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礼部官吏的高唱。
叶洵感到十分无奈,原来凯旋也这么麻烦,受礼遇也如此麻烦。
紧接着。
苏瑾将马给叶洵牵了过来,前往皇宫内的太庙是允许骑马的。
伴随着礼部官吏的高唱,文武百官纷纷站立到两侧,为叶洵让开一条道路。
叶洵翻身上马。
苏瑾,武岳,穆凌霜和八百穆府骁骑纷纷上马,紧随叶洵身后。
随后,叶洵策马向上京城内皇宫而去。
穆府骁骑在后面跟着叶洵,气势如虹,气冲云霄。
再后面便是文武百官。
叶洵在队伍最前方,率领骁骑和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向皇宫而去,好不气派。
望着威风凛凛,铁甲寒衣,气势恢宏的穆府骁骑,文武百官皆是羡慕不已。
这可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师,就连穆王也仅仅三千骑,现如今竟送叶洵千余骑。
还有跟随在叶洵身后大夏女武神穆凌霜。
由此可见穆王对叶洵的重视程度。
“真是没有想到,不但女武神穆凌霜跟随秦王殿下回来了,竟还有八百穆府骁骑跟随左右。”
“穆府骁骑,这可是大夏最顶尖的骑兵了,穆王真是舍得下本,看来他对秦王殿下也已是刮目相看。”
“大夏四大异姓王中,就属穆王是最仁义的,将云南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皆是夸赞穆王的仁义。”
“是啊,云南穆府掌管十万云南军,这十万云南军皆是募兵而组,而不是强征,这点就比大夏各地都要强,可见穆王的爱民如子。”
“云南穆府,世袭罔替,他们可是几代忠良了,有穆府的戍卫才有南疆的安定。”
“秦王殿下能得到穆王支持,也足以证明秦王殿下在湘江的表现,连女武神都跟回来了。”
......
文武百官皆是议论纷纷,惊艳着云南穆王对叶洵重视。
进了城。
上京城主街,青龙大街街道两侧,百姓们伫立于此,望向叶洵发出欢呼喝彩声。
若是以往。
迎接叶洵的不是臭鸡蛋,就是烂菜叶子,估计这会也不是凯旋,而是押解游行。
说实话,现如今的百姓们望着叶洵,还有些难以置信。
这......
这哪里是废太子应该有的礼遇?
这怎么可能会是废太子立下的滔天之功?
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叶洵骑在高头大马上,不时向周围百姓挥手示意。
他还是头一次经历如此隆重的场合。
遥想几个月前。
叶洵连秦王府大门都不敢出,出门还得拉着旺财,害怕人家扔他臭鸡蛋。
现如今倒是不用担心了,他可是近一个月,大夏的风云人物。
别说百姓和文武百官难以置信。
就连跟在叶洵身后的穆凌霜都恍如梦幻。
想当初,她刚刚与叶洵成婚时,不是忍辱负重,就是负重忍辱。
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指点点,都说她眼瞎,为了地位竟恬不知耻的嫁给叶洵,枉为喋血女武神。
那段时间,穆凌霜真是快要抑郁了。
不过,现如今不同了,叶洵摇身一变成了大夏功臣,民族英雄。
在百姓的热烈欢呼声中。
叶洵策马,率领穆府骁骑和文武百官,穿过长长的青龙大街,进入皇宫,向城东太庙而去。
现如今,再也没有人敢阻拦叶洵进入皇宫了。
皇宫中,每一名禁军望向叶洵的眼眸,皆是炽热。
叶洵此次是真的为国争光。
不多时。
叶洵便率领文武百官来到了太庙前。
太庙在皇宫中是非常重要的建筑,共有三层围墙,守备森严,由前,中,后三个大殿组建而成。
在前殿的广场上,还有一个祭坛,是逢年过节祭祖时所用。
今日是叶洵行献捷之礼,所以众人便绕过祭坛,来到供奉叶家先祖灵位的前殿。
来到殿前。
礼部官吏高唱,“吉时已到,秦王殿下行献捷之礼,百官随行。”
随后在礼部官吏的引导下,叶洵迈上御阶,向前殿而去,后面便是文武百官。
苏瑾,武岳和穆凌霜三人,率领穆府骁骑在殿外等候。
不是不让他们进,是他们没有资格进。
苏瑾和武岳两人,皆是秦王府门客,身无官职,是为白身。
即便他们有军功在身,但白身是没有资格进入前殿的,能让他们进入太庙,那都是看在叶洵的面子上。
穆凌霜更不用提,她虽然有官职在身,但却是女儿身,那更没有资格进入前殿。
武岳望着消失在御阶上的叶洵,面带焦急。
“俺们为何不能跟随三师叔进去?”
“俺师父有交代,俺不能距离三师叔太远,不行俺要去保护三师叔。”
武岳说着,抬脚就要向太庙前殿而去。
苏瑾急忙上前,一把将他拦住。
“武兄,你不用担心,这里是皇宫,殿下安全着呢。”
“再者说,你没看见镇国公和魏世子也进去了吗?”
“有他们在还能让秦王殿下吃亏不成?”
苏瑾还是有点害怕的。
武岳若是犯起脾气,一会儿非要跟禁军打起来不可,到时候叶洵又要授人以柄。
不过,他对叶洵还真是忠心耿耿。
穆凌霜跟着劝解道:“武岳,你就跟我们在这等便可,难道我还能让夫君出事?”
武岳挠了挠头,憨厚道:“那......那好吧,到时候师傅怪俺,俺便是说你们拦着不让俺进,俺跟你们打了架还。”
苏瑾:......
穆凌霜:......
两人皆是无语。
武岳看起来挺憨厚,编起瞎话来,真是有模有样,一套一套的。
苏瑾看了,武岳八成是受叶洵那忽悠能力的传染。
不然这么憨厚的娃儿,怎么可能说瞎话?
穆凌霜柳眉微蹙,问道:“武岳,是谁教你这么说的呀?你师父没告诉你,做人要诚实,不可以欺骗吗?”
武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
“俺师父倒是跟俺说过,不能说谎,要诚实守信。”
“但......”
“但三师叔总是跟俺说,善意的谎言是可以说的,有时候撒谎也不是为了骗人。”
“俺感觉三师叔说的有道理。”
苏瑾无语,他就知道是叶洵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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