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找回信仰
卫氏朝鲜王宫内,朝鲜的左右丞相,路人和韩阴两人都想些担忧。
“大王,大汉朝廷已经准备派人来打咱们了,大汉皇帝还发表了讨伐咱们的檄文。”
“本王已经预料到了,我已经让裨益将军麻郸在昌城防守,左花路将军赵匡连在龙坪里驻军了,这两个地方地势险要,汉军攻打不进来的。”
“可是大汉太强了,咱们是不是有些螳臂当车了?”
卫右渠摇头说道:“丞相太过高看汉军了,我们朝鲜士兵不是废物,大汉是不是强大,那要打了才知道,先祖筚路蓝缕,才建立了咱们朝鲜国,我们可不能给先祖丢脸,再说了,匈奴新的大单于已经派人来说了,只要我们抵挡住,他会趁机出兵的。”
卫氏朝鲜为何敢杀死汉朝使臣,就是因为他的背后也有匈奴的支持。匈奴内有“裨小王”官职,而朝鲜内有裨王官职,这就说明匈奴对朝鲜有影响。
毕竟当年的燕王卢绾可是逃到匈奴,还被封王的,而卫满是燕王的手下。
左丞相路人连忙道:“那大王得小心他们从海上来进宫。”
“哈哈,孤已经派了大军守着了,他们只要敢从海上来,孤一定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
长安城内,兰陵侯府,
舒雨竹脸色微微红润,笑着说道:“看来得弄点枸杞给你补一补?西域最近有带过来,还挺贵的。”
刘瀚脸色有点黑,谁不行呀,谁不行,不知道是谁大晚上鬼哭狼嚎的。
“不用!”
他内心想着,确实要节制一下了,立刻转移话题,“南越的战争你不怎么清楚,为什么对于这次西汉灭卫氏朝鲜的战争你这么清楚,伱不是说对这些不是非常出名的战争不太了解吗?你不喜欢战争的。”
“怎么,你是在怀疑我吗?”舒雨竹拿着手在他的胸口画圈圈,痒嗖嗖的,麻麻的。
“没有,只是好奇啦。”
“这不一样,两千多年之后,南越是我们的,西域是我们的,可朝鲜不是我们的,但它在大汉的时候是我们的时候,大唐的时候是我们的,大元的时候也是我们,甚至在明朝的时候一直是我们的附属番国……”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刘瀚感慨起来,“是呀,以前好多好多都是我们的。”
“确实,满清全胜时期国土有1316万平方公里,那时候我们是秋海棠,要知道,当年北宋全盛时期的国土面积才280万平方公里左右,直接一个北宋没有了。”
“秋海棠!”刘瀚听到这个,想到了后世电视剧中,常校长在大决战中的名场面。
那剧中,常校长鼓舞士气说:“当年,先总理令革命军分三路会合徐州,兴师北上,光复徐州的第二天,敌见大势已去,宣告退位。
民国16年4月,也正是在徐州城郊,我有幸亲率数十万健儿征讨北洋军阀,大获全胜。
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谈论着项羽被困垓下,仿佛这中原古战场对于我们注定了凶多吉少。
20年前,我从徐州踏上征途,开始了第二次北伐,中华秋海棠叶遂归于一统。
本党本军所到之处,民众竭诚欢迎,真可谓占尽天时,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犹在眼前。
短短20年后,这里至于一变而为我的葬身之地了吗?
无论怎么讲,会战兵力,是80万对60万,优势在我。”
外号运输大队大队长、微操大师、光头、娘希匹传承人、花生米、老头子、红脸将军的常校长始终没有明白一个道理,得民心者得天下,任何站在人民对面的人或者势力,纵然能猖狂一时哪怕是几百年,但最终都会被历史的滚滚洪流所打倒。
“怎么了?”舒雨竹看他思绪不定,还傻笑着,便问了起来。
“想到是80万对60万,优势在我,所以笑了。”
舒雨竹一脸疑惑,这有什么意思,有什么好笑的,她也没有追问。
“我以前也是好奇,想了解周边的历史,所以就去看了一下他们的历史,历史中就有一些战争,顺便就了解一下这些战争,特别是古代他们建立的国家被灭的时候,毕竟南越存在的时间很短,但是他们存在的时间太长太长了。”
<div class="contentadv"> 刘瀚感慨,“是啊,它本该是我们的,既然已经打下来了,就是我们的,2000多年前我们就打下来了,可惜啊,终究不是了,要是有机会的话,我想把樱花国给灭了,你觉得怎么样?”
