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按照天道系统的指示,一路跟着那个竞拍到珍珠的人跟到了一间茅草屋前。
远远地吴良只模糊的听到那个人对屋子里面说了什么龙泉剑龙泉宝藏之类的字眼,然后就离开了,千年珍珠的事愣是提都没提。
为了搞明白天道系统的指示是怎么一回事,吴良只好继续跟踪。
他边跟踪边放开自己的神识,试探性的将神识渗透进屋内,但是试探的结果,却让吴良吃了一个大惊。
原来吴良试探后发现这里竟然是个扭曲的空间,此处的空间与时间已经不是外界人所认知的那样了。
探到这些后,吴良因为还要追那颗珍珠,所以就把神识收了回来,记下此处茅草屋的位置,打算日后没事过来仔细探探这间茅草屋,目前要做的是专心致志的跟着那个人,毕竟如果完不成天道系统给的任务,天道系统一旦发怒降罪到他身上,他也不好受啊。
跟踪了有差不多大半天时间,突然,前面的人停了下来,原来在那人前面又出现了一个男人,此男人身材修长,从头到脚一身黑色着装,帽子高高的,肤色已经不能用雪白来形容了,而是如死人肤色一般无二。
“黑无常,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干啥来找我啊,还有,黑白无常向来形影不离,你既然已经在此,怎么不见白无常啊?”前面那人道。
突然此人后面闪出一个白影,左手搂住此人,右手一刀
捅在此人背部。
“人家不一直在你身后吗,都是你不喜欢看人家罢了。”
“哼!不喜欢看人家的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只见她把刀一拔,中刀者瞬间倒下,吐了几口黑血就再无任何动作了。
那道白影一个漂亮的转身,躲过尸体倒下的方向。正好在这个角度下吴良可以看见此人的正脸。
此人与刚刚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一样,身材修长,肤色如同死人肤色一般,帽子高高的,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她浑身上下一身白色的行头。
吴良心想:难不成我真的来到了画江湖的世界,黑白无常在画江湖里貌似就是这样,不对,黑白无常出场不该有个棺材的吗?
就在吴良想到棺材的时候,只见黑无常走向白无常,一把搂住其柔细的腰肢,对着那诱·人的樱·桃·小·嘴上wen了下去。
wen了一口后,说到:“你下手太重了,虽然孟婆她老人家让我们来杀他,但也用不着你费这么大力啊,直接给他一根毒针不就可以了吗,你的力气还要用来与我修炼呢。”
说着,黑无常右手勾起白无常的下巴,左手伸向腰间,取出一个长方形的法宝,变大后居然变成了一口棺材,二人一齐把棺材盖打开,趟了进去,光芒一闪,便消失不见。
待其消失了片刻后,吴良走到尸体旁边,在尸体身上摸·索半天,取出藏在其腹中的珍珠。
做完这一切后,吴良感慨
道:“唉!为了这颗珠子,也真是一波三折,不过还真被天道系统说对了,现在任务也完成了,该小爷我好好放纵两天了,找个地方喝喝酒,解解闷吧。”
但是转身看看周遭,根本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喝酒解乏的地方,不过这可难不倒吴良,他将神识扩散开来,很快便找到一处合适的去处。
吴良施展一个身法,瞬间到达。
只见此处是家酒楼,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酒楼里面早已满是宾客,只有一个桌子上空了一个位子,于是吴良便在空着的那个位子坐下。
吴良头一转,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穿着讲究的年轻人坐在自己左手边,右边还有对面那个虽然看起来上了点年纪,但是能看的出来,旁边这俩位对这位白头发的人的态度一直是毕恭毕敬的,显然,这是他们俩的主子。
于是吴良便开始暗自打量起这个白头发的少年,打量半天后,白发少年察觉出吴良的打量之意,也许是为了结束被打量的感觉,他便起身,自我介绍起来。
“这位兄台,在下通文馆馆主之子张子凡是也,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吴良起身答到:“本人名叫吴良,口天吴的吴,良是优良的良,兄台莫要想成那个吴良了,哈哈!”
周围人一听说通文馆馆主之子在此,说话的声音瞬间变小了许多。
吴良见状,瞬间感觉尴尬了许多,反观张子凡,人家该干啥干啥,
显然他是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场景。
吴良通过周围人的表现看出眼前这人身份挺好,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毕竟像这种有着身份地位的公子哥多认识一个两个的以后好办事。
于是吴良便道:“子凡兄请坐,今天能在此遇到你,实属三生有幸,今天这顿酒啊就由我来请吧,望子凡兄赏兄弟个脸,你我今日不醉不归。”
子凡说:“行,你这个人够爽快,我也很喜欢你,咱们今天就不醉不归。”二人边喝边聊。
“子凡兄,能跟我说说为啥他们都这么怕你吗,难不成你是个妖怪,或者你是妖怪的孩子?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是会被吓跑的哦。”二人边喝边聊。
“额,这个嘛,你不用害怕,我既不是妖怪也不是妖怪的孩子,我只是通文馆馆主之子,他们害怕的是通文馆,而不是我。我从小便没有了父母,是义父把我一点点带大的,我的武功也是义父手把手教出来的,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义父给我的。”
“哦哦,子凡兄原来命这么好啊,但是可惜了,子凡兄的父母不在,不能看着子凡兄有如今的成就,实在可惜。不过没事,兄弟,咱们把酒一饮,让过去的那些不痛快都通通过去吧!”
“子凡兄你听我说,就你目前这条件,是时候找个女朋友了,像现在这样你一个人在这喝着小闷酒,有我陪着说说话还好,一旦我以后没时间陪你来此
喝酒了,你是要多寂·寞有多寂·寞啊。”
张子凡已经喝的南北不分,又听了吴良一番话,迷糊中仿佛看见一个身材窈窕、美丽动人的女子正在与自己在月下吟诗作唱。
而他则娘子娘子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