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仔细看过去的话,还能看到萧砚辞眼里的苦涩。
客栈老板忽然就笑了,笑过了之后,眼里便都是冷意,“原来是这样啊,没用的男人,姑娘你还留着干什么呢?”
景言被萧砚辞牵住了手,笑眯眯的看着老板,“那自然是他家里有钱啊,他家里可是有好几个首饰铺子的,我喜欢得紧呢!”
客栈老板听到了之后,忽然翻了个白眼。
也就这点眼皮子了,“那些东西都是你的?还是是这个男人的?姑娘啊,我可告诉你,什么东西,都要拿捏在自己手里才行。”
景言轻轻一笑,“这就不劳姐姐费心了,我家的可说了,日后我什么都给我,别说这几个铺子了,我既然好不容易被他娶回了家,他怕我跑难道还不好好的供我吃穿吗?”
景言笑逐颜开的,看着客栈老板的逐渐黑下来的脸。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几位用完饭后,早些休息吧。”老板也没多纠缠,眼神里带着一些对于东西志在必得的意味。
景言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拿起了筷子。
他们到底还是吃了这里的饭菜,只不过,中招的人就有待考量了。
景言和苗苗两人在饭菜上桌前去的一趟后院,可不是简单的解决生理问题去的,他们是在比,比比看,谁的东西更有效果。
半夜,整个客栈里都非常安静。
楼上的三个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穿戴整齐的三个人从房间里出来,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笑意。
景言他们几个将这里的人,一个个的都用麻绳困了起来,丢在一楼的大堂里面。
而做完这些事情后,景言终于忍不住浓浓的睡意,上楼补觉去了。
萧砚辞在楼下大堂看着那些人,同时也休息了一会。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客栈的门就被人敲响了,“黄老三,开门!我们回来了,快来搬东西。”
外面,粗犷的男声响起。
萧砚辞快速睁开眼,而楼上,景言蹭的一下坐直了身体,听着下面的动静,她快速翻身下床。
睡前,她没脱外衣,现在直接拿了斗篷披上,飞快下楼。
门口的人等不到开门,又重新开始拍起了门,“我说,你们里面磨蹭什么呢,还不来开门,快点啊!”
门外的人压根没想到自己的兄弟们已经都中招了。
大堂,萧砚辞往门口走了两步,听着外面的动静。
随后,拉了一个大汉起来,“你跟我去门口,让他自己把东西搬进来。”
那人面如土色,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对于萧砚辞的话,不得不听。
被萧砚辞弄到门口,那人开口,应着外面人的话,随后,在萧砚辞打开了门之后,那人撑住了门框,弯着腰。
外面的正要招呼他一起搬东西,却忽而看到他这副模样,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我没事,昨晚吃坏了肚子,拉了半夜了,现在刚好一点,但是还是浑身没力气。”
外面那人听了之后冷嗤了一声,“我说呢,你这个软脚虾看上去也是干不了活了,算了算了一边呆着去吧,我自己来!”
天还早,里面也没有人出来帮忙,这个时候都还没到起床的时辰,没人出来帮忙,那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自己来回跑了几趟把东西都搬进院子里,他似乎很累,那些东西在院子里之后,他就不打算继续搬了。
转身想要跟来开门那人说什么,可还未转身,后颈便猛地一痛,眼前瞬间就黑了下来。
那人轰然倒在地上,扶着门框的那人也终于支撑不住,滑落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景言这个时候也从里面出来了,她站在门边,萧砚辞去把外面的大门关上了。
回头看到景言下来了,又过去揽着她的肩膀带着她进去,“外面冷,你穿的少,别冻到了,这里不是什么大事。”
景言被萧砚辞带着进去,在大堂寻了个干净的板凳坐下。
萧砚辞低头看她,“饿了没?我去拿干粮去。”
景言没拒绝,任由萧砚辞去了。
萧砚辞离开后,景言环顾了一圈,在角落里看到了衣服有些凌乱的客栈老板,和那个风韵犹存的女子对上视线。
景言挑了挑眉,对她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来。
惹得老板娘越发的咬牙切齿,看景言的眼神似乎想要吃了她一样。
这些人,在这里开黑店十来年了,第一次遇到景言他们这样能直接把店都给他们端了的人。
不过,这一次也是因为遇到的人是景言和萧砚辞。
否则一般人落在他们的手里,可能还要吃点苦头的。
景言吃完了两个饼子之后,又喝了一点他们自己的水,也终于清醒了。
苗苗这个时候也从二楼下来了,在景言身边坐下,拿起了留给她的两个饼子,慢慢的啃着。
那些人个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他们都绑起来,多亏了苗苗的药。
这家黑店给他们准备了蒙汗药,苗苗的药也同样是蒙汗药,只是他们一个人都没中招,反而客栈的人或多或多或少的触摸到了一些东西。
苗苗的蒙汗药有一点好,那就是不管喝不喝,只要碰到了,那就只有躺着的份了。
景言走到老板的面前蹲下,“老板娘,你们手里有人命吗?”
老板娘的下巴被景言用一根木棍抬了起来,木棍的冰冷触碰到皮肤,冻得老板娘一个激灵。
她瞥了一眼景言手里的棍子,扯了扯嘴角,“你猜猜啊。”
这是不打算说实话了。
景言轻笑了一声,“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你玩你猜我猜的游戏,你既然不愿意说,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那就怪不得我了。”
木棍上移,落在老板娘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
景言笑着,可这个时候,老板娘忽然发现景言的笑容变了,变得阴冷,看她的目光如同看一个死物一样。
她的后背倏地浮上来一层冷汗,“你要做什么?”
她的嗓音已经开始颤抖了。
只是,这嗓音里多少还带着些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