划一番。”
武夏侯摆了摆手,做了一个手持巨锤的手势,“俺不管那些,俺就管带头冲锋,将敌军杀个人仰马翻!”
虽然武夏侯受教于东宫。
但他比他爹武岳强不了多少,武道天赋极强,学术天赋极低。
所以他最烦想策略什么的,只管冲锋陷阵。
叶子墨自然也明白,随即道:“我们回去跟媚儿姐和依依姐他们商量一下就是了,他们参加过康宁帝国之战,战斗经验定然比我们丰富。”
“据说当年爹历练了他们好几年呢,都是单独出的任务。”
御江点头,“对,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反正这一仗我们必须打的漂亮。”
相比于御乘风的跳脱,御江完美继承了御乘风的武道天赋和江柔的沉稳性格。
现如今御江乃是太孙府潜力榜实至名归的第一人,而且是断崖式的领先。
他是叶子墨的贴身护卫,更加是叶子墨的狗头军师。
不过叶子墨拿太孙府众人都是当亲人的,从未将任何人当下人看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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