大周甚至到清朝之前,都是有边无界的,奉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要是给秦始皇一个世界地图,他能打下更大的疆土,然后继续打,高叫着:“额滴额滴都是额滴!”
“灭呀,当然得灭。”
“你也恨它。”
“是个国人都该恨,他们明明错了,还不认,还妄图篡改历史,有机会就灭。”
“哈哈。”刘瀚笑了,抱着她亲了一口,“既然咱们能活这么多久,我在计划着后面要怎么过,我想着,巫蛊之祸大概是我们的机会,然后一步步登上最高,慢慢掌握至高权力。
随后,花400年的时间,先模仿雍正时期的政策,然后咱们推动科技革命,也许只要300年的时间,咱们就能从蒸汽时代迈入信息时代,后世几次工业革命,人类也只用了200多年到300年的时间。
以我们的见识,还有你脑袋中的记忆,300年一定能够追上现代科技,咱们说不定还能活很久很久,看不惯就创造一个新的太平盛世,创造一个我们想要的世界,不是很好吗?”
这一刻,舒雨竹的眼睛亮了,“你想要创造什么样的世界?”
“大同世界,天下为公……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刘瀚说完,接着说道,“我特别怀念一个人,更是佩服,是崇拜,他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让老百姓站起来,为此他失去了一切,老百姓是知道的,他不仅是百姓的领袖,也是百姓的光。
百姓是知道的,知道他在为谁而斗争,所以大家追随他,爱戴他,拥护他,无论过去多久的时间,人们也不曾忘记他。
越是了解他,越是感慨他的伟大,没有人能超越他,过去不会有,未来也不会有,圣人我不曾看见过,但他在我心中超过圣人,就像是光指引我们前行。”
还有些话,刘瀚没有说,他以前也佩服那人,但感觉有些东西太虚无,只是别人想给他看的,长大后,看得多了,经历得多了,体会得多了,越发的觉得他的伟大。
那种伟大,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
人生当如蜡烛一样,从头燃烧到尾,始终光明。唯日月星辰与信仰亘古不灭。
他看着那窗外的太阳,照射进来,感觉格外温暖,仿佛有无穷的力量,像是有人轻轻抚摸着他,让他心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烧,血液在沸腾,从此以后,他恐惧着行前。
“你怕吗?”
“怕什么?”
“我们的敌人不只是武帝,还有所以站在人民对面的人,还有那些赵兰口中的他们,甚至还有我们自己,这条路很难很难。”
穿越过来,刘瀚想过躺平,美酒,美人,权力,就这样逍遥一辈子,现在他渐渐发现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穿越二十多年来,他找回来了曾经的信仰。
舒雨竹淡淡的说道:“未来光明,但一眼望去,如坠深渊。”
刘瀚缓缓说起一个故事,“你知道吗?春秋时,齐国有一人叫陈不占,天生胆小。那时,崔杼想要弑君,陈不占听闻后立马前去救援。
去的时候,胆小的他连匕首都拿不动,上马车时手抖的抓不住马车,随从见状,不免疑惑的问道:‘大人您如此恐惧,这个样子怎能帮国君啊?’
陈不占说却说:‘为国君牺牲,这是道义的事情,而胆小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能因为我个人的问题而阻碍了道义。’
说完便匆匆赶去,当听到了短兵相接兵士呐喊的声音,陈不占心中一惊,便活活的吓死了。”
“我听说,后世人曰:‘不占可谓仁者之勇也’,勇敢不是对死亡的麻木,而是在被恐惧,痛苦占据着内心时,仍然为了心中的道义,勇敢前行。知死而赴,身颤意坚,闻惧而亡,虽逝不悔!”
两人相顾,一切在不言中,他们找到了目标,恐惧着前行!
一切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