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你对我(1 / 1)

“放松点,你师父我如果带你逃跑都不行的话,就不配当你师父了。”

“况且,现在什么的还说不准呢,没到时候,别瞎紧张,放轻松点。”

景言手里的木棍在林程的肩膀上又拍了拍,在他的背上也拍了拍,这样的拍拍,似乎能让林程放松很多。

这会后,林程的呼吸没那么紧了。

两人短暂休息了一会后,两人离开这里,继续往昨日听到的流寇大本营而去。

他们的消息也算是道听途说,路上,他们也能遇到其他村里的人,也会悄悄跟在他们的身后,听一听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就这样,边走边听,就到了中午。

昨晚下的一场雨后,今天的天依旧雾蒙蒙的,有些压抑。

景言二人坐在一棵大树下,吃着早上带出来的饼子,稍作休息。

不知道从哪里出钻出来的一缕风,从林程的衣领钻进去,他冻得一哆嗦,紧跟着打了个喷嚏。

景言避了避,躲开了从他的嘴里出来的饼屑子。

略微嫌弃的眼神扫向林程,林程正在抹嘴,“对不起啊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他说着忽然开始咳嗽,显然是呛了风。

好一会后,他才勉强缓过来,脸上也因为他的用力咳嗽而变得嫣红。

抹了一把眼里的泪,林程低头嘀嘀咕咕起来。

景言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可还是能看到他的碎碎念。

“你讲什么呢?”景言有点好奇他忽然神神叨叨的样子。

“啊?师父,我以前小时候如果先打喷嚏,然后呛到的话,之后往往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每次都是我阿奶让我念一些话,然后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了,我正在念呢。”

“这话能被打断吗?”景言吞了一口饼子,忽然也被他神神叨叨的样子感染,压低了声音,凑过去问了一句。

林程摇摇头,也凑了过来,放低了声音,“没关系的,师父你等我念完啊,不然时间久了,可能会失灵。”

于是,两人神神叨叨了一会后。

等到景言把饼子都吃光了,林程才念完。

催促着林程吃完饼子,景言又在林子里转了一圈,找了几个能解渴的野果子,和林程分着吃了。

等他们摸到流寇大本营外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然而,景言自己都没想到,会在自己完全没意识到的情况下,被人敲晕了。

之后的日子里,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景言就觉得在徒弟面前丢面子。

虽然,徒弟是和她一起被敲晕了的。

——

景言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红色的房间里的。

她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红色的绳子绑在了床头,两只脚上也是。

就着这个略微羞耻的姿势,景言抬起头来,想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

然而身体被绑的姿势,让她的活动范围变得非常有限,她只能看清近处的一些东西。

其他的都几乎被各种各样的东西给挡住了,让她看不到全貌。

脖子累了后,景言索性就不再挣扎,躺了回去,静静的在房间里等着人过来。

一分一秒数着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

房间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房间门被推开,景言侧头看过去。

一个身着大红色喜服,身量高挑的男子进了房间,听脚步声是个练家子。

景言默默的等着人到床边来,可没想到,下一秒自己的眼睛就被一片黑纱罩住。

她的视野被强行变成了黑色。

她只能透过隐约的光线看到那人的身影站在了桌边,喝光了桌上的两杯酒。

那人放下酒杯,朝着她走了过来,最终在床边停下。

大手落在景言的肩上,轻轻的将她按住,让她不能随意动弹。

唇上的热度传来,紧随其后的,是男人强硬的撬开她的牙关,已经变得温热的酒液被渡入景言的口中。

辛辣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去。

可景言却十分生气,无他,这是她的初吻!

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人夺了去!

随着酒液被景言吞咽下去,男人在她因为湿润而有些红润的唇上轻轻一碰,最后退开了些许。

隔着一层黑纱,景言怒视着眼前的这个人。

黑纱的作用下,她只能看到这人朦胧的脸部轮廓,看不清这人的样貌。

“登徒子!”

她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三个字。

男人听了之后,却忽而笑了。

这一声轻笑,似乎从她的耳边而来,敲在她的耳膜上,有些嘈杂。

音色莫名熟悉。

景言微微一愣,却又见这人站了起来,脱去身上的外袍,将其随意的丢在地上。

随之快速的上了床,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又低头来。

温热的呼吸声落在她的耳朵上,有些痒,“夫人,今日是我们成婚的日子,配合我一些,外面有人在看着呢。”

男人的嗓音低沉,但也足够让景言将这人认出,“萧砚辞?你混蛋!”

怒气自胸腔而来,比短短的一瞬之前更甚,此刻的景言恨不得咬死萧砚辞,又怎么会乖乖配合听他的。

她就是不配合,骂了萧砚辞一句后,就抿着唇,一言不发。

萧砚辞显然也知道景言生气了,可外面的确有人在看着,他一直维持一个姿势,不进一步的话,外面的人就不会信他。

想着一会再去安慰景言,他索性遵从心中所想,再次吻上了景言的唇。

刚刚那么短的时间,不够!

远远不够!

景言气急,萧砚辞这个混蛋,不说一声把她弄来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占她的便宜。

她守了两辈子的清白!

被萧砚辞压着亲了一会,他的吻就落在了其他地方。

景言的耳朵尤为敏感,被萧砚辞一口咬了上去。

一声轻吟自景言唇间溢出,屋里暧昧的氛围陡然浓烈,连带着空气都泛着热。

过了好久,直到景言觉得自己的唇上破了,铁锈味顿时溢满两人的口腔,她实在是忍无可忍的动了动手腕,将手腕上的绳子扯断。

一把抓上萧砚辞的头发,毫不留情的往后一拉。

萧砚辞被迫扬起脑袋。

“人都已经走了,你还要干什么?萧砚辞,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景言的语调泛着凉意,充满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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