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世人一个交代的!”妙善大叱一声,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观自在心经!吴良心中冷笑,一段经文就想对付我吗,未免太小瞧我不成了。
妙善一旁的持棍和尚也贴了上来,一根棍子在他手里挥舞得虎虎生威,隐约有雷霆之声响起。
吴良视若未见,像老树盘根立于此地一动不动,只见他冷眼看着两人,眼中是说不完的嘲讽。
“揭谛!观自在大力,镇!”妙善大喝一声,一道幻化的观音巨手朝着吴良拍下。
“雕虫小技!”吴良冷哼一声,鼻息吐出,气息绵延,见风就长,眨眼间就越聚越多,随后覆盖吴良全身,化为一个金色护体金钟罩护住全身。
“噹!”
巨手拍在金钟罩之上,将金钟拍得当当作响,震颤而出的波动犹如道道水纹传递向四方,如果不是这座静室被额外加固,恐怕早已在此刻坍塌化为废墟。
巨手收回,吴良安然无恙的站在妙善面前,妙善目露诧异,一脸不敢置信看着吴良。
在妙善身边的持棍和尚见此,面容狰狞而起,棍影重重,以迅疾无比的速度打出,只可惜,比妙善的观音巨手都弱的这棍法又如何能够破开吴良的防御呢?
眨眼后,持棍和尚被震飞,重重撞击在墙壁上,一口浓烈的鲜血倒吐而出,随即倒地昏迷不醒。
“大熊?!”妙善惊
呼一声,伸出手探了探持棍和尚的鼻息,在确保无恙后才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妙善很快平静了心神看向吴良,这一份临危不乱的确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虽然只是观音的一滴红尘化身,但是也足见其不凡。
“如果你能打败我的话,我想,我就没有必要在这个世界混下去了。”吴良十分平淡的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尽管知道吴良不会说,但是妙善还是会选择询问。
“说这些你不觉得挺没用的吗?不过嘛......”吴良看着衣着朴素却难掩其芳华的妙善,心神微动:“说不得你跟在我身边,也许某一天我心情好就告诉你了也不一定。”
闻言,妙善眉头一挑,惊奇的看着吴良:“你什么意思?”
“跟在我身边,给我端茶递水。”吴良笑吟吟的答道,眼神之中满是戏谑之色。
“你知道我是谁。”妙善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听见这样的话就显得暴怒或者羞愤,反而一脸平静,只是目光中带有丝丝好奇。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可那又如何?我怕你还是怕观音?”吴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答道:“怎么样,我给你时间考虑,等你想好了,就来找我,我想,凭你的本事,想要找到我并不难。”
妙善沉默了,一种更加深层的无力感浮上心头,她思索着,思索着吴良对他说的话,从一开
始到现在,她觉得似乎一直被吴良牵着在走,就像是一个迷路的羔羊一般无所适从。
“你...”当妙善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发现吴良已经没了踪影,想再说些什么似乎都不可能了,空荡荡的观音静室此刻只有她一个清醒的,她,思绪万千。
......
山本一夫处。
Herman看着林国栋一脸没有生气的样子,不由得笑问道:“看你这个样子,快死了?”
林国栋瞄了一眼Herman,没有回答。
“如果你见了妙善,你会问哪三个问题?”Herman继续问道。
“我只会问一个,那就是我什么时候会死。”林国栋有些叹气的说道。
“假如你这么问,那就是怀疑老板的话,你早就该死了!”Herman毫不客气的斥道。
“Herman,别闹了行不行,老板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好久都没有出来,我烦死了。”碧加心烦意烦的说道。
“怎么,老板在里面?”堂本真悟和山本未来见了一面,现在才回来。
“是啊,不知道妙善和他说了什么。”碧加闷闷的说道。
“傻丫头,我们要对老板有信心。”堂本真悟摸了摸碧加的头。
这时,大门打开,露出山本一夫的人影来:“你们都进来吧!”
“老板,要不我去把妙善杀了!”碧加气愤的说道。
看到堂本真悟,山本一夫没有理会碧加,先问起了他:“阿ken,那份礼物给她
没有。”
“交给她了。”
“她没有要吗?”堂本真悟低下了头,山本一夫一看就知道结果了,不免有些失落。
见到山本一夫有些不开心,碧加连忙转移话题问道:“老板,你到底问了妙善哪三个问题?”
“问什么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谁是我们的敌人。”山本一夫排开不开心,眼中坚定的目光又重新聚集,他分得清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是谁?”
“不止一个。”顿了顿,山本一夫道:“一个人、一个僵尸、一张神秘符咒和一块石头。”
“国栋,听说过镇国石灵吗?”山本一夫朝林国栋问道。
“听过,那是华夏的超级国宝。”林国栋想了想便说出了答案。
“那好,国栋,尽快把镇国石灵运到香江来。”
“老板,燕京政府恐怕不会答应。”林国栋想都没想就否定了山本一夫的决定。
闻言,山本一夫轻笑一声,走到林国栋的面前,提起林国栋的衣服威胁道:“你还想不想在这里干呢?”
面对山本一夫这样充满威胁的话语,林国栋只得应承了下来:“我会尽力的。”
“与其让敌人来找我们,不如我们先去找他们,等镇国石灵运抵香江之后,就先请我们的敌人演一场好戏。”山本一夫双手撑在椅子上缓缓说道。
“要不了多久,属于我们的日子就快到了。”山本一夫喃喃自语,他准备了几十年的计划即将启动,他既感到重重
压力也感到一阵轻松。
山本一夫背后的堂本真悟听见他的话,微微沉默,似乎是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