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夏冬青幽幽醒来,感觉脑袋异常的沉重,整个人都晕晕的。
“我这是在哪儿啊?”
“醒了啊你。”
一声声音响起,夏冬青蓦然瞪大眼睛,只因为这声音的主人是女的。
女的!
哗的一声,迅疾坐起。
“你!”看着不足几厘米的俏脸,夏冬青瞬间发懵。
看着他,扑哧一声,谢欣笑道:“你还脸红,我说,兄弟,你是不是单身啊?”
还真别说,真让谢欣说对了。
懒得回答谢欣的问题,夏冬青低头一看,“啊,我的衣服呢!”此时他除了一条内裤还在,其他的都已经不见了。
瞧见夏冬青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谢欣匆匆白了他一眼,“你想的美,本小姐可没看不上你。”
“昨晚你不是喝醉了嘛,都吐了一身,那衣服自然不能穿了,所以我拿去洗了。”
“哦!”夏冬青应道。
只要没发生那事,其他还好说。
毕竟那事要是做了,自己估计得向人家负责,这才是他担心的。
这段功夫相处下来,发现夏冬青蛮好玩的,谢欣趁机凑过去,嬉笑道:“我说兄弟,你还当真是一杯倒。”
提到酒,夏冬青就头疼。
“现在别跟我提酒了,一提我就想吐。”
刚说了两句,觉得喉咙都是干的,于是道:“对了,你这儿有水吗?给我喝两口。”
“有。”谢欣翻身,将桌上的塔罗牌堆叠好,再到外面倒水去。
待谢欣一走,夏冬青将被单披在身上,转身拿
起桌上的第一张塔罗牌。
看着它,夏冬青不禁想起昨晚的事。
这会儿,谢欣端着水杯进来。
“来。”
“谢谢。”
喝了水后,夏冬青拿着塔罗牌问道:“你帮我看看,这张牌是什么意思啊?”他觉得这张牌有点奇怪。
早就在进来时,谢欣已经看到夏冬青拿着塔罗牌了,心中默默叹了口气,道:“这张牌,叫牺牲者。”
“牺牲者?!”夏冬青一愣。
“嗯,牺牲者。”谢欣点了点头道:“字面上的意思呢,就是为某个人牺牲,或者,为某件事情牺牲。”
“或许吧,他是心甘情愿的。”
感觉谢欣说话语气的异样,夏冬青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这时谢欣继续道:“但是你看他,他大头朝下,被倒挂着,如果,他脚上这根绳子断了,他就会被摔下山谷,粉身碎骨。”
嗯!
夏冬青意念一动,向着外边望去。
谢欣的姥姥出现了。
“你怎么了?”夏冬青的举动,自然被谢欣瞧在眼里。
谢欣似乎反应过来,急忙转过头去,虽然空荡荡一片看不见的,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却是令她一喜。
“姥姥,我,我怎么感觉到姥姥的香水味了,是姥姥来了吗?”
“嗯。”
“真的!”
见到夏冬青点头,谢欣欣喜的跳了起来,在屋子四周乱蹦乱跳,像是在她的姥姥似的。
“姥姥,我好想你啊,姥姥。”最后,谢欣伤怀道。
在夏冬青的注视下,姥姥慈祥的站在谢欣
的面前,温和的抚·摸着她的脑袋,看上去是那么的温馨。
见此,夏冬青不由得露出笑容。
他觉得自己没有帮错,暗自为自己能帮上忙而感到开心。
......
“喂,冬青啊,怎么?要我过去一趟,什么事?过去再说,那好吧,你在哪?”
“嗯好,我现在就过去。”
昨晚夏冬青一宿未归,还以为发生什么事。
如今一早就接到夏冬青的电话,吴良感到奇怪。
听语气,似乎ting着急的。
于是收拾一下,就来到夏冬青所说的那个地址。
“你可来了。”一见吴良来了,早早在等待的夏冬青,赶忙走上去迎接。
“你衣服咋换了?”发现夏冬青穿的不是昨天的那套衣服,吴良不由得奇怪。
没想到吴良会这么一说,夏冬青当即就尴尬,唧唧歪歪的也没说个所以然。
见此,吴良眉毛一挑。
“算了,你的事,我不感兴趣。”
“还有,叫我来有什么事,废话别多说,直接说正事。”
他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没道理浪费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看出吴良说话的正经,夏冬青也不隐瞒,直接说出这次所求何事。
听完后,吴良陷入沉默。
在夏冬青紧张和期待的表情下,吴良终于点了点头,“这忙我帮了。”
“太好了。”夏冬青欣喜道:“那我们赶紧进去。”
原来此次夏冬青拜托吴良的,不是其他事,而是有关谢欣姥姥的事。
谢欣想见她姥姥
一面。
但是,这种事,夏冬青岂有什么能力可帮啊!
关键时刻,夏冬青终于记起了吴良。
想到吴良接二连三的让人见鬼的本事,心中顿时一动,于是便给吴良打了个电话,寻求他的帮助。